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欢儿小小的脸因为蹩笑胀得通红,好不容易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昨晚上我睡不着,看见寞公子在走廊里挑逗他哥哥。"
李温存的眼睛睁得老大,几乎也要笑出声来了,可是看着司徒瑾这个冰男百年难遇的尴尬模样,只好拼了命地象小欢儿一样蹩住了笑,这时候如果笑出声来,实在是不人道了点。
伏泰看着在一旁嘀嘀咕咕,神色怪异的李温存与小欢儿,又看看一脸诡异暧昧的两个主子,大脑袋里迷惑成一团浆糊,怎么也不可能弄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也开始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慢慢变得尴尬的时候,一直低头不语的暗夜忽然问道:"除了下火雨,昨天晚上还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一直蹩着笑的李温存和小欢儿一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了,爆笑起来。
这一笑,连司徒寞的脸也开始红了。司徒瑾不愧是一国之君,这时却开始从尴尬的气氛里完全解脱了出来,神色也恢复到一贯的冷静而肃穆,他轻轻地道:"今天早上传出消息来,说是太后驾崩了。"
李温存止了笑,惊道:"太后的身体不错啊,怎么说驾崩就驾崩呢?"
暗夜看了他一眼,眼里是满满的担扰:"看来,我们得见一见桑灼了。"
司徒瑾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暗夜,道:"他一直在皇陵里替他母亲守灵,一直不曾出来过。"
暗夜叹了口气,道:"但愿苍天保佑,这劫难快快过去了吧。"
众人再也顾不得玩笑了,不由自主地都低下了头,在心里重重地叹息着。如果老天爷执着的下这种火雨,不必说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就算是他们这些拥有神术的人,还能支持多久呢?力会竭,神术的力量也会尽,人终究是血rou之躯怎能于天对抗?
皇陵座落在皇城的东面,是一座高大的山陵,山上亭台楼阁,黄瓦红壁,怎么看也不象是一座大型的墓地,看着百花竞放,百鸟齐鸣,小桥流水,鱼跃鹰飞,这场景到象是一座皇家别院。
有道是冤家路窄,刚一入山门,就看见守门的正是四大侍卫中硕果仅存的孝侍卫与节侍卫。他们一脸诧异地看着暗夜与李温存,这神情象是见了鬼一样,唰地抽出腰际的大刀,厉声喝道:"皇陵重地,不得乱闯!"
司徒瑾冷然道:"我是檀月国的国君,要见你们皇上,你这小小的守门侍卫也敢拦?"
这两侍卫想也不敢得罪膻月国的国君,放下了手中的大刀,恭身道:"皇上在为太后守灵,谁也不想见,请国君见谅。"
司徒寞在一旁可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来,道:"和他们啰嗦什么?冲进去得了。"作势就要往里冲。
两侍卫大刀一横,一脸肃穆:"王爷,你若要硬闯,小的们只有得罪了!"
李温存在神山上受够了忠侍卫与义侍卫的气,这时冷哼了一声,道:"他若要闯,凭你们的功夫,也想拦?"
孝侍卫冷眼看了看李温存,又看了眼紧挨着他的暗夜,森然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李温存脸一红,记起当初在神山脚下,被四大侍卫追得狼狈逃窜的情景,一时间到也说不出话来了。
忽听得身边的暗夜冷冷地笑了一声,孝侍卫与义侍卫一脸的得意变成了莫名的惊恐,他们大声尖叫了几下,只见这两个百来斤的大汉忽然临空飘了起来,看着他们面无人色的样子,想是失重的感觉一定十分的不好受。
小欢儿小孩子心性,看着这有趣的一幕,拍手大笑起来:"二少爷,快摔他们一个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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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半空里的两个侍卫听到这句话,脸都吓白了,在烈焰国里四大侍卫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就这么被人摔两跟斗,这一世英名可就付诸东流了。
暗夜可没有想这么多,嘴角冷然一笑,正待收了神术,让这两个倒霉的侍卫结结实实地摔两个跟头,忽听得一个尖尖的嗓子,大声嚷道:"皇上宣,檀月国的李暗夜大祭师晋见!"
那是一个满脸惊恐的小太监,他想是一路奔跑着过来的,这时候还喘息个不停,小小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两只小小的眼睛此刻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浮在半空里的两个侍卫,惊骇地脸都青了,怎么也不明白在他心里天神一样的四大侍卫怎么会在这个漂漂亮亮的男人面前如此的狼狈不堪?
"看在桑灼这个小皇帝的面子上,先饶了这两个脓包侍卫吧!"司徒寞乐呵呵地笑着,如愿地看到那个小太监在听到"桑灼 这个小皇帝"这几个字时吓得差点摔在了地上。
小欢儿见那小太监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只觉得分外亲切,跑上前去,热情地拉着他的手道:"别怕!他们都是好人。"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寞,吓得一旁的伏泰冲着他直摇手,他也不管这些,不怕死地继续道:"只有这个人不安好心。"
听到这句话,司徒寞瞪大了眼睛,司徒瑾挑了挑眉,伏泰痛苦地呻yin了一声,李温存明白小欢儿是在替他以前被司徒寞捉弄的事抱不平,呵呵地笑出了声,暗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