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渊心知她在烦恼什么,便哄她道:别担心,吃完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快点吃吧。
自打到了末世,林靖渊就仿佛开了挂一样,明明两个人几乎是片刻不离地在一起,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消息,他却都门清。
要不是安宴自己重生过几次后,发现自己无法对现状做出改变,她简直怀疑,这个哥哥也是重生的了!
想来他说的消息,一定是和他们今天遇到的有关,安宴将碗里的饭吃干净,又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让林靖渊收到空间里。
吸收变异老树的晶核时,由于能量太大,林靖渊几乎没了理智,只将她按在身下,不肯放开。直到雨水滴在身上,身后突然出现一座半透明的帐篷,迷迷糊糊的林安宴才恍惚意识到,原来哥哥也是有异能的。
还是很实用的空间异能,能够储存很多东西。
登时,一路上所有奇怪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夜色下,森林中的小块空地上,只留一个帐篷,和帐篷前的篝火。
入了夜,森林之中温度低,安宴裹上厚外套,看着一群小飞虫绕着火焰飞舞,偶有几个直接冲进了火里。
昼热夜冷,大部分人都已经穿了夏衫,毕竟可以方便行动。唯有他们这对异类兄妹,还穿着衬衫和外套。
安宴穿,是为了遮掩身上痕迹,当然,她不是没见过,也有很多自愿依附男人的女性们,故意露出身上的痕迹,来显示自己男人的勇猛和靠山的强大。
还有更多是衣不蔽体,不得不露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和林靖渊,反正林安宴,就这么矜持地遮掩着。
至于林靖渊以前,除了床上,她很少见到他衣冠不整的样子,所以,大概是习惯性地衣衫整洁吧。
她坐在篝火前的野餐垫上,身边放着切好水果的盒子,抱着膝盖胡乱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直到一双手握住腰,她被抱到了他的腿上。
林靖渊将她绑头发的皮筋拆掉,以指为梳顺着她的长发,淡淡的发香从指间弥漫,内里刚干透的发丝凉而chao,却让他心生愉悦。
安宴靠着他,拿了个草莓递到他唇边。
林靖渊摇摇头。
不吃算了。
林安宴把草莓放嘴里,还没嚼几下,这男人就亲过来,硬生生夺走她嘴里所有的果rou。
一连吃了几个水果,都是这样。
林安宴怒了。
喂给你你不吃,非要抢我嘴里的。
夺人口中食物,简直是罪大恶极的举动之一!
她气哼哼地扭过头,不再吃水果。
林靖渊自己吃了几个,看她还在生气,嘴角含着笑,咬了块苹果,送进她嘴里。
吃个水果也要这么粘粘糊糊,安宴简直醉了。
眼看盒子里没剩几个,她决定反攻。
林靖渊刚把水果吃到嘴里,安宴就抱着他亲,把他嘴里的水果全部夺回来,算是报了当初夺食之仇。
套着兄妹的壳子,最开始,他们一直都是保持着发泄和被发泄的rou体关系。自从上次过量吸收老树的晶核,林靖渊失控,没日没夜地折腾她之后,两人的关系,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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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淵心知她在煩惱什麼,便哄她道:別擔心,吃完我就告訴你一件事,快點吃吧。
自打到了末世,林靖淵就仿佛開了掛一樣,明明兩個人幾乎是片刻不離地在一起,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消息,他卻都門清。
要不是安宴自己重生過幾次後,發現自己無法對現狀做出改變,她簡直懷疑,這個哥哥也是重生的了!
想來他說的消息,一定是和他們今天遇到的有關,安宴將碗裏的飯吃乾淨,又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讓林靖淵收到空間裏。
吸收變異老樹的晶核時,由於能量太大,林靖淵幾乎沒了理智,只將她按在身下,不肯放開。直到雨水滴在身上,身後突然出現一座半透明的帳篷,迷迷糊糊的林安宴才恍惚意識到,原來哥哥也是有異能的。
還是很實用的空間異能,能夠儲存很多東西。
登時,一路上所有奇怪的地方,都有了答案。
夜色下,森林中的小塊空地上,只留一個帳篷,和帳篷前的篝火。
入了夜,森林之中溫度低,安宴裹上厚外套,看著一群小飛蟲繞著火焰飛舞,偶有幾個直接沖進了火裏。
晝熱夜冷,大部分人都已經穿了夏衫,畢竟可以方便行動。唯有他們這對異類兄妹,還穿著襯衫和外套。
安宴穿,是為了遮掩身上痕跡,當然,她不是沒見過,也有很多自願依附男人的女性們,故意露出身上的痕跡,來顯示自己男人的勇猛和靠山的強大。
還有更多是衣不蔽體,不得不露的。
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和林靖淵,反正林安宴,就這麼矜持地遮掩著。
至於林靖淵以前,除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