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李潇,上前笑道;“潇表哥明日便要考试了,不该为了琐碎事坏了心情,否则,平白浪费十年寒窗,岂不是可惜?”
李潇听罢,这才抬起头来:“可是舅母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潇表哥敢保证自己看到的,就一定是对的吗?人都是盲的,事情。”楚姒浅浅说着,并不打算告诉李潇什么:“放心吧,母亲虽然病了,可父亲与她好歹是结发夫妻,不会如何的。”
李潇听罢,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我只是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好似以前读的圣贤书里,并没有教。”
“礼义仁智信,书里该教的都教了,等潇表哥以后接触的多了,便明白了。”楚姒淡淡笑道。
瞧着楚姒始终这样一副平静淡泊的样子,李潇方才还燥乱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歉意的朝楚姒作揖:“大妹妹,原本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
“潇表哥不必介怀。”楚姒笑道:“等潇表哥高中,若是还惦记母亲,求了皇上请太医过来便是。”楚姒笑道。
李潇眼神一亮,忙点了头:“我明白了。”楚思莞尔,再说了几句便转头离开了。
若是请了太医过来,一定能查出秦雪是中了毒的,被怀疑的还能有谁呢?就算他能找替罪羔羊,可到时候能那位所谓的高僧一来,楚秉松不会手软的……
楚姒缓缓往回走,回逐锦阁的这条路似乎格外的长,绿芽和绿檀也都不说话,安静的跟着,似乎京城的夜空,也在春闱前夕的这一晚,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楚姒第二天一大早,是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的,听到外面争执的声音,隐隐觉得头疼。
绿檀在外头小声道:“小姐,醒了吗?外头小公子身边的迎春跟小福儿打起来了。”
“你去帮忙吧。”楚姒无奈道。
绿檀似乎就等着这句话,提步就要走,楚姒又追加了一句:“别打死了。”
“放心吧,奴婢力度掌握的可好了。”说罢,便一溜烟窜了出去,看着正掐着小福儿脖子的迎春。上前便掐着她的脖子,一脚踹在她的脚踝处,利落的就将她放倒了。
小福儿见绿檀终于动手了,便知道是楚姒允了,一跨步就坐在了迎春的肚子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我让你跟我抢东西,你以为这儿是哪儿呀,这可是逐锦阁,你居然敢抢小姐的羹汤,还把汤碗都摔地上,看我不打死你!”小福儿一想起自己娘炖了一晚上的汤就这么被毁了,气得不行。
傅大娘听到消息赶忙跑了过来,拉起小福儿:“好了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福儿哼了一声,站在一旁不满的看着她:“你这个婢子,一点规矩也不懂,下次再这样,我掐死你。”
当然了,大家都知道小福儿只是唬唬她,不然方才掐了半天,也没见迎春断气了去。
迎春娇嫩的小脸上满是泥土,恨得直接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弘哥儿和那雷婆子便忙赶了出来。
“迎春姐姐,你怎么了?”弘哥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雷婆子却是很清楚,忙把弘哥儿护在身后道:“小公子,她这是欺负咱们人少呢,大小姐也纵着这些刁奴欺负咱们。”
弘哥儿一听,面色立马就变了,Yin气沉沉的瞪着小福儿:“你们这些下人,凭什么动手?”
“她打翻了小姐的羹汤,还大放厥词,还要打我……”
“谁允许你自称‘我’的,你就是个贱婢你不知道吗?”弘哥儿骂人的语气跟楚蓁蓁极像,傅大娘看着雷婆子,这才想起来,原来这雷婆子可不就是在楚蓁蓁院子里伺候的么。
雷婆子又在弘哥儿耳边耳语了几句,弘哥儿看起来更加恼怒了,抬手指着小福儿道:“贱婢,还不给我跪下来!”
小福儿一脸懵逼:“小公子,错的又不是奴婢,您凭什么……”
“听不到主子的话吗!我看你是反了,回头我告诉父亲,让父亲把你们全部都扔出去喂狗……”
“父亲也没你这么大的口气。”楚姒站在门口淡淡道,她从绿檀来说话时,便已经起了,在门口看了半晌,待看到弘哥儿被那两个下人Cao纵,天真的脸上露出那等恶意时,便没了忍他的心思,他虽然年纪小孩子不能做杀人的事呢。
弘哥儿一瞧见是楚姒,想起楚秉松的话,要巴结她,便忙恢复天真无邪的样子,朝着楚姒跑来:“大姐姐,你醒了,弘哥儿可想你了。”
楚姒听着这话,莫名皱了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雷婆子;“你方才教唆弘哥儿说什么?”
那雷婆子一听,忙夸张的哎哟一声:“大小姐,奴婢哪敢教唆主子啊,您这诛心的话不负责任的说出来,可是能要了奴婢的命的。”
小福儿气得不行:“你还狡辩,方才就是你在教唆弘哥儿……”
“你个贱婢……”弘哥儿开口就要骂,却忙被雷婆子拉住:“小公子,这是大小姐的丫头,大小姐自会处置的。”
楚姒冷笑,她以为就这么说几句,自己就会因为顾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