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行发现他周哥最近有点不对劲。
明明前几天还和云空如漆似胶,恨不得把自己捆人家身上。
这几天不仅搬回了自己的座位,还整天臭着张脸,好几次被他逮到上课偷偷回头盯着人家云空看。
一看就是被人家拒绝,失恋了。
“周哥,失恋了?”陆子行趁着跑Cao的间空,挤到周宴轻身边,幸灾乐祸地问。
“没事少打听。”周宴轻被碰到逆鳞,火一下就上来了,气没处撒。
距离表白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两人没说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云空单方面不理人。
周宴轻搞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就算拒绝也好啊,再接再厉还可以再追,一直不理人什么意思。
当鱼吊着?
他家里宠着爱慕者无数,本身就不是个脾气好的,比平常多出一倍的耐心都给了云空,于是在死缠烂打还不理人的法的乱顶,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的汗,很滑,周宴轻总能在云空从臂弯滑下时拖着屁股往上颠,坚硬如铁的rou棒直挺挺cao进rou逼。
“好硬……”云空颤抖不已,崩溃地缩在周宴轻怀里求他,“不行了——啊哈——太深了——慢点慢点”
“呼——几天没cao就这么sao了?”巨大的rou棒直杵子宫,水声连成一片。
云空双腿挂在周宴轻手臂上无力的乱晃,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子里yIn荡的自己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被抱在怀里,情趣胸罩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不lun不类。
硬得更铁杵似的rou棒是紫黑色的,上面青筋看起来那么恐怖。
粗壮的rou棒跟小小的Yin道口看起来那么不搭,却又能奇妙的结合在一起。
“老婆的小逼真嫩,cao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的,唔,里面又紧又热,水多得跟发洪水似的。”
周宴轻故意将整根rou棒抽出来,慢慢在Yin唇上蹭几下又故意又快又重的插进去,搅得yIn水“噗嗤”喷出一大摊。
“唔啊——”
云空离得镜子只差几厘米,一耸一耸间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红媚的眼尾,鼻尖沁出的汗珠,还有那双期待被狠狠疼爱饱含情欲的眼睛。
他的屁股被撞得红了一片,囊带拍打上去还会荡起一阵rou波,屁眼里的Jingye没排干净淅淅沥沥混合着yIn水在木板上蓄满了一个小水坑。
周宴轻也在透过镜子看他,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默契的开始接吻。
云空被抵在镜子上,狠狠地cao入子宫。
“呃呃呃呃啊啊——”云空呻yin被cao成了好几段,周宴轻不往外退多少抽出一小段又立刻凿入,不断地撞击退出撞击。
“射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要Jingye?”
云空双手无力抚摸着镜面里周宴轻帅气的眉眼,望着他隐忍的表情出神。
汗水从他的眉骨滑下,滴落在肩上。
热的。
“射给我……”云空无力地喊着,哆哆嗦嗦含着rou棒高chao,“sao逼想要热乎乎的Jingye……”
周宴轻笑着说:“好。”
手臂上青筋暴起,腰胯死死抵着屁股,放肆地射入Jingye。
“云空…云空……”
“嗯,我在。”云空用力地拥抱周宴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周宴轻在云空以沉默拒绝后,以为不会再喜欢了,可相拥时心跳共振的瞬间,是欣喜的、难以自制的。
什么不会再喜欢都是自欺欺人,他对云空的喜欢每天都比昨天更多一点。
“我也喜欢你。”
周宴轻拿下这次数学竞赛金牌后保送a大,主要任务变成了带着云空复习。
天气酷热难当,学校终于舍得花大价钱先给高三按了空调。
“这张数学卷子不是很难,怎么错了那么多?错过得知识点给你讲过几遍了?还想不想和我考一所大学了?”
一连串的问题,云空一个也回答不了,正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捧着rou棒嗦,舌尖抵着顶端马眼勾缠,然后收起牙齿把性器含进深处,笨拙的不停地收紧腮帮子来回舔。
像舔棒棒糖那样,舌尖卷着每条青筋细致地刮尽力地嗦,软软的舌头卖力的服侍着硬胀的性器。
空调开的低,浑身都是凉的,唯有嘴里的那根东西火热异常。
“嗯…”周宴轻用手扶住云空的后脑勺放肆的呻yin。
学习压力骤然变大,云空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了通过性欲疏解,几乎每晚都要缠着他,怕对身体不好,平时只会亲亲摸摸更过分也就是舔了。
两人体ye交换在一起,云空边温柔地舔边专注的盯着周宴轻,一手捧起nai子挤出nai勾一手扶着鸡巴让gui头把ru尖摁进去松开又弹出来,把整根性器抱在双ru间摩擦。
形状姣好的nai子被他包着鸡巴来来回回蹂躏,已经有了泛红的迹象,白皙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前列腺ye。
紫红胀大的Yinjing穿梭在白嫩的ru沟之间,软弹的触觉从敏感的柱身传来,周宴轻浑身上下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