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媚一脸的不高兴,“睡吧,爷,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侧过身,想起陆子荣刚才的许诺,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当上天lun阁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这家人家。看看他们母子疯打疯闹,就躺在一边迷糊着。
陆子荣却抱着母亲亲嘴,亲得李柔倩透不过气来,母子两人就互相压着腿儿,把那物儿也亲在一起。李柔倩毕竟是母亲,她看看背过身去的妹妹,递着眼要儿子别弄出声来,偏偏陆子荣一点都不在乎,含住母亲的嘴唇咂得叭哒叭哒的。
“柔柔,当年姥爷就没侵犯过你?”他想起母亲刚才的话,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问大青去。”一脸胡须扎在脸上,让李柔倩刺痒痒的,不好受。
“那你说你和大青那会是处女?”陆子荣羡慕地看着母亲的俏脸。
“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喜欢给他戴绿帽子?你姥爷虽然喜欢我,可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说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个坏儿子,就那么喜欢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头,“娘要是那时就破了身,你还不捡了两个破货。”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儿子出来。柔柔,说个浪话儿。”看着王媚翻了个身,陆子荣就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戳进去,却只是进不了家门。
“柔柔,我是不是姥爷的种?”手在两人的腿间把玩着,放在母亲的洞口,轻轻地往里顶。
“要死,”李柔倩听着儿子的问话,骂了一句,“你姥姥当年知道你姥爷不安分,就看得特别严,后来就听说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觉儿子老是不对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边,笑骂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回家的路。”
陆子荣用力一顶,由于硬度不够,鸡巴头子滑了一下,戳在母亲的大腿间。
他嬉笑着搂抱了母亲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说句浪话儿。”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诗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压箱底的货拿出来,轻轻地念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娘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我儿慢慢耍,等待娘亲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
“柔柔,这是什么时候写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时候吧?”他拿起那不争气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间顶着,顶得两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寻不得旧路。
“你这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李柔倩调笑着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能用在这里。儿子今夜已是三进山城,只是这最后一进如果没有调味的佳肴,怕是要关公走麦城了。
“好柔柔……”陆子荣抱着她求欢,接连三次让他虽然感觉Jing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仅仅夜御二女,他还不到Jing尽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亲的情诗再次挑起自己的战斗力。“是不是还有下阙?”
意犹未尽之时,陆子荣知道母亲的拿手好戏,这一首词的上阙只是描绘了母子恩爱缠绵,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娇羞地媚了他一眼,轻轻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儿穿,手按bi心滚油煎。一朝相戏把娘厌,撇得奴家意悬悬。轻亲嘴,慢揉卵,让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儿,轻弄轻抽莫狂颠,娘骨头儿酥半边。”
陆子荣听了就欢喜的抱住了娘,“媳妇儿,说得老公都翘起来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裆,“轻轻挑起娘金莲,等待娘亲同过关。柔柔,再来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搁了进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实感觉意懒身沉,浑身没有劲儿。
陆子荣却兴致盎然地挺身相纵,一边摸着母亲的rou缝儿,把那陈年老酒舀出来助兴。
“浅酒两唇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儿jing入,渐闻母声颤,轻点花蕊惊红颜。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让娘挺身儿相纵。”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儿子,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地和儿子撕缠起来。
“柔柔娘,轻把儿jing入,全没些儿缝。”陆子荣身子麻麻地,摸着耸动的屁股沟儿,贴着母亲的耳边轻声地说。
“死人,让人一阵昏迷一阵酸,娘骨头儿酥半边。”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两人细调慢温地上火的时候,左珊珊打来电话,手机在桌子上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振得王媚费力地睁开眼。
“爷,还不睡?”她惺忪着睡眼,“这把折腾,不怕伤了身子?”
“yIn妇儿,睡你的吧。”陆子荣没好气地说,伸手侧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乱跑的手机,看见是姗姗的号码,就赶紧接起来,“喂,姗姗,这么晚了,什么事?”
“妈要你明天准备点糯米糖酥带着。”
“好,还没睡呀。”陆子荣感觉出李柔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