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拥有一双残腿,医人者不自医,果不其然啊。
她又听到有人回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站都站不起来,我倒还真想让她做我的儿媳妇,唉,我听说她和萧知秋早就好上了?是真的吗?
那边又有人答道——你想知道,不会晚上去听墙角啊?我不是听说你最喜欢听墙角,家里下人办那事的时候——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听说你最喜欢看两个雏儿办那事,要看到过瘾了才罢休,把人家雏儿累的几天都下不来床
。
声音越来越小,内容也越来越隐晦,到最后,楚誉已经听不清她们的谈话了,只是听到阵阵笑声,她有些愤怒,这是朝廷重臣,却在宫里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些下流猥琐的话来,可想而知,在她们之下的那些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她又有些无奈,即使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是通过祖上的荫庇,犹能身居高位,把控一司大权。
这便是历朝的官制,也是她最厌恶的。
萧九曲和萧知秋赶到宝菡宫,看到叶落怀,她一脸的担心:“怎么样?我听说小公主生病了,快让我看看。”
叶落怀示意在内殿,三人便连忙进入内殿,萧九曲仔细帮婴儿检查了身体,终于,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叶落怀总算放下心来。
萧九曲看着婴儿小小的身体,顿时心生怜惜:“可真是惹人爱。”
也许是她的怀抱太过舒适,婴儿在她的怀里渐渐睡去,不舍的把婴儿放在床上,把被子掖好,她看向叶落怀,轻声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叶落怀手指外面,示意殿外说,三个人又都走了出去。
“皇上难产,你为什么不找我?”一到外殿,萧九曲便忍不住质问,在她心里,每一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也都是值得挽救的:“就算是真的天意如此,我也可以试一试——”
“噗——”听到她的话,叶落怀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代君撷瞪大了眼睛:“她为你生下了女儿,也因为这个孩子而崩,你居然还笑的出来?你——”她想骂叶落怀,却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就明白了。”叶落怀转过身,向着殿外走去,萧九曲和萧知秋对视一眼,便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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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之过
萧九曲和萧知秋看到躺在琼华殿床上的代君撷时,俱张大了嘴,代君撷听到声响,知道有人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萧九曲,微微一笑:“萧姐姐来了。”
萧九曲被推到她的面前,她也撑起了身子,透过两人,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静静站在对面的叶落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有人报丧,说你已经崩逝了吗?”萧九曲担心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代君撷无奈的一笑:“她没有告诉你吗?她用卑鄙的手段把我囚在了这里,我此刻,是她的阶下囚。”
听完她的话,萧九曲扭过头,愤怒的看着叶落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帝位,自古便是有能者居之,她没有能力与我抗衡,便只能呆在这里。”叶落怀无所谓的抚摸着手边的花瓶:“而反过来,如果是我败了,四妹你将要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萧九曲不解的摇头:“你们为什么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呢?为了孩子,也应该和睦共处,放下一切啊——”
“就是看在孩子面上,我才留她一条生路!”叶落怀没了耐心:“她身子不适,四妹你帮她看看,我在外面等你。”说罢,出了房门。
萧九曲帮代君撷诊完脉,小莲扶着她躺下,萧九曲强露出个笑容:“我听说你怀孕期间,进了许多滋补安胎的汤药,也幸而调养得当,才没有因为那次的出血留下什么遗憾,你刚刚生产完,多多休息,日后,我和知秋,会经常来看你的。”
“谢谢萧姐姐,小莲,送客。”代君撷平静的闭上眼睛,萧九曲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悲喜,只有一片恬淡。
萧九曲叹息一声,被萧知秋推着出了房门,在院子里遇到了等待的叶落怀,她正抬头看着天空,一颗一颗的星星在闪烁,宛若人的眼睛一样,向她诉说着什么。
小莲也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佛有一只鸽子从天上飞过,稍后,她关上了门。
萧九曲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你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这样囚着她。”
“四妹你那么聪明,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叶落怀迷茫的看着她。
“我以为——你应该已经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