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
在野外衣不蔽体,做苟合之事,那是野兽所为。檀檀双手被他死死桎梏着,余下双腿能动,她便拼上自己的命与他挣扎,一个不防踢向他的下腹处,贺时渡也始料不及,他到底还是个血rou之躯,也有疼痛,被这样踢一脚,若寻常时候已是一耳光扇死了对方,但还未出手,看见的就是檀檀那一副惊慌的样子,像只无辜地小鹿,不见得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
他躬身握住檀檀一只白皙的脚,逼她曲起一只腿来,裙下春光尽入他眼底,那里一朵娇花,风光丝毫不差周遭艳丽花朵。
他咽了下口水,本以为少年时荒唐事做尽,哪料人生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今日只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少预留的本事,原来不过如此,能给他看到的,便是她的全部。
这一刻,天为被地为席,落英美人相映,似乎他也理应脱了这一身凡尘俗礼的束缚,来享受天地给他最本真的馈赠。
他倾身前去,直接含上檀檀身下深藏的那朵花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檀檀尖叫出了声,她声音里的惧和媚,都没有丝毫掩饰。
一方面她排斥,不愿他再进来,一方面又渴望他能进入地更深一些。
贺时渡是从不需要取悦任何人的,而檀檀是个例外。她干净得如同天地间的一块石头,一株草木,她的悲欢喜怒从不加以掩饰,正是这样的赤城与直白,让他愿意探究她。
“真是个天生的yIn娃荡妇。”
檀檀在一个又个巨浪里漂浮,酥软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了,何时他用性器换上火热的舌,她都不记得。那玩意儿一下一下顶撞着她,要将她送上浪尖的地方,说危险也危险,说痛快也痛快。
檀檀无力地抠着身下的石头,她想要发出声音来,想要天地间,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否则,她将化作一滩灼热的水,然后在烈日下干涸,这寂寂山林,除了飞鸟,就再也无人知道她曾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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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杀10°
坏男人和蠢丫头<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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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和蠢丫头
这日南池被贺时渡上了锁,过了晌午,时复来放她出去,檀檀才知道是宫里来了人。
时复今日没有坐轮椅,而是拄着拐杖。
“宫里的那帮人没一个称得上是‘人’的,他们不会说话,惹了公主不快,谁都劝不好,檀檀,你去陪陪公主。”
“你阿兄呢?他不许我出去的。”“他入了宫,既然是我放你出去,他若责备起来有我担着。”
檀檀对时复的话向来深信,况且,她见过贺时渡跟所有人发火,唯独对待时复,他有一种书中圣贤才会有的谦恭。
平昌公主闭门不出,阿瑾等人都跪在外头,见她来了,也像见了救星一般。阿瑾瞧不起檀檀,这时候却也只能求她:“你帮我们劝劝公主吧。气是要生的,却不能不吃不喝。”
檀檀隔着窗,笑眯眯地看着平昌公主:“你今天好大火气呀。”
平昌公主抄起茶杯就扔过去,在砸到檀檀身上前,那只茶杯Jing准地落在了时复手上。时复道:“檀檀是南池的人,她若受伤,兄长责问起来谁也不好过。”
平昌公主冷嗤:“二爷不忙着做大司马的狗腿子,倒有功夫顾及我一个深闺怨妇的事,真难得。”
檀檀怕两人吵起来,她忙将时复推到身后去,“公主,要是砸我能消气,你多砸我几下。”
寻常人说这话是一种安慰,但平昌公主清楚,檀檀说这话是真的找砸呢。
“你就不能有些尊严吗?怎么谁欺负你都成?”
“你是我的朋友,我愿意让你欺负。”
檀檀傻呵呵地说,平昌公主才发现自己的怒火已经被她三言两语给消磨光了。她从屋内走了出来,拉起檀檀的手:“你陪我去散散心。”
平昌公主不愿见到别人,下人们无人敢跟上去打扰,她领着檀檀来到府里的池塘边,春日的池塘还从底部散发着寒意,檀檀对水又恐惧,不敢靠近,她躲在亭子里,平昌公主就站在池边凸出的一块石头上,檀檀提醒她:“你不要掉下去。”
平昌公主凄哀一笑,“掉下去淹死了才好呢。”
“水鬼很难看的。”
“死都死了,在乎什么好看呢。”
“是不是宫里的人又惹你生气了?”
檀檀踏上平昌公主身后的一方小石头,离她近一些,问道。
“我阿弟今日来见我,他呀,嫌我生不出孩子,留不住大司马的心,害他太子的位子动摇。”
檀檀听罢气愤道:“那你阿弟可真不配做人。”
“你知道吗,以前,他也像你一样会替我不平。可他自坐上了太子之位,就像变了另一个人,母后在世时常教我,权势二字是一把无形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