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人象短了半截。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大腿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粗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不动,余县长毫无遮掩的下身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象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密密麻麻挤在门口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ru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ru头肿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象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象个小馒头的Yin部中间,肿胀的Yin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ye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余县长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浆ye。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走过去,他愣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马处长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小胡,你怎么说?”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口供要问吗?”牛军长摇摇头:“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们踏踏实实地cao,我就烧高香了。”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rou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着屁股上床,老老实实地岔开腿挨cao。”牛军长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说完对马处长说:“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马处长拱拱手说:“谢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牛军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属野驴的,性子烈的很!”牛军长无声地笑了。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线头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余县长两边的ru头。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ru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ru头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挣扎不动了。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索,拉扯她自己的ru房。牛军长哈哈大笑:“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不答话,蹲下身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可姓胡的从箱子里拿出来的却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他对牛军长说,须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余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余县长大惊,拼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