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小技罢了。”目光移向晋阳,道:“想不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晋阳心头一颤,抬手指着他,“是你?”他的眼中瞬时充满了怒气,大喊一声举拳冲向他,“你还我爹的命来!”
待距离不过二尺,不慌不忙的廖老爷抬脚将其踹翻在地。清流上前相扶,道:“晋阳,你怎么样?”捂着腹部的他欲再上前,清流拽住他,“晋阳,你不会武功怎么跟他打?你快出去。”
廖老爷轻声言道:“出去?你们谁也出不去。”对群人发号施令:“给我活捉他们!”清流护着晋阳边与荀燕之周旋挥刀而上的众人。廖安从地上爬起扑至廖老爷身旁,道:“爹,不要,我求你,不要杀他们!”廖老爷狠狠一甩臂膀,责骂道:“成不了大事的东西。滚开!”
被甩至一旁撞在房柱上的廖安向人群中看了一眼,毅然冲了进去。一把刀硬生生砍在他的右肩,看去,他是为了护住晋阳。荀燕之双掌袭退眼前两人,箭步而来,拎起晋阳肩头将他扔至厅门口。
翻身爬起的他瞄一眼里面的状况,跌撞着向外飞奔。有人欲追,廖老爷唤住,“不要追了,快把安儿拉出来施救。”逃出廖家大门,迎面相撞急匆匆走来的巧珠。听她唤道:“徐公子。”仔细瞧了番有些狼狈的他,“你这是怎么了?”
他拉住巧珠,道:“不要多说,快走,去找洪师伯。”言罢,拽着巧珠前行,巧珠却挣脱,“你干嘛呀,我来就是为了找二公子的。你怎么拉着我去找什么洪师伯。”晋阳满面焦急,道:“找什么二公子,他们现在被廖安的爹困住,正跟里面的人打斗,你快跟我走。”
巧珠不禁大声言出:“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廖安不是请你们来做客的吗?”晋阳回道:“让荀燕之说中了,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好了,别罗嗦了,快走!”说时,又拉起她向前走去。
巧珠随他前行了几步再度挣脱,道:“不行,我不能跟你走,迟了,叶老夫人和鸢鸾姐只怕都难逃摩掌。”不解的晋阳看着她,问道:“你说叶老夫人和曲姑娘她们也出事了?”巧珠转身万分火急往廖府走的同时回道:“叶老夫人被那个叫祝祥的人抓去,找人传信要鸢鸾姐去换人。”
紧随她的晋阳一惊,道:“又是这个祝祥!怎么桩桩件件都离不开他。”巧珠已踏进廖家院门,说道:“所以说,无论如何我要进去试一试。要是和你再去找什么洪师伯,会浪费更多宝贵的时间。到时候,恐怕见到的就是老夫人和鸢鸾姐的尸体。”
说话间,两人的脚步已踏进厅中。见得清流与荀燕之各击退一人,巧珠唤道:“二公子,荀公子。”廖老爷看向晋阳那方,道:“放了你,你倒自己回来了?等生擒了他们,就轮到你。”臂肘伤及一人大脉的清流问道:“巧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巧珠的目光左右移动,说道:“是的,二公子,老夫人被祝祥抓走,鸢鸾姐为救老夫人已经去见那个祝祥。”清流与荀燕之皆惊,荀燕之抬脚踢中眼前之人下怀,望向巧珠,问道:“她们现在在哪里?”
刀光再次袭来,荀燕之为躲避,只得侧身接招。听得巧珠回道:“在城中的一家酒楼。”那旁的清流左手握住一人手腕,掌心一用力,那人手中的刀脱落,清流稳当的接在手中。
却见清流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廖老爷说道:“叫你的人停手,否则,我真死了,你别想知道绿绮琴的所在。”说时,将刀锋逼近颈部一分,廖老爷看一眼失措的众人,挥手一言:“你们退下。”
看着退开的人群,清流与荀燕之向厅门口慢慢退去。清流边退边说道:“二师伯,既然你那么想得到绿绮琴,明日辰末巳初请来府中,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眼下,我心系娘亲安危,不想与你多做纠缠,如何?”
他嘴角扬起,“好,我相信你,今天就先放了你,明日我定当去府上拜访,希望你言而有信。”清流掷地有声的回道:“好!”扔下手中刀,他与荀燕之各携一人纵身一跃飞身不见。出得廖家大门,晋阳与三人道别分离。清流三人自然赶往巧珠所说的酒楼。
叶府内,坐在房中的申云裳悠然的喝着茶。小桐挺着腰板昂着头,道:“哼,这下看那对主仆怎么办。小姐,这回算是找对人了。”申云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我也只是误打误撞,细想来,这个祝祥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帮我们,肯定有他的私心。”小桐接言:“有私心也好,无私心也罢,反正,姓曲的和那个臭丫头就要命归黄泉了。”听完,申云裳一抹笑颜。
锦香等人的脚步停驻在城郊一所废屋外一丈之处。她欲抬步走去,阿四唤道:“大小姐,不要去。这四周静的出奇,肯定有埋伏。先看看里面的情形再做定夺。”
锦香心中虽万分焦急,可也知若是处置不慎,必将导致无可弥补的后果。重叹一气,“也只能如此。”又似想到什么,“对了,阿四,让二忠原路返回去迎清流。”阿四点头,道:“大小姐所言甚是,二忠,快去。”
废屋中,被捆绑的叶老夫人眼含惊色看去,问道:“鸢鸾?你怎么来了?”鸢鸾走上前,“叶伯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