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带了玉竹回院子处理昨晚交代的事情。
回到院子,徐凝慧才将将坐下,暖冬就进来回话。“姑娘,流月姐姐出门的时候叫婢子将这封信给您!”说着就将信给了徐凝慧,徐凝慧看了封面,点点头。“昨日你们穿的消息如何了?”
“今早婢子特意出门打听了一下,都在说大姑娘是孝顺的姑娘,大夫人太可怜了!”暖冬说道,“不过那些不好的说法还是有的!”
“我知道了,这一时半会儿,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徐凝慧笑了笑,将信打开,粗粗看了一下,然后对玉竹说,“吴妈妈那边如何了?”
“妈妈今早就拿了银子出门给姑娘买炖汤用的药材和菜了!”玉竹的手给徐凝慧捏着肩膀,“姑娘,您眼瞎乌青,该歇一歇了!”
“暖冬,你去西街的和玉巷子,那里有世子的人,你在西街门口,在巳时之前,若是见不到人,那么就按着昨夜我的吩咐办事!”徐凝慧说道,“玉竹那些银子给暖冬,,身上有银子也好办事!”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不会辜负姑娘的嘱托的!”暖冬郑重的说道,拿了银子就出门了。
徐凝慧端了水,轻啄了一口在嘴里,“玉竹,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
“是!”
徐凝慧笑了笑,她喜欢玉竹的规矩知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徐凝慧悄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笑道,“慢慢来,咱们不着急的!”
暖冬换了衣服出了徐府,照着徐凝慧的交代到了西街,拿了银子买了rou包子,然后坐在街头吃着。很快就有乞丐看了看她,暖冬笑眯眯和给了乞丐一个rou包子,“天气日渐冷了,大叔吃个包子暖暖!”
乞丐不料今日还碰倒个好说话的小姑娘,于是谢天谢地的捧了包子吃。
暖冬吃饱了,于是将剩下的包子都尽数散给了周围的乞丐。很是平常的走到了玉和巷子,找到了徐凝慧交代的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便传来说话的声音,“谁啊?”
“买rou包子的!”暖冬大声吼道,然后就看到一人开了门,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见是她一个小女童,有些惊讶,然后倒也没说什么,放了她进去。
屋子摆设陈旧,很是简单,暖冬一进来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姑娘,心里便猜到是陈家大姑娘了。
“你家姑娘就让你来?”有人问到,暖冬转头看去,是见过几次的宁世子。
暖冬点点头,“姑娘说,世子这里应该留了人,婢子一个人又不出力的,足够了!”
宁世子笑了笑,“她倒是算的明白,人我是给你了,你有什么交代了就让孙天帮你!”说着就自窗边的椅子上起来,出了门。
暖冬对着看她的孙天笑了笑,不料孙天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不在搭理他,暖冬讨了个没趣。于是就去看了看床上的陈姑娘,陈姑娘昏昏沉沉的,不过头上的疤痕倒是很显眼,想了想,对孙天说,“孙天少爷,婢子还有事情,劳您在这里等一等。”
孙天点了点头,暖冬便出门了,等到辰末的时候,流月在街头逗留了一会儿,于是买了东西便离开了!
暖冬悄无声息的回来,“劳烦少爷,将陈家姑娘扶到街头去!”
孙天点点头,将昏睡的陈家姑娘扛到玉和巷子口,找了个无人看到的地方,将陈家姑娘丢在了地上,然后大步离开了。
不一会儿边有人发现了昏倒在路边的陈家姑娘,那人见她穿的极好,便细声的问答,陈家姑娘醒来后,发现不是自己的闺房,更是在大街之上,惊恐的看着周围,然后大声的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不料这个时候有小乞丐来瞧热闹,看清楚她的面貌以后,说道,“您不是陈家姑娘吗,怎么被家里赶出来了!”
众人一听觉得他认识,便问了他。
“几个月前,我运气不好,在东街陈家,陈大人府门前行讨。结果饭没有逃到,倒是得罪了陈家的大姑娘,她使人将我一顿好打,我养了一个月才好!”小乞丐愤愤说道,“我人小,可是记得清楚!不是听说你撞墙了,我想着是不是哪日您没了,现在看着您气色倒是好!”
“哟,就是近来说撞墙的陈家的姑娘,怎么看着好好的?”有人惊呼道,“莫不是坑人吗。我记得御史大人可是将她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去了的,连着嫁人的嘉永公主都被弹劾了!”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的,更有好事者,将徐家昨日的事情说了出来,连着徐凝慧被托孤,大姑娘一直守在床前,张家老夫人气晕了,都被翻了出来。“若不是我今早给徐府菘菜,换了管事的,多嘴问了一句,只怕还不知道呢!”
然后众人又是说着徐府可怜,陈姑娘一头雾水,自己确实撞了墙,头上还留着伤口,为何这些人就是看不到呢?于是抓着人问道,看不到吗,那人相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我头上有伤的,有伤的!”陈姑娘大声诘问,倒是叫路过的皇后侄子,李立果听歌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