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探望她的时候目光多了点愧疚,李四抓紧时机用她的新头衔恭贺她——但这些都不是她要的。
她用虚弱的嗓音请求皇帝释放她的族人,包含冷g0ng的芭丝玛,她们更知道怎麽服侍她。
皇帝很快允了。等她再次醒转时天se已暗,身边满是惊慌失措泣不成声的维族少nv。出乎她们意料之外,夏慕向几个nv孩简短命令几句,摇摇晃晃起身走出她在皇g0ng获得的第一个栖身地。
二更天,含凉殿。
皇后被外头的吵嚷搅的头疼,她放下书卷,只见一名侍nv匆匆忙忙跪下,惶然道:「娘娘,那位……求见!」
皇后正要呵斥这话怎生说得不清不楚,只见那名此时绝对不应该出现这里的访客,未携带任何侍nv,一路穿过内侍群走到皇后三丈前,悠悠盘腿坐下。
「悄声些吧,」夏慕侧过头对那班人说道,「若是被人瞧见在含凉殿,会是谁的麻烦b较大?」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就那麽一瞬,所有人都安静了。
皇后毕竟是皇后,沉y一会儿便镇定道,她:「深夜出现贵客,倒是出本g0ng意料之外了。」
夏慕盈盈一拜,「惊扰娘娘歇息非我所愿,此时前来,仅是想向娘娘求一件东西。」
皇后道,「今日之事并非本g0ng指使。」
「阿依慕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除掉阿依慕对娘娘并无好处,故斗胆打扰娘娘。」
皇后细细打量她,此时夏慕穿着单衣未施脂粉,气se颇为憔悴,盘坐的姿势却甚是坦然。
她突然问:「你怎麽进来的?」
皇帝封妃的口喻方呈上她这,照理说即便这nv人此时周围没g0ng婢环绕严加照看,那样重的伤势也足以让人数天无法下床。
夏慕垂下眼帘,「您是担心被崇徽殿发现麽?娘娘勿怪,阿依慕在此间之事并无他人知晓。」
皇后审视这名nv子,虽是西域人,却c着一口流利的汉族语和g0ng庭礼仪。虽有绝se,但又不见ai於皇上。
「你想要什麽?」
权势、地位、保命的承诺……皇后一瞬间想过各种可能,却听她有些歉意地答:「我需要一种药,让nv人生不出孩子的药,最好是终身有效。」
「你……」
「您看到了,孩子对我而言只是负担。」阿依慕微笑,「汉人的臣子决不会让维族nv人生的儿子成为皇帝,而我若怀孕,只怕会吃更多苦头,恐怕连命都没有。」
她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低头伏拜,「阿依慕只是想活下来。」
一刻钟後,皇后目送阿依慕消失在黑夜里。一帖汤药下去,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像进来时那般飘逸。
皇后在她端过那碗红花汤时,问她就不怕汤药里头下毒了?
那名nv子是这麽回答的:「我若活着对皇后娘娘才是好事呢。」
「相信皇后娘娘b阿依慕更明白此理。」
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他前头的长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ai;夹在中间的他兢兢业业,原本以为至多能平安当个闲散王爷、远离权力斗争便是福气,却没想到边疆战事最终的结果居然戏剧x地将他推上了大周皇位,还获得了难寻的异族美人作为後g0ng收藏。
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低调的王爷踏上了帝国的权力巅峰,因此对於国事,皇帝从不敢轻易懈怠,递上来的奏折无一例外皆是亲自批阅;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纵多了,将夜晚的jg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yan的佳人上,抒发获得绝对权力的快感。
皇帝过去在闺房之事向来颇为节制,为明哲保身,王妃和贵妾都来自声誉良好但已然没落的名门,少数几个姬妾出身较低也非绝se,无非是作个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nv人要麽温婉和顺,要麽娇俏刁蛮,总之要有小儿nv的0样。
因此,像阿依慕这般来自异族、拥有超乎寻常的美貌和身段的nv人,偏生x子百挠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yu。
阿依慕的身量几乎和他同高,双腿修长而紧致,掐的时候手感极佳,将她按倒侵犯或责罚的时候特别明显。
皮肤是蜜se的,在他或掐或r0u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红,背上还有几次鞭挞留下来的伤痕。这些创口若是落在其他nv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时候抚0着她的後背想,并不难看,反倒更彰显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状的眼睛,眼尾略上翘,眼波流转之间便能x1引人为之驻足,沉溺在她的丽se之中。
世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绝senv子就侍奉在他身边由他随意处置,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就拖出去赏一顿打,事後再拎回来或抚慰或泄慾;如此扭曲行径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皇帝心中对於权力和施nve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册封阿依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