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郑天雄的一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5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jian污和毒打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Cao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jianyIn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jianyIn。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chaoshi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的血迹斑斑。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chao了。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20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26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3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30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30公里以上。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24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13军39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9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把在牛军长床上听来的情况告诉了牢房里的其他姐妹,大家都变的忧心忡忡,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