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拨着谢无渊与三皇子的关系,不,或许更早,从封爵大典开始,就有一只大手,无时无刻的在挑拨着谢无渊与身边人的关系。
在加上刚刚的何贺入狱,以及差点来到的牢狱之灾。
谢无渊甚至要开始怀疑,这后面是不是有一个人,疯狂的爱着他或者恨着他,不然怎么能这么锲而不舍的在背后捅刀子?!
一旦私藏亲王的帽子扣下来,谢家全家都要被波及,不管之前谢无渊跟三皇子是什么关系,之后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三皇子回京后,找的第一个人,就是谢无渊。
偏偏谢无渊跟何家走的近。
私自回京的消息被人走漏给皇上,第一个被怀疑的肯定是谢无渊,第二个就是何贺。
街上刚开始传言何贺身上的上,是三皇子指使手下弄的,这事儿传到何家没几天,紧接着,三皇子私自回京的事情就被人爆出来。
知道三皇子在别院的人不多,何贺恰好是一个。
这招玩的可真Yin险。
有了封地的亲王私自回京,算是违法乱纪,而谢无渊包庇亲王,更是罪加一等,若是被抓到,按大梁朝律法,别说谈子墨跟谢无渊了,只怕三皇子一派与谢家,都是凶多吉少。
三皇子一旦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随之而来的,谢无渊跟三皇子必然会被齐齐下狱。
外面的三皇子一派的人,第一时间想要报复的,就是何贺。
这顶帽子,扣在何贺身上,连去喊冤枉的地方都没有。谁让何贺天时地利人和占尽,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下来,谢无渊深知何贺的秉性,知道这个直肠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怕也要信了。
一石三鸟。
如果不成,谢无渊夹在二人中间,也难做人。
吐出一口闷气,谢无渊无视被他捏碎的杯子,拎着酒坛子去院子,灌了一晚上的风,喝了一晚上的酒。
宿醉又通宵,下场就是头痛欲裂,而且手脚乏力。
谢无渊半梦半醒,只觉得下面微涨,没当回事儿。
头疼欲裂,他现在只想睡个回笼觉,等头不疼了再说。
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谢无渊是被燥热烦醒的。
蠢蠢欲动的感觉,真的是从上辈子就很少体会到了。
一般来讲,像谢无渊这种一不顺心就作天作地的人,很少会有需要发泄的时候,身体的感觉,虽然会有,但总是淡淡的,不怎么强烈。
换句话说,满脑子Yin谋诡计的人,几乎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欲望。
谢无渊意识还没回笼,尚未睁开眼,抬手想揉揉自己的太阳xue,没想到竟然没抬动。
发生了什么?
谢无渊又抬了一次手,咣当咣当两声,这下,放纵的意识终于再次聚集。
谢无渊尚未发作前,先一眼看见了作妖的人。
三皇子跪在谢无渊腿间,上半身匍匐,好看的丹凤眼半眯,尽心尽力的侍弄着嘴里的东西,进进出出间,带出一片萎靡。
谢无渊的视线扫过自己的手腕,双手被并在一起,拷在床头。
啧。
这算什么?
大意失荆州?
谢无渊还没来得及动,三皇子已经扶着,坐下去了。
谢无渊:……
算了。
三皇子显然是第一次,眉头紧皱,脸色有些发白,瞧着很不好受。
谢无渊一琢磨,想想也是,这熊孩子前几天被一群流浪汉围堵,打了一顿,身子没好利索,后来又被吓了一次,现在还暗戳戳的跑自己床上找罪受,可不是活该么。
可能实在疼的厉害,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咬紧下唇,一次又一次的起落,好看的丹凤眼间朦胧,竟没有发现谢无渊早就醒了。
谢无渊索性也没出声,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人动作。
三皇子的上衣裹得严实,还穿着外袍,衣襟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想来是身上有伤,不想露出来。
下身倒是没穿衣裳,不过埋在外袍里,瞧不见,谈子墨一起一落间,细腻的肌肤,触感不错。
谢无渊忽然想抽支烟。
转而笑了,古代哪有烟草,只有尹玉山之前抽的大烟袋子,现在就是想抽,也没的抽。
三皇子仍旧在艰难的动作着,谢无渊却没有一点儿想出来的意思。
不是持久不持久的问题,也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就是单纯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三皇子压根没有经验,一味的上下起伏,能舒服就怪了。
“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何必呢?”谢无渊终于忍不住开口。
三皇子白了一张脸,还是挣扎着开口,尽管声音发颤,但语气坚定:“我问过了,你跟何贺分了。”
“嗯。”谢无渊懒洋洋的应了声。
“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三皇子自顾自的说下去,完全不管谢无渊的冷淡带来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