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Yin唇揉搓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rou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Yin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saobi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大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Yin唇,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rou洞。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rou洞里粉红色的嫩rou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军长在余县长浑身不停的战栗中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rou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验验,给我做给证人。”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Yin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这时,一股殷红的血ye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Yin唇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
“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Jing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jian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rou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yin。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Jing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们清洗。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她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ye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ru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Cao场的这一边,围着5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jianyIn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髒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开始时她拼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过了瘾,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细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着,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