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胸前作乱的手又将他思绪拉远。
他向来有需求就自己解决,将性欲当作任务,这甚至没有朱迪加大殿内的文案卷轴令他多费心神,因此信徒的手段轻易就让他迷失了方向。此刻能有反应,完全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危机感在报警……奈何这次的战场是他一窍不通的情欲,但凡换他哪个兄弟同族来,都不至于这么快就被哄骗着吃干抹净了。
寝殿的窗户早已关得严严实实,冥月女神无从得知她心慕的太阳正在某个房间内被信徒狠狠地侵入、浇灌。冷白的冥神之躯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淫靡之花,帷幕间,两只不同肤色的手十指紧扣。原本淡粉的乳尖被口舌吮吸得殷红肿大,垂在胸前随腰后的撞击晃动着,色情地勾引播种者又来了一次。
等到冥月轮完班,黑发绿瞳的美人从床铺间缓慢地爬起来,纱帐透进来的光亮打在裸露的肩头腰窝,满是被禽兽蹂躏了整晚的罪证。
哈迪斯冷冷地盯着指尖燃起的一小撮冥火,一直盯到拉达曼迪斯醒来。
这混账色胚东西一睁眼,先是愣愣地望了会自己身边同床共枕、共赴极乐一整晚的主君,然后连滚带爬地跌下床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裸着一身腱子肉,颤声说着任凭陛下处置。
哈迪斯看见他背上自己抓出来的血痕就觉心烦。但他不想暴露出自己毫无经验——一是性事方面的经验,二是应对他人爱慕的经验——思索片刻,只觉头更痛了。
最后,单纯的冥王陛下做出了他一生中少有的不明智的决定:不如学学宙斯,当个不负责任的渣神好了!那家伙到处和心仪的女性发生关系,其中也有不少爱慕他的,最后全都弃之不理,也没妨碍他与赫拉的婚姻,众神对他的评价也就是风流罢了。
决定效仿宙斯行事后,哈迪斯这才将冥火熄灭。
“轰”的一声巨响,该隐环的冥官和守卫们大清早的心脏就接受了一次洗礼。
哈迪斯留了手,不然要是砸塌了墙壁,旁人就能看见他们一君一臣全解了衣裳还待在同一间卧室里,那都不用掩饰,流言自会编出无数个比事实还夸张的版本来。
“滚去……准备热水。”君王扶着腰,又用力碾了两脚,这才阴郁地将玉足从属下胸口移开。今日不在自己寝殿醒来,昨晚又被摁着做了一晚,长发都没了贴心女官的打理,凌乱地散落在他的额前。若不是刚刚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他现在的模样放在人界,活脱脱一个刚从器大活烂的相好床上下来、恃宠而骄发脾气的美人。
拉达曼迪斯不敢有二话,从瓦砾碎屑中爬起来就要出去,又被哈迪斯用神力揪住脖颈:“把衣服穿好了出去!”沉沉的声音里压着火气,哈迪斯瞧他这幅丢了魂的傻样就觉要不是自己失误,也不会一着不慎被得了手。
等待热水的时间里,哈迪斯回了床铺。神明的身体理应不会长留任何痕迹,因为神力能自动修复,可他昨晚被毒素妨碍了神力,现下他边打量自己浑身上下淫乱的痕迹边运转神力清除,又羞又气,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怎么有人能比刻耳柏洛斯还过分?!舔锁骨也就罢了……连十根指头都不放过,脚踝处也是又亲又咬!哈迪斯发现事后清理简直是一场折磨,因为每清到一处,他都会克制不住地想起昨晚是如何留下这些痕迹的,那混账东西粗重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怎么大腿根都有!
该去奥林匹斯山上催生了,哈迪斯恨恨地想,等宙斯再生十个八个半神孩子,他就亲自挑几个好的,扔冥府外天天盯着训练,不然也不至于自己现在想剁人都得考虑后续影响。
到底是气话,冥王陛下眼瞅着拉达曼迪斯将热水送进房后,埋着头一眼都不敢看他,低声请示,“属下去门外守着……”
“守什么守,”哈迪斯从床上下来,一脚踏进桶中。热水漫过有力的大腿肌肉、挺翘的臀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最后在两点茱萸前不上不下,“把门关好,滚过来服侍朕。”
他从水中捞起一缕自己的长发,回头看了眼,嗤笑道,“你倒好,该胆大的时候叫朕都惊叹,这会又缩得像个鹌鹑。”
“不过是做了而已,朕堂堂冥王,又不会和女人一样要你负什么责。”
哈迪斯努力回想并模仿宙斯的行事风格,奥林匹斯山上那群家伙一般约完炮还会说什么?
哦……评价一番,“你生前碰过的那些女人就没说过你身上毛有点多吗?”
他点了点靠过来的拉达曼迪斯的胸膛,浑然不觉自己像个渣神将属下一片真心碾得稀碎。
“那家伙还没回该隐环?”
艾亚哥斯摸了摸脑袋,“不对啊,我们不是前后脚出的朱迪加吗?难道路上遇到什么事绊住了?”
“艾亚哥斯——”远远地就传来米诺斯唤他的声音,艾亚哥斯转过头,“米诺斯你遇到拉达曼迪斯了吗?我们不是约好……”
如风一般迅捷,落到迦楼罗身边的狮鹫,一刻不停拽着他往外冲,“走走,看热闹去。”
“啊???”
艾亚哥斯差点被拖出十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