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爱疑惑的看着他,“啊?”
“很像,我去年出差去过,那可真美啊!不过我不是十分确定,看着像!”
心爱完全忽略了对方话里“可能”的意味,直接变成了肯定句,她惊愕:这么说,公主殿下在德国?心爱猛地想起存在手机里挂在自己床头的童话城镇油画的相片,她翻出来给房客看,问他知不知道这是哪里,那房客看了好一会摇头,心爱谢过他,夹带油画告辞离去。
心爱回到家,盯着那副油画瞧了好久,越想越愤怒,越愤怒越狂躁,最后气到无力了,便找了钉子把油画挂到杂物房的墙壁上了——敲钉子的时候,心爱想象敲钉子的地方是公主殿下的脖子,敲打得格外用力——其实她想掐死那妖孽好久了!害人劳心劳力劳气!弄完油画,心爱跟霍姑娘打电话,也不管对方那儿是几点,霍姑娘那儿正是凌晨,正是深眠时,所以电话遭到了霍姑娘的严重抗拒和唾弃,心爱心情奇烂,没跟她啰嗦,“帮我找人找个人?”
霍姑娘头脑不大清醒,被她那绕口令似的说话弄得有点糊涂,“找谁?找你娘啊?”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像骂人,正要解释一下,心爱居然说是啊,霍姑娘便吓醒了?“你家公主殿下在德国啊?”
心爱把今天收到油画,画上画的是波恩的樱花大道的事个跟她说了一遍,霍姑娘奇怪,“就算画的真是波恩的樱花大道,也不一定说明她就在波恩啊或者说还在波恩啊?也许她只是经过画了这幅画马上就离开了呢?又或者说不定她是照着无意中看到的波恩樱花大道的相片临摹,画完觉得还不错就顺手给你寄过去呢?”霍姑娘假设了很多种可能,“再说,就算找到了,她不愿意回去,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心爱冷静的声音给了霍姑娘极大的心灵冲击,“不怎么样,先刮两巴再说!”
霍姑娘觉得自己彻底拜服了,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冷酷?没看过肥皂剧么?人家母女几十年不见,好不容易见到都是抱头痛哭泣不成声的啊,姑娘你实在太神了!
心爱接着说,“我想这么做好久了,见了她,一定要这么做,不然我不解气!”
霍姑娘:“......”敢情你不是想你家公主殿下而找她,而是因为想扇她而找的吧?
心爱不知自己给霍姑娘造成的心灵震撼,继续说,“你给我找几间找人的事务所,在樱花大道一带仔仔细细的找,找到了通知我。多少钱我都付。相片我发你邮箱!”其实她只有公主殿下以前的相片,不知道现在公主殿下是变成了干瘪柿子还是黑瘦猴!
霍姑娘诚惶诚恐,“遵命!”
霍姑娘通完话,抹了一把想象中的冷汗,感叹:李姑娘果然是黑毒辣的代表!再次提醒自己:真的不能得罪她啊!霍晓兰感叹完,才想起刚被心爱一顿震慑,还没八卦咧,于是不顾长途话费昂贵,又打回去了,“心爱,你今天跟我爸去拜拜了吗?”
心爱刚给她邮箱send完公主殿下正面无冠六寸高清和几张生活照,漫不经心的“哦”了声,霍晓兰又问,“有发生什么吗?”
“遇到徐敏,这算发生什么吗?”
霍姑娘八卦的“啊哟”了声,“你们是约好了呢,还是不期而遇?不期而遇神马的,好浪漫!”
“哦,对了,你爸还说不介意你嫁个穷小子,只要对方身家清白勤奋认真对你好,怎么样都无所谓,他没有门户之见,叫你不用担心他不喜欢!”
“呃!”霍姑娘马上说不出话了,“你说了什么啊让老头子说出那样奇怪的话?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也应当知道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才对啊,为什么还特地那么说,太奇怪了,这不科学!”霍姑娘一连串知道不知道把心爱绕得有点晕,不耐烦地吼她,“我怎么知道,你们爷俩自己沟通去!”
“好吧!我不执著这个,也许只是面门话。那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们说什么话题啊,让他说出这番话的原因是什么?”
心爱无奈,只得把上山时老爷子对她说话大概的转述了一遍,霍姑娘叹气,“你不要说得这么明显,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心脏病发!”
“看来没有,你可以放心了。”心爱忽然想起那天老爷子跟她说的“信仰”,好奇的问霍姑娘。“喂,霍姑娘,你信仰什么?”
霍姑娘很简单直接,“我自己啊!”
心爱:“......”好吧,她们果然是一路人!心爱问,“你跟小媳妇怎么办?就这样拖着?”
霍姑娘哀嚎一声,“别提这个,好烦!”
“问题不会因为你不注视而不存在!”
“我假装它不存在的时候,它就是不存在的!”
“......”好吧!
霍晓兰说,“你不用老担心我们,担心下你自己吧?你跟徐敏怎么办?你有想过将来的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让霍姑娘说出这番话,心里就是特别不痛快!心爱没好气,“想过啊!”
“怎样?我也好取一下经。”
“我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