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这个老来子,Jing力旺盛得很,才十七岁,就已经有了五年的强jian经验,自打他趁着世道乱,将儿子从少管所里救出来,儿子就如鱼得水一般游走和交际,娴熟得让自己这个当爹的都自愧不如。
想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消停。
他们老赖家的根儿,可不能断在这里。
扎营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儿子还是脸色不善。作为容易冲动的异能者,他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抓起蜷在地上一个脸色苍白却容颜姣好的女子,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胸。
听到女人的痛呼,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将人拖进身边的帐篷里。
父亲摇了摇头,熟练地将分配给儿子的活揽到了身上。
不一会儿,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还夹杂着女子痛苦的呻yin,毫不掩饰地冲进林安宴的耳朵里。
林安宴往他们营地看了一眼,目露不忍。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软,那边剩余的两个女人,似乎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绳索,满目盼望地盯着她,无声地祈求着什么。
她还要上前,却被林靖渊捂住了耳朵,拖回了身后。
我们走吧。将东西收到空间内,他平静地说。
营地是没有让给他们,可确实恶心到了。
最后看了几眼可怜的同性,林安宴也跟着上了车。
他们两人继续开车,直到驶入森林中的另一片空地,才停下来。
安宴还是没有觉醒异能。
极有默契地,林靖渊转身离开,她就把他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卡式炉放好,倒入矿泉水,添上锅,把真空的卤牛rou、脱水的蔬菜、面条,这些包装袋一一撕开。
看到水还没有开,转身把帐篷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后面连通的简易浴室也组装好,有条不紊地将所有准备工作全部做完。
等林靖渊回来后,饭已经半熟,帐篷和里面的床铺都已经收拾好,他洗洗澡就可以吃饭休息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走了回来,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甚至连血腥味儿都不浓,脸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
她却知道,他心里已经嫌弃到不行。
匆匆钻进浴室中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林靖渊走过来,接过林安宴递过来的碗。
他看看自己碗里大块大块的牛rou,又看看安宴的几根青菜,拿起筷子将rou夹到她碗里。
想到刚才在帐篷中受难的女性,安宴用筷子将rou拨开,无法下咽:你吃吧,我不想吃。
怎么了?
吃不下。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末世,连喝口热汤都已经成为奢侈,林安宴却因为胃口问题而将大块的rou拒之门外,若是被人们知道了,一定会被痛殴几百遍的。
她好恨,为什么自己没有异能啊!
有些牲畜,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空气。她好想去帮助她们,可事实上,如果没有林靖渊,自己也会是同样下场。
兔死狐悲。
从未有一刻,能比现在,更让她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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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遺傳的誰,這個老來子,Jing力旺盛得很,才十七歲,就已經有了五年的強姦經驗,自打他趁著世道亂,將兒子從少管所裏救出來,兒子就如魚得水一般遊走和交際,嫺熟得讓自己這個當爹的都自愧不如。
想著,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示意他消停。
他們老賴家的根兒,可不能斷在這裏。
紮營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兒子還是臉色不善。作為容易衝動的異能者,他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抓起蜷在地上一個臉色蒼白卻容顏姣好的女子,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胸。
聽到女人的痛呼,他抓住女人的頭髮,將人拖進身邊的帳篷裏。
父親搖了搖頭,熟練地將分配給兒子的活攬到了身上。
不一會兒,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響起,還夾雜著女子痛苦的呻yin,毫不掩飾地沖進林安宴的耳朵裏。
林安宴往他們營地看了一眼,目露不忍。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軟,那邊剩餘的兩個女人,似乎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繩索,滿目盼望地盯著她,無聲地祈求著什麼。
她還要上前,卻被林靖淵捂住了耳朵,拖回了身後。
我們走吧。將東西收到空間內,他平靜地說。
營地是沒有讓給他們,可確實噁心到了。
最後看了幾眼可憐的同性,林安宴也跟著上了車。
他們兩人繼續開車,直到駛入森林中的另一片空地,才停下來。
安宴還是沒有覺醒異能。
極有默契地,林靖淵轉身離開,她就把他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卡式爐放好,倒入礦泉水,添上鍋,把真空的鹵牛rou、脫水的蔬菜、麵條,這些包裝袋一一撕開。
看到水還沒有開,轉身把帳篷裏的東西收拾一下,後面連通的簡易浴室也組裝好,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