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欣赏一下自己当年的雄风,姗姗,你知道,那些军旅生涯,爸爸一点都没留下,现在,爸爸有条件了,就想把自己纵马驰骋的场面留下来。”
“可这和战场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男人一生有两个战场,一是平生的辉煌战绩,一是征服女人的阅历。那些战争场面爸爸没有条件保留下来,和女人的战场又太平缓、庸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过容易,所以总是没有激情和战斗力,可和你不一样,你是道德和lun理的两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须翻越重重障碍和阻隔,可我们终于融合了,并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顺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温了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激情澎湃,那种攻坚克难令人战栗的欢快,这也是我珍惜我们之间的欢爱的主要原因。”
“坏爸爸,在别的女人身上,体现不了征服,你就来征服自己的女儿。”姗姗毕竟是大学学历,她很明白父亲的心境,那种多年罢战之后的失落和无奈。
将军听了女儿的话,眼睛炯炯发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儿的脸,“姗姗,爸爸没白疼你一场,小妖女,谢谢你这么理解我。人家都说,得一知己难,得一红颜知己尤难,你就是爸爸的红颜知己。”
“哼!还红颜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现时流行的时髦观念,无论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就让我们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妈妈怎么办?”左珊珊不禁脱口而出,情人和妻子毕竟是地位之别,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是什么?
“你妈妈……”正说到这里,左珊珊听到手机响了,她侧身从床头上拿起来,“是妈妈。”看了和自己并排躺着的父亲,她羞涩地按下听筒。
“妈……”
“姗姗,你和爸什么时候回来?”母亲亲切的话语,让姗姗有一丝温暖。
“明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妈妈,有事吗?”左珊珊知道这样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亲一般是不会打电话的。
“死丫头,没事妈就不能打电话了?哎……”母亲声音很小,语气更加亲切,“和那个子荣怎么样?”
左珊珊知道母亲惦记着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点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义上来和陆子荣谈婚论嫁,其实是为了掩盖和父亲的感情。
“放心吧,妈……”她拖着长音,却突然看到这个时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摆摆手,让父亲别捣乱,却被将军含住了她的nai头,在这个时候,父亲作出这样的行为,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别……”
嘴里刚刚说出,又觉得一丝不妥,就赶紧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亲的头。
母亲显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现在不方便?”那声音变得很粗很温和,还带着一点惊喜,左珊珊知道母亲误解了,她肯定认为女儿正和未来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点慌乱地说,“没,妈……”谁知这个时候父亲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大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间。
“啊……”那手指太灵巧了,旋转着捻弄她的Yin蒂,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听到母亲有点恶作剧地笑了一声,“是不是子荣在呀?”
“没……”左珊珊只能说出这一句,父亲含住了她的nai子婴儿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过多少女人的风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时候,母亲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但她的意识里清晰地知道父亲那双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过母亲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又来捂弄她,抑制不住地tun部扭动着想暂时摆脱欲望的来临。
“死丫头,亲热也不选个时候,”母亲娇嗔地骂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自己这个电话真的打得不是时候,可做母亲的还得拿出母亲的样子,说不定她未来的女婿正和闺女亲热。“妈就赶紧说了,你听着就行,待会你告诉子荣,你姥爷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绝,鲜脆可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黄瓜粗细,却仅有尺把长短,在当地男人的戏谑中有“甜哥儿”之称,可谓地方名吃。
“妈……”左珊珊似乎有点乞求的口气,其实她真的想说,“你看看爸他欺负人家。”可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亲?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亲显然也听出女儿那难以忍受的话语,哎……那小畜生这时肯定在作腾,可再怎么作腾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这做丈母娘的还能管吗?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想到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头,这会叫娘有什么用?我挂了。”
就在听筒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的时候,左珊珊终于也忍不住了,“妈……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几挺,一股yIn水从那里喷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你个坏爸,诚心让妈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