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没有青春了,也已经没有向往自由的心了,让我去做这种命运一般无法抗拒的事情吧。放她自由!”
田希文好心疼她,她说这样的话,其实也是多违心,如果她希望黄千桦是自由的,那她肯定也是把期盼自由的这种希望搁到了黄千桦身上;她那么多年的压抑,酝酿得比黄千桦还要陈老和久远,如清酒一般只会更加滋味强烈,也更不会消容。
田希文替她抹掉眼泪:“你别这么说,每个人都应该自由,如果可以我也愿意为你争取,还你你所没有,却渴望的一切。”
黄芳菲泪眼看着眼前这个人,曾在那晚的餐厅上有过那么一瞬间她想到过这个人,然后心痛了一下;这个人什么也没有对她说过,在她的生活里轻描淡写着,跟别人说喜欢她,可从来没有真的告诉过她。但是,却总在她最疲惫最难过的时候陪伴着她。自己所有的脆弱所有的真情都被她看在眼里,从没有一个人了解她那么深,明明其实彼此都还不算深熟。
“长小姐!”黄芳菲应该自己二哥的要求来替黄千桦收拾东西的,她带了一个伺仆一起过来;现在这个司仆突然冲到她这里来,告诉她:“千桦小姐不见了。”
黄芳菲泪眼滂沱被这突然而来的人吓了一跳,慌忙拭泪,她怎么可能在别人面前示弱。
田希文眼尖,一眼看出她的慌乱,知道她不想在人前示弱,急忙起身转过来,将她挡在身后,问来人:“千桦不是在她的公寓里吗?”
“没有!”来人斩钉截铁的说;“我就是在公寓里替千桦小姐收拾好东西后才找不着她的。”
“那高中部的保健室呢?她应该在那里。”黄芳菲有感于她的细心,收住眼泪,把泪痕全部擦掉;再猜黄千桦应该去跟安瑜话别。
“好的,那我马上看看。”来人立马转身就去了,他显然并不了解黄千桦,这些地方都没有去找过。
黄芳菲和田希文互相对视,觉得事情可能真的不妥了,田希文掩住嘴轻声说:“会不会是因为千桦不想去日本,所以偷跑了?”
黄芳菲也觉得有这种可能,立马拿出黄家人专用的手机打过去;电话响了但就是没有人接;“如果真的跑掉了,也没理由还把黄家专用的手机开着吧?”
“那我们赶紧去找找,别出事了。”田希文建议。
“嗯!”黄芳菲点头,然后又拨了陆千扬的电话,一打就通了:“千扬你在哪儿,千桦跟你在一起吗?”
“在收拾东西呢。”陆千扬看着在一旁替自己收拾东西的黄千航,闷闷的说:“千桦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我们都让你们盯着了,她怎么可能到我这儿来?”
黄芳菲觉得如果黄千桦真的跑,肯定也不会放着陆千扬不管,既然老爷子让两姐妹都要去,当然自有深意,黄千桦也更不会撇下陆千扬,让她一个人去日本的。
再说整个学校到处都在眼线,黄千桦上往哪儿去肯定会有人知道的,偷跑的话肯定不会没有人来报告的,那说明她就还在这个学校里头。
黄芳菲这么想着,心里陡然就紧张起来了,抓着田希文的胳膊:“我看是真的不对了,我们赶紧去她的公寓看看。”
田希文略略吃惊,关键时候一个人抓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肯定就是被这个人依赖的;如果黄芳菲真的觉得出了什么事儿,那这个反应足见她对田希文有一定的依赖感了。
不过,田希文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嗯,我们一起去。”
田希文再跨进黄千桦的公寓的时候,发现这里真的已经空空如也了,该搬的能搬的都搬走了,收拾得十分干净,一点黄千桦的气息都没有留下。
不过,一进门让她很奇怪的是,案台上搁了一个小香炉,似乎在供着什么东西;香炉旁搁着香还没有开过封,显然没有点过;香炉前是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了一个黑漆漆的人形一般的东西,被一种不知名的ye体泡着。
田希文觉得很这东西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同时也纳闷黄千桦怎么会搞这些玩意。香炉和香,对于一个在校大学生来说,这些东西都应该完全没有接触的可能,更何况她还是黄家的人,要知道黄家是不允许她有任何与学业无关的东西的。
“芳菲,这是什么东西?是你们黄家人允许出现在千桦公寓里的东西吗?”田希文见黄芳菲还没有留意到,把她叫过来。
黄芳菲其实也从来没接受过香啊元宝蜡烛之类的东西,看了也是一脸的纳闷:“不可能啊,如果我知道她屋子里有这些东西的话,肯定要被没收的,她什么时候带回来的?”
田希文有种毛骨悚然的预感,拿起那个小瓶子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来:“千桦有什么宗教信仰吗?”
“唔,没有,家里所有人都没有。”黄芳菲肯定的说;“你想到什么了?”
田希文没把她这种不好的预感告诉她,怕她更担心:“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她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东西,我们一会儿先让人把它收起来,到时候拿去给老爷子看一下吧,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应该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