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的娘亲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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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的指节刚要扣在雕花门棂上,门便被打开了。
苏锦看着双眼布满血丝的绣心,眼神忽然一变,接过她手上端着的装热水的木盆,“今日没什么特别的事,回去休息吧。”
绣心又被关在门外,难道连她也嫌弃自己吗?
苏锦在屋内看到绣心转身离去,转身轻唤了一句,“雁行。”
不知用什么方法,雁行上一刻还不知在哪,这一刻已经跪在苏锦面前,等候她的吩咐。
“属下在”。
“派人给我查探一下,绣心的爹怎么样了。”
雁行微微迟疑,看到苏锦有些皱起的眉头,忙说“属下遵命。”
苏锦顿了顿,又问,“那吴睿的身份,查的如何了?”
“回小主人,那吴睿,表面上声称是太守大人的侄儿,其实真是身份是江王李睿,他这次来淮州是身负皇命,修整漕运运河。”雁行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他和属下的调查结果,
他说完后,苏锦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
雁行像一道影子,顷刻间消失在原地,就像不曾出现过一般,走得干干净净。
苏锦再次从窗户望向绣心住的屋子,喃喃自语起来,让我烦心的,何止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各位了,更新又晚了。最近学校事情很多,回到寝室也不能安静,室友很吵闹,沟通了很多次也没用,没有一个安静的环境我一点也没办法写东西,所以推了这么些天才更新。让各位久等了!
☆、第 15 章
暮春时节,芳菲已尽。
天气越发热起来。虽说院子里的花都谢的差不多,可毕竟还留着那满园的新绿,看着十分惬意。
夏天快到了,这是苏锦最不喜欢的节气。为了隐藏身份,她必须时刻穿着宽大的外衫,而且不能太薄,到了夏天最是闷热,何况还有那一层层布条缠在胸、口,更是说不出的□。
绣心在屋子里,双手叉腰,看着苏锦换下后随后乱丢的衣服,皱起了眉头,“真是不会打理自己的事情。”
摇摇头,她把脏衣服整了整,堆在木盆里,又把被子叠好,归置到一边,随后把柜子里堆的乱七八糟的衣物一件件整好,码放整齐,这才端起盆子准备去给邋遢的大少爷洗衣服。
苏锦从外面进来,看到自己一团乱的屋子让绣心收拾地利利索索,愣住了,昨天找不到缠胸口的布条了,所以翻找的有点狠,又忘记把翻出来的东西放回去了,没想到回来倒是看见屋子一丝不乱。
不管她平时再怎么凶恶,此时也显出了那姑娘家特有的扭捏之态,本来嘛,住的地方是一个人的隐私,现在让别人毫无顾忌地看光了,自然是心里怪怪的,而且说不定已经落得个邋遢的恶名了。
绣心看着少爷愣在门口,“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一句询问看似平常,仔细想想,却饱含深意。苏锦点点头,“恩。”便不再说什么了。绣心看她头上一头的汗,便问,“虽说是春捂秋冻,可少爷你,穿的也太厚了些。”苏锦擦了擦汗水,随口答道,“穿薄了怕人看出来。”
绣心这才反应过来,对呀,怎么又忘了她现在是扮成男子的,若是穿少了,定会露陷的。可是,这样下去,到了夏天岂不是苦不堪言吗?
“洗洗澡吧,一身汗呢,我去烧水。”绣心说,苏锦此时正有这个意图,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没曾想,这无意识地笑让绣心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想了半天,也许是她不常笑,才会这样吧。
其实苏锦的院子很大,有内院和外院之分,外院都是些粗使下人,做做杂事和粗活,而内院,没有少爷的吩咐,是只允许贴身丫鬟和小厮进去的。外院的下人严格地遵守着这一规矩,谁都知道,若是犯了,云夫人不会轻易饶恕,她虽然一贯秉着赏罚分明,恩威并施的态度管理苏家,但大少爷的事情,就不会那么处理了。
外院有自己的灶房,平时洗漱用的热水就是那里烧的。
烧好的水要送进内院,得好一段路,苏忠帮绣心提着热水桶到了苏锦的卧房,那里,苏忠也是不能进去的。
“辛苦了,擦擦汗”绣心把自己的帕子递给苏忠,而他只是用袖子抹了抹额头,笑着摇摇头,马上退出了院子。
苏锦轻轻解开背后缠地几乎要勒紧皮rou里的布条,这才透了口气,虽说每天都缠,真么多年也习惯了,可每当睡前脱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有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绣心在屏风外替苏锦递过手巾,看到了她挂在屏风上的缠胸布,便问,“每天都要缠着这个东西吗?”
“是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被勒死呢。”苏锦把头靠在桶边,溅出了些水花。
绣心看着屏风上苏锦瘦弱的剪影出神,她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儿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