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花糕刚放到桌上,便听见阁外熟悉的声音。
“桃枝你说这兰花怎么摆好看?我只干过粗活,不懂这些精细活。”秦争拿着那盆兰花,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来。
“夫人,依桃枝看,您什么都不装饰,直直给主子,主子都开心。”桃枝应着秦争回复着。
秦争刚踏入阁中,还看着手里拿着的兰花,嘴还扯着笑:“如此甚好。”全然没看见依附于楼柱子上紧盯着他的美人儿。
“啊!”秦争一抬头发现眼前有个人直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桃枝明显早就知道了。
绝对是眼前人不让她说,哼,秦争心想着,嘴巴撅了撅喃喃道:“你怎么回来这般快。”
见秦争这般可爱,也不用想着他会生出离开的意思,厌离晃了晃自己思绪萦绕的脑将其清干净。
“争争,我想你想的紧,这才急着回来了,”话语间指向桌上的花糕,“还你给带了花糕。”
秦争见他述说着情意,顿时羞了起来,连走向厌离,把刚刚被吓着气恼的事忘了个干净。
厌离朝桃枝使了个眼神,她立马领悟灿灿退了下去。
“来争争,坐。”厌离将秦争扶到铺了软垫子的红木椅上,两指并用夹起一块花糕便要喂他。
秦争还拿着兰花,摇摇头没有吃,将手中兰花递给厌离。
“喏,给你。”可能是感到羞耻,秦争把头偏向别处不去看厌离,“我觉得很配你你的衣裳才买的,你收好。”
厌离放下那块花糕,揭了揭手,接住那盆兰花,兰花品相极好,花蕊花瓣透露出清净儿的劲,实是美。
面对口是心非的争争,厌离简直欲罢不能。
他美眸轻颤,含着春色撩人,眉眼弯弯,说话语气只有与秦争一起才会出现的柔:“争争是出去给我买礼物了,眼光还如此之好,我真是喜欢坏了。”
秦争听见他这样说,更加羞了,说话都磕磕巴巴:“喜喜欢就好。”
厌离将兰花摆置阁内风水好的位置,便柔着身子,缠在秦争颈侧,微凉的发丝刺地秦争颤粟,脊背崩的紧直。
“你干嘛呀?”秦争不是没有和厌离如此亲近,只是忽的这样还有点儿不适应。
厌离唇瓣贴着秦争耳畔,微开微合引出来的细风,秦争他都能感受的。
“婚服制办好了,争争得给夫君试换看看,是不是,嗯?”厌离说的很轻,满是流着哄人之感。
秦争被整的一愣一愣,迷迷糊糊间就应了,等他再清醒就已经换上那鲜红伴着翡而镂金铺翠,发出淡亮色白玉珠的婚服。
他前胸比一般男子都大上不少,此时麦蜜色的乳肉挤兑在一起,活像乳房般,却比那更加诱人。
由于他的婚服是女款,裙摆下没穿裤子,除去囊裤,欲出他有力健美的蜜腿,只要轻一翻开便能看见。
对此秦争有些不满,提着裙摆道:“为何我的婚服是女款。”
厌离还穿着原来的玉白色袍子,与秦争亮淡形成鲜明对比,像一介仙气书生拜访琉花楼花魁。
不过花魁是个健壮,看起来凶猛的男子罢了。
“因为争争穿这样特别好看,我喜欢得不得了。”厌离声音有些轻浮,流露在秦争耳间,活像个瘾君子。
被夸的高兴了,秦争也没管那女不女款的婚服,指着厌离玉白色袍子问:“你怎么不换婚服?”
厌离将秦争抱到怀里,往榻上一坐,两人面对面,情欲攀升。
“都说了争争试衣裳,还这么好看,我就不换了,免得耽搁看争争。”
花言巧语对厌离来说异常简单,只不过前提是对方是秦争。
秦争蜜色的脸早就泛出红润,而被夸出了些光泽,看起来虽壮阔却又娇滴滴的。
因着情欲上头,秦争私处那朵小花儿已不停向外泛着水,一张一合,欲引诱着什么。
“好痒唔。”
秦争女穴蜷缩着,内部开始瘙痒,水流不停,实得放个东子进去制止一下。
厌离也被欲望沾满,望着秦争的脸又听见他这样说,便已经了解到怎么回事儿了。
他故作不知攀附于秦争脸颊边寻问着:“争争哪里痒?”
“就是那里,那里痒还流水了。”秦争有些难耐的在厌离身上磨蹭,声音都有些不平复了。
“争争不说清楚,夫君怎么知道,对不对,”说着厌离拉过秦争的手,“争争用手带我去你痒的地方,夫君给你止痒。”
厌离半诱惑着,迷糊的秦争听到可以帮止痒就连忙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柔嫩的小花上带。
撩开裙下衣摆,秦争将厌离的手带了进去,隔着囊裤摸到那花蕊。
“这里痒。”秦争带到位置处后,由于厌离指尖隔着囊裤触碰到娇花,花心紧缩,更多水泛了出来,直把囊裤都浸湿了。
秦争腰腹一软趴在厌离身上,“呜呜呜呜,争争好难受,都怪你。”依着还用手软哒哒打着厌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