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让母后也抱上外孙。”
“母后,儿臣还小呢!”卫慕清撒着娇把话题带过去,“倒是皇妹的事,母后可得多多费心了。”
“母后记着呢。去了灵州记得给母后传信儿。”
“儿臣记得,母后放心吧,那儿臣就先回府了。”
“回吧回吧,知道你跟驸马感情好,但你心里也当有分寸。”
“驸马的为人儿臣太了解了,母后且宽心,安心等着抱皇孙就是了。”
午休醒来的沈冬雪躺在卧房的榻上,想着今日早朝发生的事,觉得自己仿佛做梦一样。自己竟然真的就像戏文里那样“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了,而且也得到了公主的帮助替哥哥伸了冤,虽然公主的态度好像和戏文里有点不太一样,但日子总归是向着好的方向过下去了。
卫慕清推门而入便看到沈冬雪躺在榻上看着屋顶笑得开心,心情也莫名跟着好了起来,走过去坐在沈冬雪身边,俯视着她问道:“驸马是做了什么美梦,笑得如此开心?”
沈冬雪连忙坐起身,“微臣只是想着兄长终于可以不再受牢狱之苦,可以跟父母亲团聚,就忍不住开心。”
“再跟你说个更开心的事。”
“什么?”
“四日后我们出发,去灵州。”
“公主真是好人!”
“你认识本宫这么久,才发现本宫是好人?”见沈冬雪满脸喜悦,神情十分可爱,卫慕清没忍住,抬手轻轻捏了捏沈冬雪午休刚醒还带着红印的脸。
沈冬雪发现卫慕清最近跟她的肢体接触好像越来越多了,而且自己被触碰时愈发地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再愚钝的人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当初的她真的是太天真了,话本里不单单有“不治之症”,更多的还是爱恨情仇啊!
想明白了的沈冬雪突然觉得对不起卫慕清,自己欺骗在先,利用在后,现在更是不可抑制地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沈冬雪觉得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了。这么想着,沈冬雪不自觉的侧了侧脸想避开卫慕清的触碰,可卫慕清的手又跟了过来,“公主天生善良,是微臣言语不妥。”
见沈冬雪在躲避自己的触碰,卫慕清心情有些不悦地收回了手,“驸马可是伶牙俐齿,怎么会言语不妥呢。”
沈冬雪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让刚刚心情还十分愉悦的卫慕清瞬间不开心了,难道是自己刚睡醒,脸上有口水印不成?但沈冬雪知道明问是不会有答案的,只好先道歉,“微臣愚钝,如有唐突还望公主见谅。”
“唐突?驸马哪里会唐突,倒是本宫唐突了。驸马起身吧,本宫先出去了。”说完话,卫慕清起身便离开,留下沈冬雪坐在那发愣,完全摸不着头脑。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沈冬雪收拾好自己,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云梦,便问道:“云梦,你跟了公主这么多年,那你知不知道公主刚刚为何生气啊?”
云梦看了看表情严肃的沈冬雪,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忍着笑意道:“回驸马,刚刚您躲开了公主的手,公主便不开心了。”
沈冬雪愣了愣,就因为这个?但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卫慕清从小被人尊着捧着,要做什么便做什么,肯定没被人拒绝过,自己这一拒绝,让卫慕清觉得不可思议,进而也就觉得不满了。
自以为想通了的沈冬雪决定去给公主道歉,问了云梦公主去哪了,云梦说不知道,只好一路走一路问,终于问到了一个小丫鬟,小丫鬟说公主去书房看书了,自己正要去送茶点。沈冬雪一想,接过了丫鬟手里的托盘,决定自己去送。
让云梦敲了门,开门的是云泽,云泽看到沈冬雪端着茶点,眼睛都瞪大了,在云梦的眼色下回过神,侧过身冲着屋里的公主道:“公主,驸马给您送茶点来了。”
卫慕清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连眼皮都没抬。云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让沈冬雪进了屋。
沈冬雪把茶点放在桌上,也不介意卫慕清的无视,便坐在那开始用放在一旁的小锤子给卫慕清砸核桃。如何敲碎果壳把果仁完整的取出是一门技术活,索性灵州地界盛产核桃,沈冬雪自小便熟知核桃的各种吃法,敲个核桃对她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小锤子敲击核桃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安静的室内还是十分明显的。卫慕清听到声音,忍不住向沈冬雪那边偷瞄了几眼,就见沈冬雪十分认真地在敲核桃。
敲了有好一会儿,沈冬雪终于放下了锤子,把盛着果仁的小碟端起来,轻轻地走到卫慕清身边道:“公主看书乏了,吃点核桃歇歇吧。刚刚是微臣不对,还望公主见谅。微臣并不是想躲开公主,只是微臣休憩刚起身,脸上搞不好会有些不太干净,躲那一下是担心脏了公主的手。”
“借口找的不错,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本宫就先原谅你了,谅你也不敢躲着本宫。”卫慕清接过小碟,看着里面完整的果仁,心情十分愉悦,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十分冷淡。
沈冬雪笑笑,“公主大人有大量,自是不会跟微臣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