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rou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气的大叫:“挂起来!挂起来!”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畜生!”牛军长脸上的rou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嚓”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给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ru房忽的跳了出来。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ru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ru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ru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ru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yIn笑着把两个ru头往一起蹭。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余县长好一对大nai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nai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yIn笑。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畜生!”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余县长的下巴yIn笑道:“给我说准了吧?”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牛军长马上说:“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说着一伸手就抓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Yin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Yin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象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Yin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Yin唇也是血迹斑斑。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Yin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Yin唇向外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