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让他们也尝尝自己新做的吃食。
江阿爹整日沉迷于木工,全然不理身在的事情,而江阿母更是没有什么挣钱的能力,只能在村里同她的姐妹们一同做些缝手帕之类的活计。
赵恒想到这,突然觉得,让闲在家里的江阿母过来做工的话,不仅可以让她挣得钱财,也能同时让江阿母照顾一下这些孩子。
他和江元毕竟只十七八岁,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不懂的。饶是赵恒通晓一些教育理念,但碍于时间紧张,也一直没什么空闲和成郎他们聊聊。
既然江阿母可以教出江元这样勤快善良的小哥儿,自然也就能教好这些孩子。再者说,江阿母一直对他和元哥儿的事避而不谈。
他现下一直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想要如何,不过转念一想,把江阿母放在他和元哥儿身边,也好让江阿母看看他的人品和挣钱的能力,不然要到多久才能征得他们的同意?
想来想去,赵恒都觉得这个方法实在是好。不过,现下唯一的问题,就是要看江阿母乐不乐意来,若是她愿意的话,赵恒也愿出同元哥儿一样的工钱。
打定了zj主意,赵恒对江元道:“一定要记得等我,我还有话要说,再者说,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江元原本只想着自己回去的,听了这话,他才点了点头,外边路黑,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同江元分别以后,赵恒带着几个小汉子一同去了县衙中。一路上有人好奇的看着,那高壮汉子满面的不屑,而压着那汉子走的一群小汉子们,倒是满脸兴奋,一个个挺胸抬头,骄傲的很。
赵恒笑着摇摇头,接着用了更大的力气压住那人,不让他胡乱动弹。赵恒虽然高瘦,但是因着这些日子的来回奔波,又吃的好,身上还是长了一些肌rou的。
他平日里又注重于身体健康,因此是好好锻炼了的,因此现下才能押得住这高壮的汉子。那些小汉子们现下活像个骄傲的孔雀,一个个的都放松了手中对这人的钳制。
还好赵恒押住他,一行人这才能无虞的走到县衙门口。路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来了好多,甚至有十分悠闲的人还惊讶的发现,这押着人来县衙的老板竟然有些眼熟!
低着头想了好长时间,他才想起,这不就是先前被碰瓷的那家吃食摊子的老板么!他原先看了zj那家吃食摊子。
为了知道那吃食究竟有多好,他还特意打听了位置,去了北市那边,结果才吃了zj。听人说,是搬了地方,以后就不在北市卖吃食了zj。
因着他自己有些懒惰,懒得再去打听位置在哪,索性就放下了zj这老板么?
抱着好奇的心,他往人群前面挤了挤。今日,他还就非得要看看,这是桩什么事件!
此时,赵恒正站在公堂上zj来就对着县官大人道:“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牛兰兰的弟弟啊!牛富落!我!”
“大胆!胡说八道什么?本官根本就不认识名叫牛兰兰的女子!”但牛兰兰这个名字听着略微熟悉。
县官略一思索,便想起了zj自己儿子的小妾,他近日刚抬回来的小妾,因此现在很是宠着,那女子进门的时候虽然是从小门进的,但也是早先就报给了zj自己夫人名字的。
他去夫人院子里留宿时看见过,虽然没见过牛兰兰本人,但是这个名字还是知道的。县官迟疑的看向那高壮的汉子,这人,刚刚说他是牛兰兰的弟弟?
“堂下何人,如实报上名字来!”
赵恒拱了拱手,对县官道:“大人,草民是鹊桥街上zj的一个吃食铺子——又一顺的老板,名叫赵恒。有贼进了zj我家后院的灶房中,准备偷东西,还好草民养的一条狗发现了,这才能成功抓到这人。”
“胡说!谁去你家的灶房中了zj?难不成是要偷东西吃吗?!”牛富落眼珠一转,心中有了zj新的思量。
只要他死不承认,就是县官大人不认他,又能如何?更别提只是个小老板的那人了zj!
“你是何人?”县官正色向牛富落道。
看着县官大人威严的面庞,牛富落原本理直气壮的心绪也落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草民芝兰镇上zj牛头巷人士,名叫牛富落,我姐姐叫牛兰兰!”
接着,他又赶紧指着赵恒,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诬陷我的!”
“大人,我有证人!”赵恒听见他那不要脸的说辞,心中很是气愤,灶房中丢的东西,是他之前写错的菜谱。
给元哥儿誊写菜谱本子时,他自己长时间没写字,生怕损坏了那昂贵的空白书本,因此在草纸上写了zj一两个方子。
因着有错字,他就把那几张草纸放在灶房中,准备引火时烧掉。不过现下看来,这份错字的方子倒是帮了zj他一把。
“证人在哪?”县官往后看去,只看见一群小孩,他不以为意的一扫而过,没将他们放在心上zj。
赵恒后退一步,将zj身后的三个小汉子露出来,对县官道:“大人,就是这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