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然知道月蔻的地位,虽然只是个丫头,也是轻视不得的,连忙过去搭话:“月蔻姑娘越发好看了……今年你们似乎更忙一些?是为何?”
月蔻最近是累得够呛,早有愤懑,听人提起,忍不住道:“要准备两个人的陪嫁,自然是要更……啧,你问这么多干嘛,与你没有相干,少做打听!”
“是是……”
穿过三道香气扑鼻的幔帐,黒木小圆桌正对着他们坐着两个女人,一女身着桃红,一女身着翠绿,衣服皆是同样精巧华贵,模样却天差地别,桃红那个貌若春杏,浅施粉黛已丽端无方,翠绿那个却脸色蜡黄一脸疲态,若不是都坐着,只以为是桃衣少女的管事婆子。
“四奶奶,大太太,这些年打的好货都在这儿了,请两位过目。”也不知是不是炉子烤得,韦当家流了一背的汗,让出身子让人把皮货都展示出来。
千寻春显然还没从先前逆子的叛逆中缓过劲,只瞥了一眼便继续低头记账。
妫婵只不冷不淡地道了句“韦当家用心了。”就没了后文,星移是个有眼力见的,翻检起皮料,道:“确实都是好料,这通体雪白的狼毫也是这山打的?当真是稀奇中的稀奇,还有这张虎皮,油润光泽,完整无暇,成色极好,怕是宫里也见不到第二张。”
韦当家连忙接过话头谄媚道:“沈二爷的眼光自然是没得说的,寻常的料子我们也不敢带上庄子了,都是精心收藏的好货。”
妫婵面若少女,声音却是沉稳的:“金刀寨用心了,一会儿跟着灵燕去取银子……只是,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齐刷刷看向那个跟脏猴似的少年。
那少年被铁链拴着已现出深深的印子,油腻的长发遮去了眉眼,韦当家大手一扯,单薄的麻布衣服唰地撕开,一副身子颇强健,瘦削却结实,已有些日子没有洗澡,脏得不像样子。
少年像头牲口一般被人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下意识想挡一下,手抬起又放下了。
千寻春看到少年胸口的三点梅花印记,微皱起了眉,倒是妫婵惊讶道:“这孩子……是,唐……”
话说一半意识到不妥,正了下身子,又道:“白鹿庄可不缺奴仆小厮,韦当家这是何意?”
壮汉神秘地一笑,大手一挥,唰啦一声,裤子也给撕了个粉碎,那少年当是羞红了脸,好在头发遮去了面容,倒也瞧不见。
“呀!”月蔻叫出了声,被千寻春狠狠一瞪,赶紧捂住了嘴。
少年仅穿着草鞋,身上一丝不挂,身形倒是修长健美,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沈星移瞥了一眼少年胯下那物件,当即红了脸,轻咳一声转身,只装作看窗外风景。
妫婵强作镇定,拍了拍手掌:“巧蝶,嘱咐外面的今日就不要送东西进来了,灵燕,我有些乏,让人准备热水去。”
一众丫头哪会不知主子意图,各做各的,净都散了,水榭里仅剩下千寻春,韦当家和那个少年。
韦当家也不含糊,直接命令道:“把你那玩意儿摆弄硬了给大太太瞧瞧。”
少年一怔,还是老实地用手将自己的阳物握住搓弄起来,也不知是羞是愤,少年浑身颤抖,老也不见硬挺。
“你帮他含住吸吮一下。”千寻春语气听不出喜怒,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我?”韦当家震惊得无以复加。
“难不成是我?”
壮汉额角青筋直跳,耐不住千寻春的命令,只好缓缓跪了下去,想他一个一方霸主,杀人如麻的肌肉汉子,竟被一个女人命令要他给这么一个小鬼吹箫……简直奇耻大辱!
少年的阳物就在眼前,带着浓重的腥骚,不给他洗澡现在竟是苦了自己。
壮汉眼一闭,心一横,将那垂软的巨物纳入口中,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学着曾经服侍他的女人模样,僵硬地摆动起头颅。
那少年同样一副不忍瞩睹的模样,将头偏向一边,两个拳头都攥得发白,未经性事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样新奇的刺激,只一个劲打着哆嗦,男根却未见翘起。
“韦当家,需我教你如何做?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千寻春的话轻飘飘落到壮汉耳朵里,只压得他心底一沉。
横竖都已经这般了,壮汉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起他的茎身,待唾液涂得它晶莹发亮又含在口中吮吸,就像吮吸乳汁,唾液混合着少年身上的污垢一同被他吮入口中,直到那颓蛇一跳一跳,终于胀成一根巨龙,他的大口都含它不住,只觉得腮帮子酸胀难耐。
壮汉吐出那根还牵着他唾液的雄物大口喘气,少年羞红了脸,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只能颤巍巍地翘着那根水润绛红的雄根给千寻春展示。
少年身材不算羸弱,但与那根阳物相比,极是不协调,那根向上高高挺起神气活现的巨龙盘满青筋,粗长如成人手臂握拳,两颗雄卵沉甸甸地垂在胯间,肉眼可见其蓬勃满盈的生命力。
“让他泄出来看看。”
轻飘飘一句话让壮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