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往旁边躲,小声拒绝:“不要……”
卫泽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问:“为什么不要?阿琬,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温热的手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宋长安在,不方便……”苏锦书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
“他睡着了,没关系的。”卫泽不依不饶,“我轻一点就是了,乖,听话。”
他已经禁欲很久,今天绝地逢生,庆幸之余,便想放纵一下。
更何况,白日里宋长安对她的在意和照顾,令他心有芥蒂,便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对方示威。
他知道宋长安醒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女孩子柔顺地承受着他的爱抚,好像已经默许。
将要入港之时,她忽然弓起身子,痛呼了一声。
“阿琬,你怎么了?”卫泽连忙停下动作,查看她的情况。
“我……我胃疼……”苏锦书死命掐自己大腿,挤出两行眼泪。
卫泽心疼地抱住她,这两日她跟着他们奔波流离,又总推说没胃口,把自己的口粮悄悄分给他,应该是饿坏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暧昧的气氛消散了个干净,他整理了下衣服,准备下床。
宋长安翻身坐起,将干粮递给卫泽,道:“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热水。”
过了会儿,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杯热水并一块面包,对苏锦书道:“面包好消化一点,先吃下去垫一垫,我明天再想办法。”
卫泽对他这种殷勤看不过眼,硬梆梆地回:“不麻烦你了,我会照顾好她。”
宋长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又躺回长椅上睡下。
他知道是他越了矩,卫泽生气也是应当应分。
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总想看她,关心她,保护她。
第二天早上,苏锦书在屋子里换衣服,两个男人在门外守着。
卫泽直接把话挑明:“宋长安,你帮我把阿琬带进来,我很感激你,但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无论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愿意把她让给你或者和你分享。”
宋长安也开门见山:“只要你好好对她,我绝不会越雷池半步。”
卫泽信誓旦旦:“我自然会好好对她。”
两个人把话说开,彼此释然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隐隐较劲的剑拔弩张了。
留卫泽在房间里陪伴苏锦书,宋长安出去了解情况。
直到下午,他才从外面赶回来,脸色很差。
“情况不太好,即使完成任务,分到的食物也非常少,只能勉强维持生命,避难所里很多人都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宋长安道。
卫泽疑惑:“可我们一路走过来,不是也看见不少身体强壮的人吗?他们是怎么回事?”
宋长安面色越发难看:“避难所内提倡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在我们斜对面的三楼,有一个竞技场,所有人都可以进去向别人发起挑战,胜者获得积分,用积分可以换取武器和更高品质的食物。”
“而且——将败者当场打死的,可以获得额外的积分奖励。”
卫泽低骂一声:“他们还有人性吗?这不就是在让大家自相残杀吗?”
苏锦书没有说话,其实,抛开道德和法制来讲,这种方法,能够把强者筛选并保留下来,同时借由别人的手把弱者清除掉,节省有限的物质资源,实在是事半功倍。
就好像养蛊一样,强者吃掉弱者,更强者吃掉强者,这在某种意义上并不算是错。
只是,当自己身在其中,并处于弱者的位置,便不由不去怨恨和恐惧这种规则及其背后的掌权者。
宋长安道:“我们先观望两天看看,不行再想其它办法。”
因为苏锦书身体虚弱,需要人照顾,再加上一个弱女子身处狼群,实在不太安全,所以宋长安和卫泽商定,两人轮流外出做任务。
如此,原本三人的任务量,要靠一个人来完成,难度更上一层。
第三天,宋长安先行外出。
直到夜里将近十二点,他才拖着几乎被冻僵的身体回来。
“怎么样?”卫泽扶住他问。
宋长安将换来的少得可怜的食水递给苏锦书,道:“情况很不好,天气太冷了,室外的温度大概在零下十几度,很多丧尸已经被冻死,我往外走了十几里地才算杀够数量,物资更是难寻。”
苏锦书倒了杯热水递给他,他连着喝了好几口,青白的脸色才算缓过来一点儿。
“你快些休息吧,明天我出去再看看。”卫泽面色凝重地道。
第四天一大早,苏锦书睁开眼睛的时候,卫泽已经不见踪影。
宋长安早就起身,对苏锦书道:“云小姐,我今天打算去竞技场试试水,你同我一起去吧。”
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他不放心。
苏锦书点头,迅速收拾好,又将长发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