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赵恒,在县官点点头以后,他才继续道:“然后我们就去了后院,我看见老板拿了扫帚过去,我就赶紧回了zj大堂中去拿门闩。”
“后来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小汉子赶紧接过话茬,继续道:“我们都醒了zj,我就和大家一起拿了扫帚去了后院。成郎哥哥说老板去了zj去。”
成郎接过话头:“我们猜的没错,那小贼就是从窗户口出来的,正好被我们打了zj过去,然后就关到了柴房中。”
“然后就来了这里,请求县官大人判个对错。”赵恒听几个小汉子说完了zj前因后果,便赶忙对县官说道。
“这全是胡说的!根本没这回事!”
“没这回事?”赵恒怒极反笑,手指向他身上的伤口,道:“那你说说,这身上新鲜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
牛富落顿时哑口无言,这的确没什么借口,他只能嘴硬道:“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行吗?!”
“啪!”一声惊堂木响,堂上zj下来,县官揉揉眉头,道:“闭嘴,公堂之上zj,岂容放肆!”
县官顿了一会儿,重新看向牛富落,道:“你说,这身上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我可没那么好糊弄!”这伤痕一看就是棍棒打出来的,而且才刚刚结痂,看起来并不像是陈年旧伤。
“我、我……”牛富落没想到县官大人居然不认识自己,因此现下便慌了zj神,说话支支吾吾的。
县官看着他眼神躲闪,心中便已经有了zj思量,他看向赵恒,问道:“你可有其他的证据吗?”
“有的!”赵恒上zj前一步,对县官道:“大人,从抓到这小贼以后,我们只是绑了zj关进柴房中,并未动他,因此现下他身上应当还有我们丢失的方子,也就是这小贼在灶房中偷得东西。这,就是证据。”
“来人。”县官听了他的解释,便抬手唤来两个衙役,对两人道:“去搜搜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这方子。”
“是!”
两个衙役奉命搜了zj牛富落的身上,最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张折叠成方块的纸张。衙役发现后,便赶快呈给了zj坐着的大人。
第68章
打开那方方正正的纸条一看,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正是吃食方子,连做何吃食放多少调料都一清二楚。
身为县官,他不知道这方子中是否有什么不对,不过,既然从这汉子身上搜出来了这些东西,那就听听牛富落如何解释吧。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牛富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事情了。他自小脑子就不是很灵光,否则也不会在赌坊被人坑的那么惨。
他跪在地上,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姐姐牛兰兰。他在去又一顺偷方子之前,才zj刚刚同姐姐见过面,因此现下她若是发现自己许久未回,应当会派人询问一番的。
“冤枉的?你可能说出冤枉在何处?只要拿出证据,本官自然会秉公处理。”
县官对他姐姐并没什么印象,只是记得有zj对牛富落留面子。
刚刚衙役过来,对他耳语。他这才zj知道了这牛富落是个怎么样的人,因着家住在芝兰镇中,家中是不缺钱用的。
原本,牛富落家中就只有一个姐姐,并无其他的兄弟姐妹。从她姐姐牛兰兰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小妾,这一家人流变本加厉的打秋风。
三天两头的来到府上,说着是要来看看女儿过得怎样,其实就是来向牛兰兰讨要银钱的。而这牛兰兰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听夫人说,儿媳妇已经被她气哭了好几次。
仗着儿子宠爱,她便在府中无所顾忌。除了夫人能够治治她,旁的人说的话,她就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家人可谓是十分烦人了。
正好趁着这几日不忙,夫人还准备将这牛兰兰休了回去,也省得他家中来人打秋风,整日在府中惹人嫌。
况且,这桩案子,本就是牛富落不在理,若是他能拿出证据来,那他自然会秉公处理,不会冤枉任何一方。
他既然能从一个无名小卒坐到现在的位置,自然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因此他对自己的官位很是珍惜,不会做出偏袒的事情来。
再者说,再过几年,就该有zj新的官员前来接管这里,到时候这些繁杂的事情都不归他管理了,也没必要此时偏袒何人而导致丢了自己的官位。
看着牛富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县官心里便已经有了决策。这人既然说不出什么原因,这桩案子到这里应当就出了结果了。
“啪!”一声惊堂木响,堂下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县官是如何判定这桩案子的。
“既然牛富落拿不出证据,本案到此便结束了。又一顺这边,既有证人,又有zj切实的证据,因此牛富落应当是偷窃罪。按照律法,罪人应当在耳后烙印,发派至牢狱看管三年。”
眼看着自己的判决已经下来,堂上的衙役马上就要过来羁押他,牛富落心中突然有些恐慌。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