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长了些肉的原因,李汭灿的乳肉有些鼓胀,乳晕也有些大——噢,李相赫想起来了;这是由他亲手改造的身体,并非是胖得或天赋异禀。
哥真是太开心了。他说,然后把人掀翻到沙发上,一手把李汭灿的头摁进沙发,一手扶起李汭灿的腰拎起那个湿漉漉的屁股就重新重重肏进去。
“…呃、!…唔呜…啊…哥,相赫哥…哈啊…”
“痛吗?很快就会舒服了。”
只要顶到这里,汭灿的身体就会很舒服地痉挛起来,里面也会紧紧绞住我。
会排出更多尿的吧?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快速的抽插就好像他正趴在一个剧烈晃动的独木上,李汭灿随着惯力被撞往前,而李相赫扯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去,那根粗硬的鸡巴总是满根满入地重新凿进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肉道,把淋漓的汁水刮出来又榨更多,紧合的连结口都满是被挤压成的沫,它们堆在被撑得有些发红的穴口边缘,又被撞上来的胯部拍打成发白的水液,看起来像精液一样,好像早在他射进去之前,李汭灿就被某个不知名的人操过内射了。李相赫的喉底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只有他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淫荡,也只有李汭灿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汭灿想看看你自己的屁股吗?
它们被撞得透出一些粉红,看起来像刚过水的蜜桃,饱满、多汁,无需多用力就能留下一串鲜红的指痕。
汭灿呐。
李相赫将身体覆上去,小幅度且更为用力地碾着抽搐的穴。
说说看吧?既然学会了脏话,那么我在做什么呢?
李汭灿呜呜地哭着,只会说啊啊、嗯啊的,至少还会叫哥,相赫哥、相赫哥的。
一直叫着我是想说什么呢?李相赫伸手握住李汭灿那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阴茎,只是轻轻摩擦着,李汭灿就会抖着腰,边“啊啊”地尿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屁股都夹紧了。
呵呵。
不知道吗?想着汭灿那么小的时候连“口交”都知道了,这种事居然不知道。
是肏屄对吧?
我在用鸡巴,肏汭灿的屄。
露骨的词语令李汭灿崩溃地哭出来,他想反驳说不是,或者,他从没听过李相赫对他说这么肮脏的东西,就好像一种人格上的羞辱一样。
“乖一点吧。”
那道温柔的声音冷了下来,在他看不到的那双眼里,满是阴翳的冷漠。
“不会再离开哥了吧?汭灿呐。”
酒店楼下的电梯前站了一对勾肩搭背的男人,看起来是两个亚洲人,行为举止却有些亲昵,联想到自己正身处过分开放的国外,赵嘉豪的心底泛起一阵直男式的鄙夷和别扭。他掏出手机尽量自然地靠过去,手指与眼睛从一个软件退出到另一个软件,出于越来越膨胀的好奇心,终于没忍住微微侧脸偷瞟了一眼那对同性,一看,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那二人分别是lng的中单和ng的打野,似乎一起在哪儿喝了些酒,sut已经醉得双眼紧闭,眉间微皱,记忆中有些白皙的皮肤上浮着奇异的红色,整个人几乎靠着peanut的支撑才能勉强站住脚;被倚靠的打野看起来并不为此感到厌烦,相反的,脸上有一种轻松的愉悦感,神采奕奕的。察觉到他愈发直白的打量,感官敏锐的打野冷不丁转过头看他。
赵嘉豪被吓了一跳,想解释自己也是职业选手而非什么轻蔑的人,话到嘴边意识到两个人根本语言不通,唯一能充当翻译的sut还醉昏了头,只好讪笑一下装作无事发生,所幸电梯姗姗来迟,赵嘉豪如释重负般地走进去,看见peanut吃力地搀着人往里走,出于礼貌,他还是搭了把手——以一种仿佛是把人抢进怀里的势头。
“啊~谢谢。”曾在lpl赛区待过一段时间的peanut冒了句蹩脚的中文,估计认出他是blg的adc了,但回到lck许久,中文也终究说不利索。
赵嘉豪不觉得这腔调好笑,也没功夫在心底取笑对方,边“没事没事”,边把喝醉的中单搂进怀里,一股混杂着酒气的男士香水味随着sut的贴近扑过来,熏得他脑袋都有点发晕;除了一些女性的工作人员,他身边根本没有会喷香水的同性,不过,也不是第一次知道sut爱喷香水,毕竟与对方交手的每一次赛后碰拳——从edg到lng,无一例外有一股香味淡淡路过,一股不同于其他选手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冷冽而疏离,完美贴合于sut本身给以人的态度和印象;有次闲着无聊,赵嘉豪甚至从对方超话的关键词里提取到香水的品牌,隔天快递送货上门才惊觉鬼迷心窍了,用不到又不想退,左支右绌,深深纠结,也不知道在纠结个什么劲,路过的骆文俊以为发生了啥,一看,马上揶揄一句“都喷上香水了啊,不得了”,他莫名心虚地把香水塞回快递盒里,辩解是粉丝送的,骆文俊说“懂”,脸上摆出一副“听你鬼扯”的表情。
现在回想起来,自费的那瓶香水似乎和sut身上的气味并不完全相似。当然,他从未真正意义上使用过,只是将它尘封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