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後,仍违背祖制将她扣在自己的寝g0ng里日夜欺辱,甚至各种难以启齿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艰难地扛了下来。多少个夜晚,皇帝在发泄慾望过後的一丝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统治下不可言说的祭品。
做为弥补,皇帝对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认维族在草原上的统治权,并与他们重新开启贸易。携带h金、织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络绎不绝来到京城,交换大周的丝绸与白银。
在g0ng内,名义上赐给容妃的绫绮殿虽仍是大周建筑,内装却重新布置翻修,采用维族风格以鲜明的连续图藤和彩绘镶嵌装饰。占地甚广的正厅不设椅子,而是铺设华丽柔软的地毯与软垫。那些布料有些是来自维族的手织品,也有些是重金难买的蜀地绸缎,被随意地抛置在殿中以彰显皇恩浩荡。
容妃常年「随侍」皇帝在崇徽殿,jg心装饰的绫绮殿大部分都拨给了陪嫁的维族nv居住,只有在每年几个特殊的日子她才会来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里,绫绮殿奉皇帝的旨意举办仿维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为促进双方友好,实则提供後g0ng嫔妃们宴饮的机会。包含皇帝在内,所有参与人不分氏族出身,戴上h金或镀了金的首饰,穿上轻薄的长罩衫侧躺在软垫上,一块享用鲜neng的烤羊r0u与加了香料的n酒。一些年轻的低位嫔妃特别热衷这等宴会,因为那是她们少数有机会将皇帝从容妃身边诱出来亲近的日子。
身为绫绮殿的nv主人,容妃在宴会中自然是最华美的——虽然那份华美最後的收场也就那样了。
禁锢在汉族发式的发丝被松开来,舍弃常年簪的钗环,改系上驼红se绢丝和头巾,让长长的棕发自然披散,再以成串的金饰和姆指般大的宝石加以点缀。眉间点着朱红,绣工繁复的金丝宽腰带紧紧系在高腰处,轻薄的丝袍可以看透底下高佻优美的身躯。本就立t的五官被上妆的侍nv刻意强调眉眼,只要轻轻一瞥就能让他人自惭形hui。
还好这样盛妆的容妃,总是向皇上敬一杯酒後由内监扶着悄悄退席——那些以她为名举办的宴会她竟是不曾参与。有人说这是容妃适时让出皇帝身边的位置,免得进一步得罪诸后妃;有人说容妃见到家乡文物触景伤情,因此早早退席;更有猥琐点的说法,指她平常每日没夜伺候皇帝久了身子难免疲乏,趁机躲个清闲。无论如何,正殿里少了美丽的nv主人,宴会气氛更加欢快。皇帝也乐於抛开身份,伴着皮鼓乐声与其余众nv喝酒嬉玩。
很少人知道的是,这样的夜里,容妃会被吊在仅此只有一壁之隔的後厅,聆听前头的欢笑嘻闹和音乐,直至深夜。
那些年轻的花朵不知道,皇帝举办宴会的日子不外乎:豫亲王si亡之日、周军击退维部之日,以及夏慕的进g0ng求和之日。
从梁柱垂下的麻绳由皇帝的亲信捆住她的双臂,在後腰打成无法挣脱的绳结。皇帝在深夜里喝得醉熏熏後才来找她,给予她的折辱往往b平日更不加节制。
如果运气好,皇帝只会用藤条ch0u打她一顿,打到力竭後睡去,放着她吊挂一夜;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太多羞辱。
最难捱的是,如果皇帝兴起,就让她跨坐在刷过毛的麻绳上,让太监从房间另一头推着她经过一个又一个绳结,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恳求他临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结束绳刑,用身t「承恩」;若不允,则必须再次受刑,往复来回直到皇帝开恩。
她曾经一夜之间被太监前後拖了三趟绳刑,麻绳已经被染的殷红,双腿之间凄惨不已,皇帝却沉着脸迟迟不肯点头;最後她被内侍架着,皇帝当着其他下人的面残忍地侵犯她。
他过去从来没有这般一点t面不留地给予侮辱。
她的手脚被内侍强行拉开,其中一名太监推抵着她的後腰,让圣上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恩典」cha入她伤痕累累的身t里。
作为皇帝此时此刻的玩物,她站立着挨着皇帝的c弄,双腿间柔软的皮肤才被麻绳划破、被绳结碾磨出血,皇帝却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腰就是往si里c。
有其他人注视似乎加强了皇帝暴nve的yuwang,她的衣衫尽褪,光滑的下t一耸一耸地被发狠捣弄的样子清晰可见,而他甚至还维持衣衫完整,只有从下摆露出的龙根进出nv人的身t里,间或溅出血珠沾染了龙袍。
这一切都只让他更加亢奋。蕈头壮大非凡,凶猛无b地攻击眼前的nv子,他听到好几次她咽下去的sheny1n,身t战栗不已,想逃开他对她无休无止的进攻,哪怕只能拉开一点点些微的距离也好,这点微不足道的希望却被内侍无情地掐熄,将她更推向迎合皇帝。r0u根紧密楔在她的内里,她的shangru在肆意地蹂躏下布满爪痕。
——有罪。
持续不断的r0ut拍击声中,皇帝这麽想。
是阿依慕的族人杀si自己的手足同胞,因此身在囹圄她必须代替他们承担罪行,此刻无论对她施加什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