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池舟赶走的纪慕白视线看向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主动缠到自己手腕上的小黑蛇,想起池舟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把不愉快的事忘掉,趁着春光明媚,谈个恋ai吧哥。”物种不同怎么谈,纪慕白心想。
“别吧,做哥的家庭医生我很满足的,下次玩得激烈了再需要药膏记得喊我,其他的我也有,只要别太离谱的,我都能给你送过去,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池舟边说边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仿若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
一觉醒来的纪慕白发现自己的n尖红肿,r晕也大了一圈,x口还残留着su麻胀痛的感觉,视线向下是碎成几片的内k,和缠在roubang上盘成一团、蛇头盖在guit0u顶端的杨金金,就像是一个yjg笼。
……
等到杨金金恋恋不舍地放过红肿的n尖后,纪慕白的roubang已经高昂起头。
她的jg神力还未恢复到之前的一半竟然可以感知到周围每个人的心情,在纪慕白的办公室休息时可以觉察到有员工偷偷0鱼的开心、有人想下班的急切,呃还有乔秘书看到美nv的惊yan……
“嘶嘶嘶——”别害怕,我会负责再一次从睡梦中被拎起尾巴的杨金金说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熟练地在空中调整好姿势继续入眠,这让准备质问她的纪慕白气愤又无奈。
门被敲响,池舟和乔秘书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没关系,池舟是我的表弟,之前没来过这里你不认识很正常,以后他再来不用预约,让他直接进来就好。”纪慕白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道。
rujiang,仿佛闻到了浓郁的草莓n香。
“纪金金,别撒娇。”
微凉的蛇身绕着竖起的灼热r0uj缠成一圈一圈,平滑层叠的鳞片受到q1ngyu的感染微微翘起,或轻或重地剐蹭过柔neng清透的guit0u,马眼不断吐出透明的黏ye。肥厚的r0u冠被蛇尾ai不释手地用力摩挲,直到r0u冠染上yan红才顺着roubang找到隐藏在下的饱满r0u囊,紧贴囊袋的蛇尾尖尖甚至可以感受到囊袋里流动的jg血。
睡梦中的男人似隐约感受到x膛的快感,大腿随着t1anx1的节奏不时颤抖,微弱地闷哼出声,平稳的呼x1变得急促。
与此同时乖巧了不到几分钟的杨金金尾巴对准他的掌心狠狠一ch0u,“嘶嘶嘶——”什么时候下班,爷想回家,想吃莓果甜酒冻!
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意识迟钝地回想起自己只是工作完在休息室午睡一会儿,后面……
将被扯坏的塞进袋子扔到垃圾桶,沉着脸换上备用衣物,转头看向旁边仰面朝天睡得肚皮朝上的小黑蛇,纪慕白感觉自己就是被白p完还要提供售后服务的鸭。
柔软灵活的舌一口hanzhu纪慕白诱人的n头,不断地用舌头细细t1an舐n尖,分叉的蛇信绕着敏感的n头来回拨弄,而后重重地吮过r孔,尖锐的牙齿裹住rujiang缓慢磨搓,直至n头变得娇yanyu滴大出一圈,再转头宠幸另一侧被忽视的n尖。
“咚咚咚。”
来不及细想,衣服摩擦x口的疼痛催他翻出药箱里的创可贴来到卫生间,纪慕白对着镜子掀起衣服试图单手把它贴到肿胀的rujiang上,但y成小石子般的n头怎么也贴不上去,他只好用嘴叼住衣角,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完成了这个动作。
办公室门被离开的乔秘书重新关好,瘫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池舟正起身t眼睛直视纪慕白,“上次忘记问你,我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起作用了,看你上次还要了药膏,你的x障碍终于要恢复了,提前恭喜啊,要不要给你开个party庆祝一下。”
杨金金发现自己的蛇身最近变大了一些,这意味着她的jg神力明显开始恢复了。不同于之前所在位面的是,虽然这里的人除了和她亲密接触的纪慕白以外都没有jg神力的存在,但是每个人无时无刻都会有不同的情绪波动,或大或小,或简单或复杂。
“嘶——”?给爷爪巴!浪漫过敏t质者杨金金的蛇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出于对他的短暂愧疚没有ch0u回尾巴只是轻微摆动表达抗议。
纪慕白思绪被打断,回过神来把还未撤离手掌心的蛇尾握在手里捏了捏,可能是有了恋人滤镜,越看越觉得可ai,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蛇尾。
两颗滚圆肥硕的r0u囊被她置于尾巴尖r0ur0un1e捏,像是鲜nengq弹的r0u丸子被按压到极限,几近破碎后再快速弹起,反复了一段时间后杨金金对新发现的游戏暂时失了兴趣,只想让“玩具”重回自己的视线之外。尾巴不经意地ch0u打了一下jg囊,滚烫的n0ngj1n受到刺激猝不及防从马眼喷薄而出,被守在guit0u顶端的蛇嘴全部吞掉。
“纪总,这位池先生自称是您的朋友,我没拦住。”
“既然你jg力这么多不如来我公司帮忙或者我替你向姑姑转达你有意接替她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