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仿佛生出了好多只,在她全身上下肆虐。他们尤其喜欢她的大nai子,说什么“小娘子生得这么一对yIn荡的nai子,天生就是要让男人玩弄的”,每每都会把它们抓得青淤发肿。每一次她拼尽全力逃脱回家,她都要躲在房间哭着给自己揉胸去淤。
有时她真恨她这副yIn荡的身体,如果她的nai子小一点、tun部扁一点、腰身粗一点,她又怎么会遭受那么多恶心的戏弄?
她正自怜身世,一双小小的手隔着肚兜摸上了她nai子,小孩子不懂得控制力气,一抓就要了她半条命。
她跪着喘息:“好弟弟,轻点。”柔柔弱弱的样子惹人怜惜。若是换个别的男人瞧见了,铁定要兽性大发,把她jianyIn得哭爹喊娘。
陆子敬年幼无知,不懂那么多,只觉得自己把姐姐的nai子抓疼了。他放轻了力度揉,白嫩嫩的小手一松一紧,让她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时陆子敬还说:“姐姐的nai子又大又软,比nai娘的还要好摸。”让她又羞又窘。
摸了一会儿,他想更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撒娇:“好姐姐,把兜衣脱了呗~”
被他摸了这许久,文姝脸上都是滚烫的热红,想着既然都叫他摸了,那就让他摸个尽兴。她半推半就地解了兜衣带,布料滑落,露出一对迷人眼球的宝贝。
她这对nai子娇嫩。每每沐浴,她都会小心地伺候,轻揉慢捻,年年如此,倒把它们养的愈发诱人了。
大大的nai子几乎占了她半个上身,形状似成熟的蜜桃,自根部往上坚挺,在尖尖上收缩,点缀两粒鲜艳的红豆子,看着特别美丽,也特别yIn糜。
陆子敬眼泛绿光,猴急地扑上去咬住一只。他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发出渍渍的水声。文姝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忍受这陌生的感觉。
那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她一双玉臂环着他小小的肩膀,喘着气求饶:“弟弟,莫要吃得那么凶,姐姐受不住了……”
他就松开这只,换了另一只含着,原来那只则用手紧紧握住。新的刺激让她突的挺直了背脊,呻yin:“好弟弟~啊~”
她应是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却反把nai子更往他嘴里送了。陆子敬却之不恭,更加用劲地吮吸揉抓。
姐姐:yin荡的大nai子ru波荡漾,被迫答应弟弟以后每天都喂他喝nainai
文姝被吃得身体发软,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小小的身体。陆子敬被埋了一脸的温香软玉,鼻间是尽是清幽的香气,飘飘然,享受非常。
他吃着她的nai,心想要是以后都可以这样该多好啊!他转动脑筋,想到他爹平时对待他的严厉模样,成功地流下泪来。
文姝还在拼命抑制体内那股难言的快感,突然感到几滴温热的ye体滴落在她敏感的nai子上。
“敬儿,你怎么了?”她把他从自己胸前挖出。
嘴巴舍不得松开nai子的他咬着尖端把nai子拉到极致,直到拉不了了,“啵”的一声从嘴里弹回去。
感受着nai子被弹后剧烈跳动的感觉,文姝羞都羞死了。陆子敬一边哭,一边一眼也不错地盯着这ru波荡漾的美景。
到底是对他的关心占了上风,她忍耐着羞耻感,温柔地轻声问他:“敬儿可不可以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呢?”
别说小孩子就不会耍心眼,陆子敬撒起谎来能够让别人辨不出真假。他也不大声哭闹,只是小声地啜泣,让已经将他看做亲弟弟的文姝心疼不已。
“姐姐,”他哽咽:“敬儿舍不得你的nai子。你可不可以以后每晚都过来喂我喝nainai。”
原来是这个问题……她顿时尴尬不已。
今天给他吃自己的nai子是迫不得已的行为,但让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天天袒露着双ru给弟弟吃,那就太不像样了。即使是今天的事情,她也打算在事后叫他守口如瓶。
陆子敬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也知她并不那么愿意给他吃nai。为了达到目的,他仍不停地哭。文姝性格柔软,是最最拥有妇人之仁。他看人下菜,想磨得她心软答应。若是对着他爹,他就只能夹紧尾巴做人了。
Jing致白嫩的孩子哭得眼睛通红:“我娘死了,爹爹每日里只知道做生意,只有nai娘天天疼我,但是现在连她们也被爹爹赶走了……”
对于他原来的nai娘,文姝是没有半点好感。如果不是她们溺爱纵容,她的弟弟未必会长到这么大了还是只知道吃nai。
其实她没有猜对全部。
陆子敬的三个nai娘不是府中的家生子,是已故陆夫人从镇上亲自挑选租赁回来。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妇人,平日里轮班照顾陆子敬,回去还要给自己的孩子喂nai。
时人讲究多子多福,在陆家做nai娘的时候,她们也没有停止妊娠,而是一年一年不停地怀孕生孩子。她们的两只nai子里便常年有nai。
文姝不知道妇人涨nai的痛苦。在陆家时她们的孩子不在身边,就只能够让陆子敬吸。这件事陆子敬的生身母亲也知道,甚至十分赞同。
前陆夫人身体病弱,常年需要吃药,好不容易生下个孩子便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