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将平日里常买的菜装起来,咱们姑娘胃口不好,叫她开心开心!”吴妈妈进门便对小二哥说道。
小二哥连忙点头,可是始终记不起来她是谁,不由问道,“不知妈妈是哪家的,我好给妈妈照着单准备?”
“嘿,就是陈家,我家姑娘不是伤着头了吗,夫人心疼,使我来买些豆豉鱼,酱香鸭,还有八宝鸡,快去,晚了可叫你好看!”吴妈妈胡乱的说着,一面看着李家的姑nai上了楼。
小二哥连连点头,“妈妈,你上坐,小的这就去准备着!”
于是她自顾自的又叫了几个菜,然后也上楼去了,在靠里的房间门口站着人,心里有了数,于是挑了个较远的地方,自己做了坐着喝茶。
不一会儿,小二哥就给吴妈妈将菜送来,吴妈妈拿了筷子吃着,吃了半晌,估摸着时辰然后结了账百年离开了。
不一会儿酒楼就着火了,楼里的人都急急的往外冲,大家都围着酒楼看热闹,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那不是李家姑娘吗,真是可怜,好好的连衣服都烧了没了!”
于是大家都看去,果然见有个姑娘在丫头的保护下,披着衣服便出来了,身上裹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然后有妇人喊道,“世子,您在这里做什么?您不知该在练武场的吗,您的衣服哪去了?”
才出门的刘世子铁青着脸,朝说话的人看去,但是看热闹的人太多,一时分辨不出来!
有好事的汉子说道,“啧啧,莫不是刘世子和李家姑娘在一起吧,怎么李家姑娘身上的衣服像是有刘家的家徽啊!”
一时间大家都睁大了眼睛朝两人看去,李家姑娘不敢露脸,只自顾着往马车的地方走,刘世子却是暴脾气,伸手就将说话的汉子打去,几拳下来,汉子躺在地上不动弹了!又有人惊呼,六安候世子打死人了!
东街人口本就多,于是不出一个时辰,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嘉永公主早早的起来,按着品阶上了妆,然后带着郑嬷嬷和雪柳进宫先是到了立政殿看皇后。
“都是儿臣不好,连累母后生病,若是儿臣能忍一忍,也不会发生这件事情了!”萧明姒委屈的哭诉,闻讯赶来的淑妃见萧明姒哭的伤心,忆起前些日子皇上的斥责,也是满心的难受。
“胡说!”躺在床上的皇后低声呵斥道,“你是天家的长女,哪有旁人给你委屈受的道理,本就是陈家姑娘不知礼数,陈家教女无方,才有了今日的事情!”
在旁边伺候的皇后亲女二公主,也说道,“大姐,咱们生来便比别人尊贵,受的礼教也比别人多!虽说上位者应是贤德,可底下的人挑衅,也不该手软才是!”
嘉永被帕子上的蒜熏的眼泪止不住,抽抽噎噎的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日陈家姑娘将油洒在地上,卫二姑娘踩着就要朝我摔来,若不是四妹将她挡了回去,只怕这会儿我也不能再这里坐着说话了!那卫家同咱们府上的大姑娘在议亲,我看是陈家姑娘心有不甘,才使坏的!”
说到这里,嘉永拿眼看了床上的皇后,见她目光一如往日沉沉,再继续说,“卫家姑娘被摔折了手,卫大夫人查明白了是陈姑娘干的事情,好些个夫人都看到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穿成了这样,我实在是忧心!昨日母亲又早产,大姑娘还在病重,四妹又一贯是药罐子,若不是祖母硬撑着,只怕徐府一团乱了!”
“徐大夫人生了?”皇后问道,“孩子现在可好?”
嘉永在淑妃那里换了一条帕子,然后擦了擦眼泪,眼睛肿的厉害。“母亲产后出血,若不是许先生给四妹的续命丸,只怕昨日就要去了!好在今早便醒了,只是六郎看着瘦瘦巴巴的,叫人担心!”
“娘娘,怎么什么事情都围着徐府转啊?”淑妃说道,“听说今早早朝,徐大人还被皇上斥责了,不过徐大人都是梗着脖子不认!”
皇后看着明黄色的帷帐,上面绣着双龙戏珠,“前朝的事情,少议论!嘉永,你难得进宫一次,好好的陪着淑妃说说话,贤妃也是念叨你许久的!”
“是,儿臣知道!”嘉永公主点点头
不多会儿,便离开了。
“母后?”二公主将淑妃母女送走回来,便看到皇后自床上坐起,蜡黄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难看!
“没事,”皇后对着她笑了笑,“去忙吧,母后这里没什么事情了!”
自皇后病了,宫务便交给了淑妃和二公主一起管着,是以二公主平日里还是有许多事情的!
嘉永和淑妃回了宫,才说了几句话,就得宫女来信说,刘昭仪宫里的皇长孙病了,连着药都喂不下去了!
淑妃眉心突突,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昨天半夜就不舒服的,刘昭仪请了太医看,是感染了风寒,可是今早喂药的时候,皇长孙便恹恹的,这会儿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宫女回道。
“母妃,只怕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您个二妹一起管着宫务,若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