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离手摸向秦争诱人的胸,揉捏着饱满富有弹性的乳。
厌离毫无参与皇权争斗的想法,帝皇心知肚明,只要厌离想,这天下莫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下一瞬便将唇覆了上去与他唇齿相依,厌离眼尾泛红,浴血激流,下体更是硬了一分。
厌离照常抱着秦争入睡,只不过每发起了欲望就只能憋着,不到时机他决不会迈出这一步。
秦争不会换气,被吻的哼哼唧唧直叫唤,厌离见状离开了他的唇一瞬说:“乖,换气。”紧接着又重新吻了回去。
厌离将一只手托住秦争肥嫩的翘臀,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个用劲直把人托了起来放在自己胯上。
秦争见他这幅模样便不再言语,甩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就自顾自继续吃饭。
厌离勾起润唇,手揽住秦争的脖子将他向下压,直与自己的脸贴近不到半指距离。
秦母家族原是书香门第,奈何秦母毅然决然弃家生子,被逐出家门。
这只是摸摸胸便叫人这般荡漾,日后不得浪荡无边,厌离看着眼边人,脑子里无所谓了想着我的人自己宠便是了。
帝皇当然是欣喜万分,百般支持,不出所料见证了其一路飞升,直至战无不胜一说。
在面对英武大将军厌离要娶男妻也没什么感想,他城府莫测又变化多端,干出什么事都正常,对于朝廷之上请奏望三思之言也就一笑而过。
秦争被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抬头瞅了厌离一眼催促道:“赶紧吃饭。”
厌离在布置婚庆的这几日与秦争谈过自己找寻他有十二年,自得知他过得不好便开始找了。
厌离轻轻搓着时不时用一下力气,只要使点劲男人立马娇哼起来,但不搓了又觉得空虚,主动挺胸叫人摸摸,着实可爱。
八年后,秦母自认为在家中站稳脚跟,便将秦争接了回去,未曾想变故突然,家道中落,得到个流落街头的宿命。
除了想把自家女儿塞进厌府,他们也没别的想法吧,况说其后代无子还未必。
由于秦父死的早,秦母一人无法将秦争养育成人,家中不受待见不敢带着孩子前去,便将年幼的秦争送到将军府上。
“哎呀,我这未来的夫人,我怎么瞧都越发性感了。”厌离美艳的脸露出痴样儿,双手撑着脸依附在桌上,目不转睛盯着秦争吃饭,嘴里也不闲停下来,一个劲的夸。
不过厌离自幼不打算做个清闲爷。
秦争没有亲人,母亲在他被接回家中没几日就去了。
而男人还在左右摆动着,看着就像深怕没人宠幸他一样。
厌离要给秦争最好的什么都不能落下,他就是他的至亲之人,嫁妆由他备,聘礼亦是由他出,他值得一切。
秦争除了小时候和厌离亲吻以外,十二年来从未再做过这般事,一时经不住这么大的刺激,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来,全靠厌离一只手支撑着。
秦争里衣早就在俩人磨合间堆积在腰间,他蜜色肌肤本就叫人性欲大起,而他本人则因为股间顶着的大物难受得扭动着,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本只有些风声的房间顿时响起滋滋啧啧的声音。
“要你喂。”说着厌离便张开红润的唇,眼中闪动着期待。
夜里窗外风声萧瑟,伴着月光好生惬意。
美人柔顺的发丝倘落与秦争脖颈间,引发出淡淡痒意,惹人心浮。
秦争五岁时被带到将军府后八年被接回。
“唔咳咳。”厌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硬塞了口菜食,有些狼狈的呛了几下。
厌离掩着嘴,眼睛瞄向秦争小声嘟囔着:“还真喂啊连点反应时间都不给,还没准备好呢。”尽管被呛了,但厌离总感觉心里抹了蜜般,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秦争如此这般的身体加上这么个磁性的音,直叫厌离下体硬得发疼。
秦争被挑发得入了情,喉间一个没忍住就泻出丝丝细小呻吟,可人却不知,反而声音越发的大了。
将军府柳夫人与秦母相交甚好,有着知己挚友之交,放心交给后独自一人回到了秦家。
两指间搓着胸中心的小豆子,乳头不经挑逗,轻一碰便挺立起来,借着月光,麦蜜色胸乳上微粉的豆子格外明显,与这健壮的身躯万分相配。
曾无数次想找厌离,却担忧自己是个累赘,而厌厌离开的秦争完全不敢想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找了他十二年,意要与他成亲,感慨天意,造化弄人。
等到厌离觉着秦争被欺负狠了,眼见
连着数天忙活,府上处处喜庆连连,就等着迎亲。
殊不知这点举动大大激发了厌离,又是他双眼迷离,带着水汽,还大口喘着气,仅是被揉了胸而已,便有些受不住了。
若说怕,怕他谋权篡位?
当朝帝皇同厌离有着亲缘关系,自厌离父去母离后便隔三差五的邀他重作王爷。
他满腔抱负,子承父业,征战沙场,英名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