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芙听了他的话,掀起眼皮,指着自己的红唇娇声道:“我这儿更甜,你要不尝一尝?”
可怜店小二在屋外挨风受冻,半个时辰过后那房门才开。此时的他眼皮子手足冰冷,眼皮难开,什么春兴都灭了,还是回窝里躺着做美梦罢。
贺契喂李玉芙吃完了粥,卿卿我我了一番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天未明,贺契便转醒。他蹑手蹑脚洗漱后就下楼去了。原本是想让小二再熬些粥,可刚下楼没多久,只见那桌上、地上甚至是楼梯处都散落着破碎的衣裳,让他无处落脚。
贺契眼角一抽,欲转身上楼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郎君是否在找梨儿?”
贺契循声看去,只见大冬日的,一名女子着着抹胸纱裙立在他身后,不时向他抛眼送情。贺契只觉得一阵恶寒,没给她一丝表情。女子却自作多情,上身故意前倾,露出白晃晃的嫩ru,摇摇晃晃的向贺契走去。快靠近他时,女子准备投送怀抱,哪知贺契一个偏身,女子差些没站稳摔下去。
贺齐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留下那女子在原地干瞪眼。
这个女子就是那位妖艳无比的流莺,今年十九龄许,唤作梨儿。想她自从十四岁以来,石榴裙拜倒过多少男人,今日遇到个不识好歹的男人,真是气煞她也。
她理了理衣裳,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楼。这种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不要也罢。待到了京城,以她的美貌和身段,英俊风流的郎君她要多少有多少。
屋外雪已停,贺契约莫赶多半日的路程就要到京城了。贺契让车夫先去候着,自己收拾好行李,将还在睡梦里的可人儿抱上了马车。
待到天儿放亮,马车才驶去。
李玉芙迷迷糊糊醒来过好几回,问了几句话又倒头睡去,直到到了京中,她仍蔫蔫的直犯困。
贺契许久不曾回来,家中的下人没几个面染的。那马管家听到贺契到了,两泪纵横,慌疾前来。
马管家可是贺家的老人了,自打贺契出生,他便在贺家,屈指也有个二三十年了。马管家看着贺契长大,心里呀早把他当成自家的孩子来看。
可贺契是个没良心的,离开贺家这么多年,除了贺老爷子那年差点入土那一回回来了一趟,便再也没见他回来过,你说你不回来也就罢了,可书信都不捎一封,半点他的消息都没有,连成亲这等大事都不与他们一说。谁说女大不中留,依他看来,男大亦是不中留。
贺契见到马叔,展眉一笑,道:“马叔。”
“哼,我的大郎君,您还记得我这个老人家啊。”马叔心里高兴,可眉毛皱着,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他眼儿乖,发现一旁的女子,且看二人如此亲密,定是贺契捧在手心上疼爱的那位小娘子。
马叔一改方才的脸色,对着贺契笑道:“这定是贺娘子罢?果真如仙女般。”
李玉芙拽扯着贺契的衣袖,点了点头后金莲稍移,把自己藏在贺契身后。
马叔见状,想她是害羞了,话锋一转,道:“这天儿冷,幸苦贺娘子了。咱也别干站在门外了。快些进屋里来,我就让人备些酒食暖暖身子。”
马叔一面引路一面让下人把马车上的行囊搬进屋子。贺契借着宽袖的遮掩,不住摸着李玉芙的手。
李玉芙只觉有些痒,轻跺步子抗议。她跺了一路,贺契置之不理,且还挑眉抛眼戏她。
马叔说他们路途艰辛,便让他们先回房内小憩会儿,等酒食备好再让下人送来。虽然贺契许久不回来,可他的卧房每日都有人打扫整理,故没有一丝尘染的气息。
马叔一走,李玉芙已做好要被贺契食rou啃骨的准备,哪知贺契一改常态,拉着她在卧室里走了一个来回。
一会儿指着墙上的画念叨,一会拿起桌上的书籍翻翻,了还要问她那画画得如何,这书可否Jing彩……甭管他问什么,李玉芙只顾点头说好。
“虽知道你在打发我,但我还是高兴。”贺契伸出食指触点她的鼻尖。
被他当场拆穿,李玉芙也不恼怒,故意不乐,道:“我明明是发自内心,你却说我在欺骗你,我可是伤心。”
“让为夫看看,这心伤得多厉害。”贺契说着,把手伸向李玉芙衣领处,只差毫厘时却被她抓住手腕。
“你干嘛?下流。”
贺契手腕粗,李玉芙定是抓不牢的,才三两下子,他就挣脱开来。
贺契一听“下流”二字,心越是瘙痒,遂以胸膛挨近,把圈进怀里,诱哄道:“我下不下流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可你说你的心伤了,我又哪能知道,所以来看看”
说着不安分的手飞快地伸向衣领处,前先隔衣游动,后慢慢挑开领口,露出一大片雪景,贺契眼神往下一瞟,不禁倒吸一口气。
湾湾月牙之下嫩ru高耸,两颗比樱桃还粉嫩的rou珠儿直让他想含进嘴里咂巴。
贺契用手托起一只ru儿,道:“又大了些。”
听他这么一说,李玉芙红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