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不出来,好歹也是跟着太子爷的人,我们爷说了,您这样卖主求荣的,没准做出更下作的事儿来,所以您要是不照做,咱们也生生咬了你家小公子的耳朵,算是以耳偿耳。”
楚秉松面色铁青,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会让他们咬了他耳朵。
“相爷,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报官?”
“报官?”楚秉松恨不得打他一巴掌:“告到哪里去?太子府还是大理寺?”
“这……”
“蠢货。”楚秉松沉沉的叹了口气,心里只把秦雪又恨了个透,谁让她有这么一个大哥!
“那咱们怎么办?”
“先回府!”楚秉松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想着他们暂时也不会把弘哥儿怎么样,便打算先回楚府再想办法。
定国公府里头的人一听到外面的消息,马上捂嘴轻笑,赶忙去跟白氏汇报了。
楚蓁蓁哪里知道楚秉松会跟自己来要那三万两:“父亲,女儿就指着这银子过活了,母亲生病,每日都要买药……”
“你母亲重要还是弘哥儿重要?”楚秉松不满的看着跪在地上求着自己的楚蓁蓁:“你听话,快把银子拿出来,反正逍遥王也……”楚秉松提到逍遥王时,狠狠拧了下眉头。
楚蓁蓁死死咬着嘴唇:“可是父亲,万一逍遥王出来了,蓁蓁还是要嫁……”
楚蓁蓁话还没说完,楚秉松便一脚将她踢开了,看着以前自己捧在手心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变成这般,满是晦气:“你说你,要是能检点一点,也不至于如今嫁都嫁不出去,还要为父被人嘲笑,你当初就应该被浸猪笼。”
楚蓁蓁震惊不已,这哪里是曾经百般疼着她的父亲,分明是个仇人:“父亲,蓁蓁……”
楚秉松懒得再跟她说话,看了眼小厮:“去二小姐房里把银子找出来。”
楚蓁蓁一听,立马扑了上来抱住楚秉松的腿:“父亲,母亲跟您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啊,蓁蓁也是您的亲生骨rou,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楚蓁蓁不知道的是,楚秉松为了自己,可以连自己的生母都能逼死。
楚秉松不耐烦的让人将她拉开。待找到三万两的银票以后,便急匆匆又往定国公府去了。
楚蓁蓁眼睁睁看着他将所有的银钱拿走,恨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桌边所有的东西都打碎。
“小姐……”有丫环赶忙来扶她,她却直接抬手抓烂了那丫环娇嫩的小脸:“狗东西,方才你怎么不知道出来,怎么不知道帮我抢下我的钱。”
那丫环满脸的血,忙跪下来:“小姐饶命。”
听着她满是怯意的哭声,楚蓁蓁烦闷不已,抓着她的头发便提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往墙上撞,直撞得那丫环不省人事,这才将人丢开。
“来人!”楚蓁蓁恨红了眼。
丫环们怯怯的过来,不敢靠近,楚蓁蓁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把这里收拾一下,我要去如意苑……”
“可是老爷吩咐了,不许您再去……”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楚蓁蓁尖利着嗓子喊出来,见那丫环不敢说话了,这才简单拢了拢头发。急急往如意苑而去。
楚秉松跪在定国公府门前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却似乎有人专门四处在传楚秉松爱子如命是个好父亲之类的话,这话传到楚姒耳朵里,只是笑了笑,没想到楚秉松还能来这么一出,想来这一次不仅可以反手给定国公府一个大耳刮子,还能引起赵煊逸的注意了。
楚姒二人在京华楼没坐多久,郑雲便来了,楚姒也刚好借机离开,留着他们说话。
绿芽回来后便一直在楼下等着,瞧见楚姒处出来才忙道:“小姐,糕点奴婢已经买好了。”
楚姒瞧着她濡shi了的睫毛,笑道:“傻丫头,伊儿就算是真的嫁给了李潇,你又伤心什么呢?李潇注定是要三妻四妾之人,你早该知道的。”
“奴婢不敢肖想什么,只是。只是心里难受……”绿芽低垂着眉眼,又要流出泪来,楚姒心中轻叹,却没再多说,上了马车直接往京城里的一个暗巷而去。
暗巷口远远的就站着两人,瞧见马车过来,立马就回去禀报了,直到马车停下来,看着马车里走出来个带着黑色帷纱帽的女子,这才松了口气。
楚姒不得不佩服红姨是个人才,自跟她说了有可能有危险之后,她便悄悄又置办下了京城中各处废弃的小宅子,这些宅子虽小,但过活一家人不成问题。
“是姑娘来了。”巷子口的人道,这几人都是红姨找来的,是她以前做头牌时楼里的打手,都是几个可靠的。
楚姒微微颔首:“红姨呢?”
“在屋子里头呢,前些天抓了几个跟踪的人,这几天一直想着法儿的在审问。和什么都问不出来。”
楚姒莞尔,赵训炎的人有那么容易撬开嘴就好了。不过就算撬开嘴,也问不出什么来,因为他们本身所知道的就很少很少。
楚姒提步往里走,越走越昏暗,就连绿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