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失。
凝月只觉得热,说不清的燥热,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可紧接着一种诡异的痒意像蚂蚁般爬过了四肢百骸,仿佛是从骨子深处里透出来,让她恨不得剥开皮rou,直接在骨头上狠狠地抓挠几下才过瘾。
“嗯、嗯……”细碎的呻yin从她半张的红润嘴唇中难耐地溢了出来,若泣若笑,娇滴滴地,能拧出一把水来。
萧则琰原本是撩不得的男人,此时眼中虽然压着浓重的欲望,呼吸也有些粗重,却只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负手俯视着她。
凝月手和腿都被绑着,她只能无助地小幅度在床上扭动,期望着身体摩擦间能缓解这种无法忍耐的痒意,可却像饮鸩止渴,不仅没有解痒,反而那痒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越演越烈。
她的长发泼墨般地散在床上,腰带已经断掉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松松地散了开来,露出了大半如玉般白皙的皮肤,近乎赤裸,此刻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红晕。娇嫩的ru尖也在磨蹭中挺立起来,小小的粉红色ru珠在盈盈颤动的ru房上不知羞耻地绽放着,只想着被男人的手狠狠地、粗暴地揉捏一通。
凝月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萧则琰正把她此时如同最yIn乱的ji女一般的放荡作态都尽收眼底。
理智想要阻止自己动作,可那种奇异的痒已经全部汇集到身下那处,最终形成深可噬骨的空虚,就好像全身的血ye都汇集在了那里,腿根磨蹭间突然有着粘稠的ye体从身体深处咕咚一声流了出来。
这一下子让最后的那根线瞬间断裂,所有疯狂叫嚣的欲望都立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丝清亮的ye体从xue口处慢慢渗了出来,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孩儿动情时的甜腥香气,刺激得萧则琰暗金色的幽深眼睛里腾地燃起了两簇暗色的火焰,几欲转成浓黑,下腹更是绷紧,性器硬邦邦地一根挺立在裤中。
可他也不动她,只让性器那么硬着,看着她原本清冷冷的一个女孩儿在欲海里载沉载浮,媚眼如丝却不自知的眼睛,哑声说道:“你们陈国皇宫中倒还真有些好玩意儿。”
这种香原是太子陈从昀从南疆得来的房中秘物——菩萨媚,取之“清心寡欲的菩萨闻了也会变成最渴求不满的放荡女人”之意,号称连六七十岁的老妪也抵挡不了这种烈性春药。而最奇特的是,此香只对女子起作用,男子闻着便只是那正常的香料罢了。
陈从昀性好渔色,这些年不知从民间搜刮强迫了多少良家女子,靠的就是此香。巴特尔率兵抄检东宫时候得了此物,自己昨儿晚上用了一回,顿觉神奇,午前发现萧则琰颈上有细小的抓痕,心知肚明,便特意呈了上来。
凝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十五岁的少女还从未见识到情欲力量的可怕,她嘤嘤地低声哭泣,张着嘴细细地喘息,像一条失水的鱼儿。
她口中小声呻yin着,眼泪被羞耻和难受逼得汹涌而出。她半趴伏在床上,终于忍不住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哭道:“萧则琰……嗯……我好、好难受……”大半青丝披在她的纤细柔弱的后背上,半张脸儿也隐在垂下的发丝中,有几缕黑发粘在她的颊边,已经被汗水或是泪水打shi,愈发显得yIn糜不堪。
萧则琰听到她叫他的名字,眉头明显地一跳,终于有了动作,他从容不迫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坐上床来,又伸手解了捆绑住凝月的绳子。
绑的时间太久,她白皙的手腕都有了两道触目惊心的深紫色淤痕,萧则琰一时有些后悔自己在火头上下手没轻没重的,情不不禁抬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手腕,低声问:“娇娇,疼吗?”
他抚摸她的动作轻如蝉翼,可那手指仿佛带着魔力,凝月全身都麻酥酥地瘫软了,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忍不住就内心希望他再多摸摸她,再多一些,再用力一些。可这种话无论如何她是说不出口的,她仰起脸儿含怨带恨地看了他一眼。
他蜻蜓点水般地一触即收,对上她因为他手指的离去而略有些不满的眼神,挑眉笑了声:“娇娇希望我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嗯……萧则琰,我不知道……”她嘤嘤地哭着,腿脚动作间,无意中触碰到了他略带凉意的丝质亲王袍服,贴在此刻在她因药物而变得滚烫的皮肤上,无比惬意。
浑身的燥热让她本能地渴望更清凉的东西,她手脚并用地半爬起来,也无暇顾及外衣要掉不掉地挂在纤细白皙的后背上,一头扑在了萧则琰的怀里。手脚都缠了上去,柔软微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不禁左右蹭了下,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萧则琰不妨她突然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自己倒先自怔了一怔,旋即他毫不客气地双手一紧,将她抱了个满怀。垂目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儿,水眸半闭着,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一张红艷艷的嘴儿只是细细地喘气,吐气如兰,纤细的手脚如柔软的枝蔓般缠在了他的身上,与她调笑道:“娇娇原来如此热情,本王还真是受宠若惊。”
男人火热粗糙的手掌贴着她背部流畅纤弱的线条,随意地游走在她光洁滑腻的皮肤上,每到一处便带起了细微的火苗,那些火苗最终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