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臣服于音韵的真才实学了。世人皆赞他为平川第一商,在他看来,这第一商名号非小主莫属。前后不过一盏茶功夫,音韵莫凉辞别赵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刺
莫凉说有些事要做,吩咐了左右两人护好音韵,即在驿所门外和音韵分别。母后即使不是皇后,她也是权倾天下之人,这点是音韵见过京都各执事之后所感。而今见过赵聪,这感觉益发强烈。母后天性聪慧,若论治世,父皇远不及她。只不知母后为何要留莫凉在身边,为何要劳心劳力经营这样一份庞大的产业。以音韵这几年接触到的产业来看,说母后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可为何母后在如此权势下仍选择安安静静做她的皇后?为何一意期盼自己坐上那龙椅?母后于她,益发似谜般无解。音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不觉来到偏僻的无人小巷,惊觉不妙的音韵刚要转身离开,却被一跃而下的几名大汉拦住了去路,身后也出现了几人阻了退路。
以三敌六,我方人单势薄。护卫警觉地将手按在刀柄上,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来了,就赏哥几个几文酒钱如何?”为首的人狂妄地说道。
音韵首次碰到这种事,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眼里可还有王法?”
那人狂笑,“王法?王法是什么东西?!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人我见得多了,要不乖乖交出钱来,要不今日就把命搭在这里,看着办吧!”
音韵见不得此人的狂妄,抽出剑就杀了上去,护卫两人也一前一后的对付余下的劫匪。原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市井之徒,可这帮人的实力着实超出音韵的意料之外。这边音韵全力对付那狂妄的人,两名护卫与另外五人打得难解难分。幸好莫凉及时出现,当场斩了两人,其余人也负伤不轻,为首之人更是被莫凉一剑贯穿肩胛。
“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也是条汉子,吐了口血水,傲然道:“兄弟几个从来不听命于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悉听尊便!”
音韵不由升起半分钦佩,“倒是条汉子!只要说出幕后主使,便可放你一条生路。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不为自己着想,至少要为这三位兄弟着想吧。”说着指指被莫凉和护卫控制的另外三人。
那人看了同伴一眼,说道“兄弟们,咱死而无憾。”说完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竟是咬舌自尽了。莫凉刚要阻止,却依然来不及,另外三人也已纷纷咬舌自尽。莫凉上前翻翻几人的衣兜,在后颈处发现了小小的一块火烫的伤疤,六人都有。莫凉知道这是某种标记,接受火刑即意味此生忠心侍奉主子。
“可有何线索?”
莫凉摇摇头,“先回客栈再说吧。”
那两名护卫也伤得不轻,看来来人是打定主意要取音韵的性命。四人回到客栈,莫凉连忙差人给护卫包扎上药。
思虑良久,莫凉才说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便离开吧。”
音韵还有些惊惧,“多亏了你及时出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莫凉却说道:“我是故意在那时出现的,音韵可有发现,早在出了京城便有人一路尾随着我们,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所以我才想出了这调虎离山计。没想到那几人竟如此护主,宁愿自尽都不透一丝消息。”
音韵吃惊,到底是行走江湖的经验少了些。“你意思是我们一路都被人跟着?如今我们可算是打草惊蛇?往下该如何?”
“放心,打草惊蛇也是好事,至少他们也知道了我们的实力,短期内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会时刻护你身侧,看他们到底意欲如何。”
音韵同意,反正也已见过赵聪,也是时候离开杭州城继续南下。
莫凉派出去查探容安底细的探子今晨带回了消息,这容安确实云来国的安王爷,只不知缘何于三年前离开王府游历至今,他身边的小徒儿长孙芷始他游历之时便随伺身侧。莫凉又对此人交代了一番,才走出房门与音韵会合。
莫凉并不打算将这一消息告知音韵,一则,她有种感觉此次是容安有意接近,若果真如此,那他必会有下步行动,二则,容安似是认出了自己,那下次会面必不会远,她只管静观其变。酒楼那边传来消息称容安师徒二人一刻钟前已离开客栈朝西南方向离去,正与莫凉他们方向一致。
“师傅与那莫凉可是旧识?”长孙芷发现他家师傅从出门到现在一直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手中摩挲着一块玉佩还时不时叹气。
容安懒洋洋答道:“曾有过一面之缘。”原本在音韵和小芷拉拉扯扯的时候只是觉得莫凉眼熟,待看到音韵腰间和自己佩戴的一模一样的玉佩时容安才确认了莫凉他们二人的身份。皇姐身边的人,哪那么容易忘记呢,哪怕只是见过一面,哪怕那已是十年前。彼时的莫凉是女装打扮,浑身是伤倒在路旁,若不是自己与皇姐恰好路过,恐世上再无此人。只是清醒过后的莫凉似是遭受重大刺激,神情绝望,目空一切,她应该不会认得自己的吧。
长孙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