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媞娜比划了一下,“她是被陆诉骗去的,她不是陆诉的女朋友。她泼了你水,可能是陆诉叫她演戏她以为演偶像剧呢,我就说她傻得很。我替她向你道歉,我请你吃饭,我给你买衣服,你可以向我提要求,我家挺有钱的,反正你不要找她麻烦啦。”
“我没有找她的麻烦。”廖寄觉得和管媞娜说话很累,“而且我已经辞职了,我不是陆绍的助理了,陆诉的事情以后也不归我管了。”
管媞娜尖叫了一声,尖指甲抓得廖寄很疼:
“那陆诉怎么办?他怎么还叫我找你回去呢,那我还要找你回去吗?我还以为你是……你是……”
“陆家的一条狗吗?”廖寄很好脾气地说,“但是我辞职了,现在怎么是你给陆诉忙上忙下的,而且我看他对你一点都不好,你这样才像他的狗。”
管媞娜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颇为赞许地点点头:
“陆诉的脾气确实很臭,脸很臭,嘴也很臭。你知道吗,他早上骂你骂了十分钟,骂得自己都快哭了,他说你是欠干的死同性恋,是恶心的小三,还说你是出来卖的臭婊/子,给个骨头就叫的野狗!”
廖寄一时分不清楚管媞娜是诚实的转述还是故意说来气他,无力地摆摆手表示没事自己就先走了。
但是管媞娜揪住他,说还没代替谷君道歉呢,就强行把廖寄扯到了楼下的一家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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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面无表情地戳着碗里的椒香法切羊扒,听管媞娜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只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管媞娜说,陆诉不行。
是生理上的那种不行。
具体一点,管媞娜追了陆诉大半年,陆诉有一天突然同意出去开/房,结果进去摸了半天也没硬,后来好不容易帮他撸好了一点,管媞娜一脱衣服他就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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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
廖寄记得自己几年前就不小心见过陆诉自/慰的样子,年轻人很有Jing神,怎么看也不是不行的样子。
其实陆诉小时候虽然说话也不好听,但是也不是一开始就对廖寄这样恶语相向。
甚至有一段时间,陆卫东忙得根本不着家,陆太太不待见他,陆绍也不搭理他,陆诉最黏的就是廖寄。那时候陆诉还是矮矮的一个小团子,吃完饭就要跑到廖寄的小房间里窝着,有时候会静静地在被子里藏很久,就等廖寄忙完回来的时候从里面跳出来吓他。
廖寄夸张地做出被吓到的样子,陆诉就会开心地咯咯咯笑起来,扑到廖寄的怀里软软地向他道歉,廖寄就叫他的小名诉诉,可心地亲他额头。
不过陆诉后来长大了一些,懂得的事情也多了,开始对自己这个童年的玩伴疏远起来。廖寄有点失落,但也不好主动去找他。
毕竟廖寄的房间在楼下,佣人们的房间中间,而陆绍和陆诉在楼上,廖寄没有理由上去。从来都是陆诉在这段关系中主导,他不来了,廖寄也就没有办法了。
但是有一次廖寄洗完澡回房间,惊喜地看到陆诉坐在自己的被窝里。他开心地走过去,想像以前那样过去闹一闹他,就看到陆诉冲自己丢了一个枕头过来,骂自己穿着睡衣在房子里逛这么久,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敞着领子不知道在勾/引谁。
廖寄有点难过,但还以为是小孩子青春期闹脾气,第二天想去哄哄他,鼓起勇气慢慢地爬上了二楼。
但是陆诉只把门开了一个缝,从里面看了自己一眼,就把门对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了。
那一眼是嫌恶而不屑的,廖寄觉得像在看一条狗。
廖寄的心就凉了。
他没有再和陆诉玩闹过,也没有再越矩地叫过他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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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廖寄出来工作,陆诉还在读书,廖寄还被要求负责管理陆诉的学习和生活。
陆诉骂廖寄的话越来越侮辱,廖寄对他也越来越生疏,他俩的关系一直在恶化,只是廖寄一直敷衍而勉强地管着他。
后来有一天廖寄回家早了,经过琴房,看见门没关紧,就想把它关上。
但是门后带着风,廖寄一碰到门把手就不小心把门推开了,于是意外地看到陆诉在自/慰。
他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自己,手机扣在旁边的琴盖上,只戴着耳机在听声音,正闭着眼在最后的关头,脸上是又着迷又痛苦的表情。
廖寄一推门,他睁开眼迷离地看了廖寄一眼,沙哑地叫了一声,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廖寄尴尬地关上门,装作没看见地跑了。
很大,也挺多挺浓的,射了好多下。
陆家这方面的基因好像还可以。
所以陆诉怎么会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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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寄委婉地向管媞娜表达了这个观点,管媞娜的脸红了一红,廖寄刚想安慰她,就听她奇怪地看了自己一眼说:
“哦,那……那可能那天是有其他原因吧。我也有一点把柄在他手上,所以暂时也不敢不听他的,就只能帮他瞒着,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