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乎听不懂。
精液从穴口流下来,肥厚的阴唇被跪起的姿势挤压出肉嘟嘟的形状,丰满的屁股上满是被蹂躏过的红色,有赵嘉豪扇打上的指印,还有一层潮湿的水光,像水洗的桃子,更像是被对半切开的草莓,看起来实在色情。韩旺乎有些嫌弃地用手指勾出一些精液,然后才扶着鸡巴插进去。被内射过的穴里十分松软,汁水充沛,又嫩又滑,穴肉马上食髓知味地缠上来裹吸着。
李汭灿惊愕地扭回头。
「可是汭灿啊,哥还没射,不是吗?」韩旺乎坏心眼地说,以一种李相赫说话的语气揶揄道,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抓揉着身下被撞出肉浪的屁股,拇指按到臀缝间的褶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被贯穿的甬道紧了一下。
「拔出、唔…去!」李汭灿想要躲,但韩旺乎显然没有赵嘉豪的耐心,很快换成食指顶进去,摸着内壁按了一圈,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去,粗鲁地揉着、挖着,像身下挺动的阴茎一样动作着。李汭灿羞恼地抓紧了赵嘉豪的衣服,脸埋进赵嘉豪胸口,压抑着嘴里的呻吟。
「哈哈,爽吗?汭灿啊,要不要更爽呢?」说着,韩旺乎毫无预兆地拔出阴茎,一大股水从穴口溅出来,李汭灿“唔”一声腰都塌下去,还在喘着气就被从后抓住手臂;韩旺乎把他从赵嘉豪怀里拽起来,后者倒默契聪明,也一起凑过来,顺便把李汭灿发软的腿捞起到臂弯。
“什、什么!?”
突如其来的失重令李汭灿下意识抱住身前的赵嘉豪,脊背则靠在韩旺乎怀中。他感到两根东西分别抵在下面,一前一后的,同样火热而坚硬;察觉到这二人的意图,李汭灿觉得他们真的疯了。
疯了吗?!
李汭灿语无伦次地提高了声音,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不行的!不要,不要、不要……
哥、旺乎哥,这个不行…我都说了不行的啊!
没听到吗,疯子!
神经病、??、????、??……
骂到后面就是听不懂的韩语了,赵嘉豪被逗得笑了一下,不知道中单还有这样一面,而李汭灿懵懵地看向他,对这个笑容充满了绝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如此哀求而低声下气,为什么这样?他只是、只是长了这个,他也不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就连李相赫……李汭灿蓦地想起这个人,想起自己的职业生涯都在追逐那个背影,不曾得到过青睐。有一段时间他放弃了李相赫,独自一人背负一切的感觉太疲惫,他厌倦了队友,厌倦了edg的一切,但21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追逐与梦想并非是无用功,至少他也能在飘带下捧起奖杯,在镜头前举起自己的fvp,然后从容地说为李相赫报仇——他期望这也并非是无用功。只是,似乎他又回到了那样无望的时间里。
李汭灿怔愣地流出眼泪,他的刘海都被汗湿得凌乱,眼眶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满是汗和泪,刚刚被韩旺乎肏过的嘴巴同样露出一种熟意。赵嘉豪低头吻上去的同时把阴茎也一并肏进去被他内射过的软穴,李汭灿呜咽着往后躲,又躲进韩旺乎的怀抱,身后的人说他真是笨蛋一样——躲这个人又落进那个人,怎么一点记性也没有,李汭灿有点恼了,合拢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赵嘉豪只好放过他,眼神却有点儿冷意。
李汭灿马上为自己的反击付出了代价,他感受到韩旺乎的阴茎在臀缝中摩擦,就像赵嘉豪最开始那样地,握着阴茎把他的臀缝涂满黏湿的前列腺液;最开始先顶进一个头部——赵嘉豪挺腰的速度停滞了一秒,紧接着抽出来,用最粗硕的头部扩张着反复插入、拔出,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发白了,薄薄一圈套在茎身上摹着凸起的血筋。
李汭灿感觉要吐了,被同时进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却隐隐觉得爽意。他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一边是赵嘉豪,另一边是韩旺乎,他们在他的身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着,像是商量好那样,在赵嘉豪拔出去的瞬间,韩旺乎碾着肠壁插进来,而韩旺乎退出去时,赵嘉豪就会操进来,甚至会磨到他的阴蒂,挤到他的阴茎——那个被忽视的阴茎似乎不是这场性事的重点,至少此刻它能抵到赵嘉豪腹部的衣服,被赵嘉豪撞上来又退出去的动作反复摩擦,粗糙的纹理把龟头磨得发红流水,那块布料已经被流出的精水濡湿透了,赵嘉豪只是埋头干他,偶尔吻他,架着他双腿的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把它们捏变形;身后的人则会吮他的肩膀,咬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韩旺乎边低喘着,边笑他,说他里面又湿又热,被两个人操是不是很爽,还是说你想要李相赫干你是不是?
李汭灿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总要提到李相赫的名字,那语气听起来像吃醋又不像,问到是不是想要李相赫肏他的时候,还会拧着他的乳头,语气带笑,却恶狠狠地。但他的呻吟声停不下来,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回答韩旺乎了,耳边满是他们低沉色情的喘息,自己被他们操还像个女人一样呻吟,肉体碰撞的脆响和咕啾咕啾的滑腻水声响彻房间,偶尔两根鸡巴会隔着一层薄肉同时肏进来,狠狠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