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他扁扁嘴又要哭。文姝头都大了,“好敬儿,姐姐留在你房里的时间已经够长,再不出去的话就要引起别人怀疑了。”
“那就让他们怀疑好了!”他显示出平时混世魔王的霸道气势,扑上去狠狠地咬住。
她一声嘤咛,痛得抱住了他。他大力地吸着,小小的人儿却如狼似虎。
“敬儿,不可以……”她还在小声地劝说。但陆子敬听到了跟没听到一样。她急得都要哭了。
这时,之前带文姝过来的那个小丫头在外面敲门,“大小姐,少爷睡下了吗?”
陆子敬回头怒吼:“再来打扰,明天就卖了你去!”
“是,少爷!”小丫头跟兔子一样拔腿跑掉。
吼完,他又回去吃她的nai,口齿含糊地说:“姐姐,你就安心留下,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事态的发展完全超乎她的预料,这下她真的哭了:“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他一脸莫名:“他们都不敢不听我的话,没有人会发现的。”
文姝看也不看他,哭着道:“孽障!真是孽障!”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但陆子敬还是慌了,手足无措,“好姐姐,求你别哭,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慢慢拿手指揩着泪:“古有礼法,礼法不可废,人lun不可乱。此做人立身之本。”
他愣愣地看着她:“我知错了。”
“你能明白就好。”
“那姐姐,明晚你还来吗?”他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地问。
文姝还在难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超出她的心里承受能力了。然而看到他的模样,她又没用地开始心软。还是个孩子呢……
她nai大心肠软,是天然的母性化身。难怪平日里浑得不行的陆子敬第一次与她见面就愿意亲近她,也难怪他一沾她的身就会舍不得离开。这都是小孩子的直觉选择。
她把他揽进自己怀中,柔软的手掌在他的头上安慰抚摸:“答应过你就不会忘记。”
他享受着她的安慰,脸贴着香软的nai子,心中渐渐安定。
文姝一下一下轻拍他的后背。他习惯性地抓起她的nai子往嘴里送,吮吸着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他鼾声微起,枕在她的一对大nai子上睡着了。
文姝把他放在床上。人在睡梦中,他还对她的nai子依依不舍,嘴巴吸得紧紧,两手抓在上面三分之一的地方——这里他可以用力圈住而不放开。对于文姝来说,这又是一种难言的体会。
她俯身在他的脸部上方,颊上绯红,试图用力把他的手扳开。但她拿掉了这只,那一只又会附上去;拿掉了那只,这一只又会回去原来的位置。她怎么也摆脱不掉他的手,更遑论那吸得她发麻发痛的小嘴了。
不得已,她把他轻轻摇醒,想让他松开。但他睁开个眼睛立刻又闭上,手上、嘴里还使劲占了一把便宜。
她哭笑不得:“敬儿,我知道你听得到。快把姐姐的nai子松开,我要回去了。”
他睁开眼含怨看了她一眼,狠吸一口抓一把,放开她,翻身把脸转到里间。
文姝痛得差点呼出声来。她捂着可能青淤了的nai子叹息一声,给他盖好被子,穿回衣裳自行离去不提。
姐姐:透过外衫人人都可以看到yin荡的大nai子
次日,陆家人在老夫人的房中聚集。他们亲近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陆子敬粘在文姝身边,殷勤地跟她分享自己爱吃的点心。
“文姝儿,你是怎么治住这小混蛋的?”陆老爷十分好奇。
文姝正应着他口中的小混蛋的要求给他嘴里喂拇指大小的糖糕,他吃下,高兴地眯起眼睛。
突然被提问,她一顿,用手帕擦了擦粘上糖糕粉的晶莹指尖。“女儿并没有做什么,敬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她乖巧地答道。
得了她这回答,不说陆爹,连平日里常常偏袒宝贝孙子的陆老夫人也笑了。他们家这猴儿听话?这不是新近流行的玩笑话吧?
“这闺女……”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拿帕子轻轻地擦掉,“文姝儿怕是没有见过真正听话的男娃子吧?”
文姝羞涩地红了脸颊:“祖母,我是真觉得弟弟听话。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老夫人笑得更加厉害,陆爹也跟着笑起来。陆程氏在旁用巾帕按住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
陆子敬跳到地上,双手交叠背在身后,昂首挺胸,骄傲地说:“祖母和爹爹以后可别再说敬儿浑了,我听话着呢!”
老夫人拿手戳在他光洁的脑门:“你姐姐给你脸罢,你还显摆上了。”语气中却并无责怪之意。
一家人其乐融融。
看得出来陆爹陆老夫人对文姝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懂礼美貌不说,跟敬儿也相处融洽。他们觉着,等她年纪大些就让她以陆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嫁也未尝不可。这是他们真正承认了文姝为陆家的女儿。
晚上,文姝按照约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