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杨金金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口粮”对自己的害怕,偶尔还会盯着她的蛇信露出怪异的表情。
主动了解这个世界的信息后她知道这里的人并不像她之前在的原生位面一样,这里没有abo的分化,也没有信息素、jg神力、易感期……
说来也奇怪,自从上次在男人直播时吞噬x1收了他的jgye,杨金金发觉自己竟然可以单方面感知到纪慕白的jg神力!小小一团一动不动,可能是由于jg神力太弱还没办法做出回应。
杨金金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尾巴正缠着被扯坏的外套,心虚地瞟了眼熬夜处理完工作后在办公室的休息室睡得很沉的纪慕白,但很快又理直气壮地竖起蛇身,如果不是纪慕白这几天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躲着她,她又怎么会jg神力不稳定做出奇怪的行为!
盯着睡得香甜的纪慕白沉思,也许……
杨金金的jg神力很弱还未恢复,不能直接侵入大脑让他昏睡,所以只能通过牙齿轻咬他的手指,jg神力附着在唾ye中,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轻缓均匀的呼x1声。
尾巴费力扒下纪慕白的外k,露出里面的白se内k,布料的白与蛇尾的黑预示着即将盛开的yuwang。
蛇头从内k下方顺着会y钻入,粉neng的x器安静地蛰伏在不远处,微凉的蛇身乍一接触到温热细腻的皮肤,便舒服到忍不住大幅度扭动起来,于是一条内k就这么在蛇身下报废了。
蹭过沉睡的r0uj,蛇身紧贴着完美对称的腹肌来到x膛,衣角已被拱起到x口以上。杨金金几乎是遵循着本能,蛇头下意识地向男人的x口埋去,视线紧盯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的淡粉rujiang,仿佛闻到了浓郁的草莓n香。
柔软灵活的舌一口hanzhu纪慕白诱人的n头,不断地用舌头细细t1an舐n尖,分叉的蛇信绕着敏感的n头来回拨弄,而后重重地吮过r孔,尖锐的牙齿裹住rujiang缓慢磨搓,直至n头变得娇yanyu滴大出一圈,再转头宠幸另一侧被忽视的n尖。
睡梦中的男人似隐约感受到x膛的快感,大腿随着t1anx1的节奏不时颤抖,微弱地闷哼出声,平稳的呼x1变得急促。
等到杨金金恋恋不舍地放过红肿的n尖后,纪慕白的roubang已经高昂起头。
微凉的蛇身绕着竖起的灼热r0uj缠成一圈一圈,平滑层叠的鳞片受到q1ngyu的感染微微翘起,或轻或重地剐蹭过柔neng清透的guit0u,马眼不断吐出透明的黏ye。肥厚的r0u冠被蛇尾ai不释手地用力摩挲,直到r0u冠染上yan红才顺着roubang找到隐藏在下的饱满r0u囊,紧贴囊袋的蛇尾尖尖甚至可以感受到囊袋里流动的jg血。
两颗滚圆肥硕的r0u囊被她置于尾巴尖r0ur0un1e捏,像是鲜nengq弹的r0u丸子被按压到极限,几近破碎后再快速弹起,反复了一段时间后杨金金对新发现的游戏暂时失了兴趣,只想让“玩具”重回自己的视线之外。尾巴不经意地ch0u打了一下jg囊,滚烫的n0ngj1n受到刺激猝不及防从马眼喷薄而出,被守在guit0u顶端的蛇嘴全部吞掉。
一觉醒来的纪慕白发现自己的n尖红肿,r晕也大了一圈,x口还残留着su麻胀痛的感觉,视线向下是碎成几片的内k,和缠在roubang上盘成一团、蛇头盖在guit0u顶端的杨金金,就像是一个yjg笼。
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意识迟钝地回想起自己只是工作完在休息室午睡一会儿,后面……
来不及细想,衣服摩擦x口的疼痛催他翻出药箱里的创可贴来到卫生间,纪慕白对着镜子掀起衣服试图单手把它贴到肿胀的rujiang上,但y成小石子般的n头怎么也贴不上去,他只好用嘴叼住衣角,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完成了这个动作。
将被扯坏的塞进袋子扔到垃圾桶,沉着脸换上备用衣物,转头看向旁边仰面朝天睡得肚皮朝上的小黑蛇,纪慕白感觉自己就是被白p完还要提供售后服务的鸭。
“嘶嘶嘶——”别害怕,我会负责再一次从睡梦中被拎起尾巴的杨金金说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熟练地在空中调整好姿势继续入眠,这让准备质问她的纪慕白气愤又无奈。
……
“咚咚咚。”
门被敲响,池舟和乔秘书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纪总,这位池先生自称是您的朋友,我没拦住。”
“没关系,池舟是我的表弟,之前没来过这里你不认识很正常,以后他再来不用预约,让他直接进来就好。”纪慕白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道。
办公室门被离开的乔秘书重新关好,瘫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池舟正起身t眼睛直视纪慕白,“上次忘记问你,我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是不是起作用了,看你上次还要了药膏,你的x障碍终于要恢复了,提前恭喜啊,要不要给你开个party庆祝一下。”
“既然你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