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口吻和秀子交涉:“千叶毕竟是个小孩子,何必逼得她这么紧呢?小孩子就该顺着她的天性,该玩的时候,就让她玩。”秀子:“你就是慈母多败儿,她能是普通小孩子吗?以后她是要做莊主的。”淑姬:“依我看做莊主也没什么好。”秀子:“那你去问问她,她是愿意留在莊里接受我严格的训练呢?还是愿意回到街头继续做她的乞丐?”
原来是这样,千叶只能在这两种残酷的生活中选择一种,不用说谁都愿意选择前者。淑姬为什么会心疼千叶呢,因为她们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然后为了一口饭就不得不成为别人手下的棋子。那些打骂呵斥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她不想千叶跟自己一样。“若千叶是你亲生的孩儿,你还忍心这样吗?”秀子:“你什么意思?”淑姬:“你还年轻,自己生养一个吧。当你有了自己的孩儿就会知道小孩子是要疼爱的。那样你或许就能过正常的生活。”秀子:“那你说说怎么生?”淑姬:“我已经这样了,你再找个男人吧,天下这么大,还是有好男人的。”秀子脸拉下来了:“我想找自会去找,不用你提醒。”
淑姬对秀子的感情也有个波动期,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时就会忍不住什么都替对方着想,想给她最好的幸福,这幸福若是自己给不了呢?一阵感情上来拼着牺牲自己也能伟大地去成全。本来淑姬还有些犹豫,是千叶的事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第二天淑姬就留字出走了,主要意思是不想耽误秀子的终生幸福,她觉得秀子目前这样是不正常的,怕天长日久更会产生心理扭曲。秀子派人到处去找,没找到,秀子就只能守着一个渺茫的希望在等了。
半年后淑姬自己又回来了,秀子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不再顾及说她眼瞎了:“眼睛瞎了还敢跑,一跑跑这么久,能耐了,没饿死你!”淑姬好像自己只是出去逛了几天一样,尽量用大不了的语气:“我这不回来了吗。”秀子恨恨的:“什么时候再跑呀?”淑姬嘿嘿陪着笑:“不跑了。”秀子:“你不跑我怎么找男人,生小孩。”淑姬打自己嘴了:“男人我看暂时还是不要找了。”秀子:“你不是要当圣人牺牲自己成全我吗?”淑姬:“我错了,这个太难了,我做不到呀。”身旁的桌上有一堆书,秀子拾起一本就砸她,砸完一本仍不解气,继续砸,淑姬听着声音知道是书,没什么大碍,就没躲,任她出出气。书扔完了,秀子累得有些喘了,她坐了下来,“我看还要将你腿打断保险,省得你以后再动跑的心思。”淑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你饶我这一回,这狗腿先给我留着替你跑跑腿吧。”秀子:“出去一趟,嘴巴倒是更能说了。”
晚上当淑姬洗浴完换好干净衣服出来后,丫环要领她去休息。淑姬:“你下去吧,我自己知道路。”丫环:“莊主吩咐今晚你住客房。”淑姬不相信,自己摸到秀子房外,一推门,果然从里面拴住了。淑姬小声的:“秀子你开门,让我进去,别处我睡不着。”任她怎么说秀子就是不应她。一个人走来从后面拍拍她,“南姨。”淑姬怔了片刻,反应过来这是千叶。
千叶拉着她走到廊下来坐着聊天“南姨这次出去好玩吗?”口气中带点小小的幸灾乐祸。淑姬不答她:“正好你来了,我问问你,我走了这段时间莊里有什么变化没有?”千叶:“你说哪方面的变化?”淑姬:“你在莊主身边看见过男人吗?”千叶:“有呀,每天都有好多。”淑姬心里一紧,难道说半年来她每天都在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千叶:“莊里那些护卫还有莊丁你不都认识吗?”淑姬:“我不是说这些人,我是问陌生的跟你们莊主私下里很亲近的那种。”千叶不跟她绕了:“你直接问莊主有没有找男人睡觉不就行了,非得这么拐弯抹角。”千叶好聪明,虽然她们之间的事什么也没跟她说,但她猜得差不多了。此刻她说得这么直白,淑姬都不好意思了,但她还是承认了:“对,我就是这意思,有没有?”千叶:“没有。”见淑姬脸上有了满意的笑容,千叶又泼她冷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走了那段时间莊主恨不得拆你骨剥你皮,你看现在不是不让你进屋了吗?我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她这气不会消,你就别费这心思去敲门了。”搞半天原来她是来劝自己的。淑姬:“千叶,我以前对你好不好?”千叶:“干嘛,想要我替你说话呀。还是别了,你知道你走了我受了多少罪吗?所有功课都加倍。你少惹她生气,我们大家都好过。”不知怎的淑姬突然一股豪气上来:“千叶,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千叶:“赌什么?”淑姬:“赌我今晚就能进她屋里去睡。”千叶:“虽然我才来两年,但莊主的脾气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生起气来能生几个月。”淑姬:“你明早来看。”
千叶走后,淑姬继续在门外跟秀子磨,秀子实在受不了她在门外牙疼似一会一声“秀子”地喊,起来拉开了门栓,“唰”门开了,听声音秀子侧过了身子让出道来,淑姬“嘿嘿嘿”地搭讪着走进去。秀子看她还有什么说词。淑姬想当作没事人一样将此事混过去,故意装成随意地像平常老汉支使老婆子一样:“不早了,熄灯睡吧”秀子才不买她的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