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耳朵一疼。“啊?莫嘉欣,你吃饺子,不要咬我啊。”
莫嘉欣抖了抖自己的白毛说:“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不是一只萨摩耶,其实我是白狼来着。”
“所以呢。”
“必须吃了你,谁让你是食物呢。”
“啊?”方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型饺子,莫嘉欣又低头咬了自己的肚子一口。
方言的肚子瞬间少了一块,“疼,疼,疼!”方言大叫着低头往肚子里看,想看看自己是什么馅的,千万不要是韭菜,她这样想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就感到有什么热乎乎地东西正对着自己吹起。方言眨了眨眼睛,侧头一看,一只大白狗正张着大嘴,流着口水坐在床头冲自己喘气。
“啊?”方言大叫一声坐起来,“白狼?”
“白你个头!萨摩耶你都不认识,你真是白活了。”冯露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你也真出息了,睡个觉还满口饺子、饺子的叫着。”
“冯露,你放狗咬我耳朵?”方言捂着有些酸痛的耳朵问。
“老子做的事,不用狗背黑锅,是我揪的,怎么地?”冯露拿起方言桌上放的水杯咕嘟喝了一口,“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赖床,真是丢了离婚妇女的脸。这时候能不能振奋点。”
方言被她气得没话说,一脚踹上她的屁股,“给我滚!”
“你啊,就一典型的窝里横。”
“你啊,就一典型的无事忙。这大早上的来扰人清梦到底所为何事?”
“啧啧啧,”冯露胡噜着狗毛说:“你演得这出是什么呀?张生夜会崔莺莺?我早上遛狗都听说了。阿姨一看见我就拽着我说,小鹿,你今天没事就看看言言去吧,她昨天半夜怪叫,这是心里有事啊,别再想不开做点傻事。离婚了就离婚了吧。人好好的就行。”
方言听见这话有些惭愧,还是让爸妈担心了。
“不过你前夫张子路真是个人物啊!听说他直接要求复婚啦?”冯露把手伸到狗下巴上挠了挠,大白狗微微晃晃脑袋,一副乖巧的样子。
“哪啊?他就是拿这事恶心人,他不高兴谁也别想痛快了。”
“行了,你也别想了,咱们中午去秦默家吃饭吧。”冯露拍拍方言的肩膀。
方言嫌弃地躲开,“摸完狗就摸我,脏不脏?还有,干嘛要去人家家吃饭啊?”
“因为他今天倒休,我不上班,你也休假啊。这么凑巧,能不三方会谈一下吗?”
“我不想去。相亲什么的,我不需要。”方言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准备打发了冯露继续赖床。
“不相亲!你见过相亲一大家子人外加好朋友一起相的吗?”冯露说完之后琢磨了一下,有点心虚,又补充道:“咱三个也算是小时候就认识,我是你发小没跑,但是他也算你半个发小吧,平时交际圈子那么小,咱们聚聚多好。你就不能单纯一点嘛,满脑子都是啥?”
“吃顿饭倒是没什么,反正之前也说好的,可是你说的热闹,人家怎么想的?”方言侧过脸去,打了个哈欠。
“他说好啊,现在去早市上买新鲜羊蝎子,只等咱们去过吃羊蝎子火锅呢。”
“梅花鹿,你可真行,总调度啊,上秦默家吃大户去了。”方言讽刺到。
“你少废话,快起来,不然我真放狗咬你了!”冯露站起来显然已经丧失了耐性。
“切!”方言蔑视地切了一声。
“阿童木上!”
方言回头一看,冯露一声令下,那头叫阿童木的大白狗还真抬起两只大爪子往床上蹦跶。
“别!我这床单新换的,祖宗,求你了,我下来还不行吗?”
眼见这觉是睡不成了,方言认命拉开窗帘,只见窗外阳光灿烂,哪还寻得到半分雨迹。
秦默家在一楼,屋后还有一个不大的砖地小院,沿着院墙留着一溜土地,退休在家的老秦警官种了些黄瓜、豆角之类的攀爬类的植物,在院子上方搭起了个天然的凉棚,此时院子里最茂盛的是蛾眉豆,绿色的叶片间,开着淡紫色的小花,花开败了就冒出一个个小小豆角来。
老秦警官很是骄傲地指着冒出头的豆角对方言和冯露说:“你们再过半个月来,咱们用这豆角包饺子,肯定好吃。”
“行啦,别显摆了,让小言和露露坐着喝口茶。”秦默妈妈说着把果盘放在院子中间的桌子上,招呼方言和冯露坐下。
“秦默忙什么呢?”冯露问。
“他啊,非要自己炖蝎子,说是露一手。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劲头,平时放假了光闷头睡觉。连个碗都不刷的主。”秦默妈妈随口答道。
听了这话,冯露在一旁冲方言挤眉弄眼。
方言装作没看见,不好意思地说:“难得休息一天,让我们给耽误了。”
“你们来了好啊!他高兴我也高兴,”说着,秦默妈妈在一边坐下,“小言,我有些年没见过了。之前你上幼儿园的时候,每回你爸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