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呼吸吹得发烫,林安宴几乎要结巴起来,“什、什么保护费?”
真傻。
在女人红着耳朵、侧头躲避的时候,林靖渊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发了高烧,浑身滚烫,而他却趁人之危,强行将人占据;
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lun理的亲人,却还是模模糊糊地给予了回应;
事后,三番两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两句,给绕走了话题;
甚至刚刚,哪怕是说着救人,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自己,信任十足……
是什么给了她错觉,无论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和她在同一个立场上?
是什么让她对自己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样的举动?
自己已经满身污秽,从灵魂散发着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shi纸巾、消毒ye都清理不干净,她又凭什么,这么干净透明到傻气?
奔腾的血ye,带着无法克制的强烈欲望,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零件,耳边是隆隆作响的翁鸣,鼻间,香甜的女人气息成了上等的春药,将每一个细胞次第点燃。
“睡一夜,保护一天,”男人的话,暧昧一般在耳边响起,“看在处女的份儿上,多饶一天,让你的身体好好休息。毕竟以后……”
“再也不是处女了。”
不是处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吗?
耳边的红霞一直沾染到脸上,林安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羞恼着别过脸去,“哥你在乱讲什么啊!”
“现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债,现在来补一下吧。”
在……这里?
车上?
林安宴侧着的头,一下看到了后视镜。
偶尔还是有车飞速经过,对于停在路边的车爱理不理;
那群看上去职业并不一致的男人们,在杀了一个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后,三五成群地走着,不知是往回,还是往这个方向;
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随意乱走着,衣衫凌乱,面容模糊,身上血痕斑斑,像极了之前见到的丧尸……
这个环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性趣,怎么偏偏会忽然……
有种不妙的预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的扣子,嘴里越发无助凄惶,“哥,你别胡说了,我……啊!”
副驾的车座猛地往后滑去,同时,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
将将要按下卡住安全带的扣子,她却整个人往后平移了一段距离,身体随着靠背半躺下来,手臂一下子就断了半截,怎么挥舞,也够不到按钮了……
被安全带死死禁锢着,半躺在副驾上,整个身体都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软软半躺在椅子上。
男人倾身俯下来,长手长腿卡住她的,整个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在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担心又害怕,偏偏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林安宴脸上发烫,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黑皮手套被甩到挡风玻璃处,男人的手指,微烫的,敏感的,从她的腰身处伸了进来。
呼吸一滞,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
毛衣薄而紧身,黑色绷紧的布料下面,男人的手指,在细腻温软的肌肤上游走,一点一点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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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被呼吸吹得發燙,林安宴幾乎要結巴起來,“什、什麼保護費?”
真傻。
在女人紅著耳朵、側頭躲避的時候,林靖淵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發了高燒,渾身滾燙,而他卻趁人之危,強行將人佔據;
她明知身上的人,是有悖倫理的親人,卻還是模模糊糊地給予了回應;
事後,三番兩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兩句,給繞走了話題;
甚至剛剛,哪怕是說著救人,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自己,信任十足……
是什麼給了她錯覺,無論做什麼決定,他都會和她在同一個立場上?
是什麼讓她對自己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做出那樣的舉動?
自己已經滿身污穢,從靈魂散發著麻木腐朽的味道,多少濕紙巾、消毒ye都清理不乾淨,她又憑什麼,這麼乾淨透明到傻氣?
奔騰的血ye,帶著無法克制的強烈欲望,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個零件,耳邊是隆隆作響的翁鳴,鼻間,香甜的女人氣息成了上等的春藥,將每一個細胞次第點燃。
“睡一夜,保護一天,”男人的話,曖昧一般在耳邊響起,“看在處女的份兒上,多饒一天,讓你的身體好好休息。畢竟以後……”
“再也不是處女了。”
不是處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嗎?
耳邊的紅霞一直沾染到臉上,林安宴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羞惱著別過臉去,“哥你在亂講什麼啊!”
“現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債,現在來補一下吧。”
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