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轻假模假样说完根本不给云空反应的时间,按着肥厚地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
双掌掰开两瓣饱满的臀瓣,粉嫩嫩的穴一览无余,肉逼里跟有泉眼似的,一直往外咕水。
上下床空间太过狭小,周宴轻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抵在门上。
“嗯哼。”浑身像有电流穿过,周宴轻浑身酥麻,发出一阵阵低低的闷哼,“乖乖,在哪里学会勾引人的本事。”
“那你插进来不要动。”
随后捏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狂顶,或者抵在门上掐着腰窝不知疲倦地干。
身体一阵阵抽插,把肉棒嗦得更硬更粗,却怎么都吸不出精液。
周宴轻额角暴起青筋,抱着云空尽情地在娇嫩子宫里射了很久,那处又热又紧,龟头被吸得舒服,插在宫腔里磨蹭着不肯出去。
周宴轻此时和条疯狗没什么区别,叼起奶包,抵着逼内敏感部位肏。
“云空,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云空浑身痉挛,趴在怀狗背上一直颤个不停,合着眼贪婪的感受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心跳。
鸡巴给你涂药好不好?”
云空不敢大声说话,控制着脱口而出的呻吟,求周宴轻。
云空被吓得不敢再出声,咬着唇抽抽搭搭直哭。
抽插时不光“啪啪啪”声没断过,门也跟着吱呀响。
桃城二中作为百年老校,钱都花师资上了,教学楼和宿舍都还用着十几年前的,条件好不到哪里去。
药用了快半管才让鸡巴裹满薄薄一层乳白色膏体。
云空拧起眉,对这种治疗手段表示拒绝。
两情相悦,每一秒都是表白的好时机。
云空忍不住呜咽,眼里含着的泪花静静往外流。
周宴轻为了吓唬云空,甚至还坏心眼往上颠后松手,被狠狠贯穿的肉穴成了唯一的支撑点,每次都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子宫口被肏开还没合上呢。看来不动不行了。”
周宴轻没有隐藏自己的喜欢,也不屑于隐藏,直觉告诉他云空同样也喜欢自己。
“太满了好涨”
“我们…我们去屋里面好不好?太快了……啊~”
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充血膨胀的?肉?棒慢慢深深进入了云空的身体,将最深处那张小口都撑开了,湿热的软肉每一寸都紧紧贴着青筋。
这是什么原理?简直闻所未闻。
云空:……
云空也不顾得会不会被人听见,呻吟一个子一个字的往外吐,手指死死地抓住周宴轻的头发,嘴唇都在颤抖,“不…行…了。快、快射。”
云空扑腾起双腿想要逃离,可禁锢他腰的手铁做似的死死钳制,只能被困在门和怀抱间被迫承受。
或许是两人在平常不过相拥的满足让周宴轻心里的爱意溢出胸腔再不宣之于口就要憋死了,或许还因为他是个随性的人,想说也就说了。
“啊——”云空一声惊呼,双腿盘上他的腰,紧紧搂住脖子,生怕摔倒地上吃个狗啃泥。
下身加快速度挺动着,又深又重地不断进入抽出,龟冠每次都能肏进子宫。
“不去。”周宴轻说得理直气壮,“我累不想动。乖乖别咬嘴唇,小点声别人听不见。”
周宴轻克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挺着鸡巴一点点往肉逼里挤。
周宴轻捏着乳头玩,蛮横粗鲁地鞭挞花穴,肉棒上的药全化了,水淋淋的粗棒子反复出入花穴。
“嗯啊——啊啊……”云空拖着长腔,软软地靠在周宴轻怀里,眼尾红的娇媚睫毛挂着泪珠,勾的疯狗吸了口气,甩着腰胯猛干抵着子宫口灌入浓稠阳精。
“呜啊!”云空仰着修长脖颈,眼泪顺着眼角下滑,美丽又易碎。
“坏狗!”云空哭骂着咬上坏狗的胸膛,见人依旧无动于衷,泄恨般咬上红褐色的奶尖。
行动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一次又次把人颠起又抛下,享受着肉穴收缩的紧致,敬业的肉棒将药膏完全的抹在被肏干过度的穴肉上。
肌肤贴紧肌肤,还好此刻他们一如既往的相拥。
“行。”周宴轻满口答应,心里却想着可以抬着屁股鸡巴不动让穴动。
“啊……好疼……呜呜——”肿红的穴肉挤在一起,比开苞时还疼。
“龟头上多涂点,这样能把药送进子宫。”周宴轻舒服地眯起眼,慢慢在手里抽送,享受着撸鸡巴的服务。
周宴轻张口就来,“我鸡巴很热,涂在上面能让药膏融化激发药性,而且很大能让肉壁每个角落都涂上药。”
“乖乖水真多,跟尿了似的。药都上进去了,不过应该会漏,我用鸡巴给你堵着行不行?”
云空先把药膏挤在手上,捧起柱身上药。
“乖乖小点声叫,门可不隔音。”周末留校的学生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
“这样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