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孽种便是孽种,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得像阿日斯兰一样。”
听到阿日斯兰的名字,赫戎按下怒气,忽而又笑了,颇有耐心地问:“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玉奴对北延的了解倒是越来越深了。”她的确比他想象中聪明得多,在这种一句话都不通的情况下,竟也将最恨她的阿日斯兰的消息给打听了出来。
玉疏别开脸,缓缓道:“他的消息不难打听。”和青娘同为被俘来的楚女所生,可是同胞兄妹的命运,却天差地别。北延的孩子生下来,地位从母,所以阿日斯兰生下来便是奴隶,还是混血的奴隶,以前的日子可见一斑。后来过了几年,他母亲又怀上了青娘,谁知青娘还没降生,北延族中的大祭师便已经断定,这即将出生的孩子,只要是女孩,便是这一代北延族中的神女。因此他这甫出生的妹妹,一落地便受到了万千宠爱。
神女从汗王的女儿中选出,被称为“受神恩赐之女”,命格极贵、地位极高。因此北延有个传了许多代的规矩,新一任的汗王,为了证明自己是被天神所恩赐之人,必会娶神女为正妻。
赫戎也不例外。
可这一任的神女,在多年以前,就被母亲趁先王过世时sao乱的时候,带着她逃回了大楚。赫戎继位多年,因为神女之故,王位的正统性一直被质疑,直到去年,阿日斯兰和京城的某大楚显贵接上了头,才重新得到了青娘的消息。
这也是为何赫戎当时会出现在京城了。
玉疏回忆着打听来的消息,一时没说话,赫戎却道:“阿日斯兰纵然曾经因为出身被轻贱,如今也已经是北延的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风光。”
玉疏讥诮道:“汗王,明人跟前何必说暗话呢?他若真这样风光,我能这么快便知道他过去的一切么?”像其他根正苗红的北延王族,他们的事情就没这么好打听。而像阿日斯兰,这些八卦却能说出多少篇来,关于他曾经为奴的那段经历,更是被人暗地里传得有声有色,甚至还有人说、有人说他小时候长得秀美,是靠给贵人们当娈童上的位。
赫戎毫不在意,只道:“北延讲究实力为尊。如今阿日斯兰大权在握,那些事不过是别人实在打不倒他,传的酸话罢了——终究也没有一个人敢把这些话传到阿日斯兰耳朵里。”
说话之间已有婢女将洗漱的热水抬了进来,赫戎笑道:“不说阿日斯兰了,玉奴若还想知道你们大楚的事,便过来服侍主人罢。”
灵光(微h)
玉疏衣衫未褪,就被赫戎提着腰扔到了浴桶里,水花一时四溅,她瞬间像只小落汤鸡,狼狈地坐在水中,连睫毛上都是欲滴不滴的水珠。她胸前原本一支洁白的木兰,因沾了水,这花也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色泽,花瓣中央一点嫣红逐渐吐蕊,然后还未绽放,就被人叼在了口中。
“啊……”挺立的ru尖被人用牙齿磨着,她雪白的颈子瞬间便向后拉长了,手指攥着桶壁,吐出一声悠长的哀啼。
大片rurou隔着一层布被他吃了进去,舌面和牙尖粗鲁地刮蹭过去,痛过后又是痒,这几个月日日用药助兴的身体,被这痒意勾得春兴渐起,玉疏下意识缩了缩腿心,反应过来之后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这烫热的水里,也生生打了个寒颤。
这动作完全被赫戎放在眼里,他轻笑,把手探下去,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手指刚放上去便被吸住了。跟个贪吃小儿似的,咬到了就不松口,使出吃nai的力气来往里头嘬吸,赫戎几乎立刻就硬了,想了想还是忍了忍,拔出了手指。
拔出来的时候响亮的“啵”了一声,二人都听见了。玉疏被水汽蒸得嫣红的脸上,又添了一层耻辱的chao红,只是她的眼神却是种无尽的恨意,只是掩藏在温暖的雾气和低垂的眼里,叫人一时看不分明。
日复一日的屈辱,无法自控的身体。她心中那把深藏的火越来越盛,几乎要将她彻底燃烧殆尽。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啊。
玉疏忽然身上一轻,被人捞了起来,就看见赫戎手指上沾着熟悉的药膏,往她腿间探去。
玉疏咬着唇抓着他的手腕,语不成声:“直接进来,别用那个……”一用药便不能控制的神智,癫狂到让她失去意识的高chao,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一切,都是如此让人憎恶。甚至比清醒着让她承受这场性事,更让人憎恶。
她这点力气完全是螳臂挡车,赫戎难得闪过一点困惑,“不用你受得住?别犯傻,嗯?我可难得这样体贴。”
玉疏讥诮地嗤了一声,不再管他,撇开了头,无力地望向了远方。
她知道接下来等她的是什么。
然后便被赫戎握着下巴把脸扳了回来。
他细细打量了她一会儿,眉目间一抹深思,“为了这点所谓的自尊,宁愿吃苦头,又是你们大楚的说法?”见玉疏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笑道:“好心枉作驴肝肺,若疼了可别怪我。”
玉疏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在发抖。
不是害怕,而是无力。
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