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意微怔。
豆包昂头与他对视,“喜欢就逗两下,不喜欢了就扔一边,眼看要被别人抢走了,你又不甘心,想方设法也要抢回来”
“你是这么认为?”
“不然是什么?”她眼底是讥讽的笑,“难不成小舅无耻的对外甥女动情了?”
他先是一愣,后想起这话的出处,钟意勾起唇,权当小丫头在发泄怨意。
“我若说是”他问:“你愿意相信么?”
尾音飘飘扬扬,却又格外逆人耳。
“不愿意。”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却换来男人更霸道的禁锢。
“你放开我!”她急红了眼,两颊鼓鼓的软肉都在发颤。
“不放。”
豆包眼发直,“你”
他抵着她的额,将软软的小身子紧贴在胸前,“我不会再放手了。”
某女骂出声,“你简直有病!”
“凭什么所有事情都被你掌握,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后悔了我就必须在原地等你?我告诉你,我放弃的东西从来不会回头,我唔”
他的唇压上去,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她的唇软滑似果冻,让人含住就不愿松开,只想与她唇舌相交,吸进她口中的香津,听她细小的呜咽声。
男人心里轻叹,他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
吻着吻着呼吸急了,热潮翻涌似火,他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忘返。
忽的,他眉一皱,唇角被尖利的牙咬破,满嘴血腥气。
他被迫松开她的唇。
小人怒瞪他,唇边沾染了血红的光。
男人舌尖一绕,将残留的血渍裹入口中。
“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咬多少次我都愿意。”
男人凌厉的眉眼见不着恼意,化满柔情,轻哄着:“告诉我,需要我怎么做,你才能”
那些纠缠的、心碎的、令她伤心到浑身发抖的画面跟折磨人的声音,所有发生过的一切,绝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
她的自尊心坚决不允许。
“你别妄想了。”
她扬唇冷笑。
“我死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后座车门拉开,男人上了车。
正跟嫩模聊得热火朝天的顾溪远随意瞥了眼情绪低迷的某男,眼眸一亮,手机往皮椅上一扔,他瞅着钟意唇上渗血的伤口不怀好意的笑。
“吃瘪了?”
男人没答,沉声道:“开车。”
“不吃瘪才怪。”顾溪远自说自话,“你以为你家小魔王好欺负?我要是她,我非得折磨你致死才解气,要你之前作的起飞。”
钟意脱了外套,松散领带,唇角一扯,扬起苦涩的笑。
顾溪远斜眼看他,“怎么,这下不担心她安危了?”
“已经盯上了”他淡声,“谁在她身边我都不放心,唯有自己来。”
“你特么早干嘛去了?给人伤透了这会儿再玩后悔,鬼才搭理你。”
钟意想起小丫头冷厉决然的眼,低声叹,“我知道。”
“知道个屁。”顾溪远一副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说你,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你就自乱阵脚。”
“你稍微有点脑子也能想清楚,明明一枪毙命的事,那家伙却优哉悠哉的跟你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关键是你还乐此不疲的陪着他发疯。”
钟意侧目看他,眸光暗沉。
“不过,这变态想慢性折磨死你,也要问老子答不答应。”
顾溪远拾起手机,散漫的开口,“你安心追你的妻,其它的事交给我。”
钟意皱眉,“顾溪远。”
“变态只能让变态来治。”顾溪远笑道,“论武力你是10个我,若论歪门邪道”
“你还差远了。”
床上的人儿几乎是睁着大眼数着分秒度过了一整晚。
一闭眼就是徐逸朗那张沮丧落寞的脸,耳边晃荡着钟意低哑的声音,她跟入了魔似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天蒙蒙亮,严重睡眠不足的豆包盯着大黑眼圈冲进浴室,在浴缸里足足泡了1小时,期间因为实在太困,勉强入了几分钟眠,直到气血上脑,脸上红晕发烫,她才迷迷糊糊的爬出来。
好不容易撑着疲倦的身子下楼,可看着停在楼下一左一右的两辆车,她立马傻了眼。
“豆包。”
“小汐。”
两个男人同时唤出声,又同时一愣,而后相视对望,男生眼底是疑惑,男人则是冰凉的冷光。
豆包因这两人烦躁了整整一晚,脑子仍是乱的稀里糊涂,现在见着谁都燃起熊熊的无名火。
她原想直接从两车间穿插而过,可路过男生时,他眼底的微光被失落灌满看的她心一揪,又有些于心不忍。
想到自己做过的任性事,豆包深觉不能像之前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即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