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我刚刚梦到你打我了。”
“?”
西铮将头斜靠在东钧肩上,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东钧晃了晃。
“别烦我!”
一只脚抬起放在了腿上,扯到私处一下子痛清醒了。
还没回去。
西铮默默的缩成了一团。
东钧的手拍上,掌底的身躯一抖。
现在倒是不敢肆意妄为了。
“昨晚为什么来找我?”
只有后背。
“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是兄弟,你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应该做那些事。”
“西铮,听明白了吗?”
那后背毫无感情,但东钧敏锐的耳朵还是抓捕到了那嘟囔的动静。
“切,那我找别人”
“找谁?”
“找”
一阵痛,东钧的手抓上了臀瓣,正在威胁的拍打。
“你在假正经什么!以前就因为遗精不和我睡了,还在这打我屁股!”
拍打的手停下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早和你做过了!蠢货!”
“原来的西铮去了哪里?”
“死了。”
“”
可放他的屁吧。
东钧的手狠拍了一下,痛的西铮吱了一声。
“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和这具身体一起去死。”
“有种你就砍了我!”
东钧下了床,又被那更显得软弱的西铮拉住了腰。
“你不想要我还想回去呢”
“你怎么滚回去。”
“和我做。”
“你还是去死吧。”
腰部突然被大力的搂翻过去,后脑勺直接撞在了墙上,眼冒金星东钧被压在上面的西铮捆住了手腕。
“决定权可不在你。”
西铮摁着那两条腿,撕掉亵裤,用剩下的两条锁链捆住了脚腕,刚好物尽其用。
眩晕让东钧瘫躺在床上,好一会才忍住那剧烈的反胃感。胯部被湿热包裹,向下,那个西铮正用着他弟弟的脸含吸着胯间趴软的阳物。
“硬的真快。”
带着薄茧的双手套弄着半勃的肉棒,把玩着下坠的囊袋。两颗软乎的圆球被手掌轻捧,送到了湿黏的嘴里。羞耻和乱伦的贪欲让阳根逐渐挺立,完全伸展的雄根被熟练的口腔深含,用咽喉的收缩刺激着龟头,几下吮吸后,那硬邦邦的前端泄出了浓精,糊进了食道。
“你应该知道现在做不了。”
忍耐快感的东钧看着那贪婪的家伙。
“下面是被你打肿了。”
手指悄悄的探向了下面。
“唔!西铮!你?!”
“你不想操我,那我就操你。”
紧致饥渴的的雌穴被胞弟的手指探进,那两根指头艰难的插进,拇指按上了裸露在外的花蒂。
“好紧哦,哥。这些年都没有自蔚过吗?”
食指拔出,带着拇指掐了一下那肥大的阴唇。
“东钧,你怎么只敢揉屄不敢插进去?真没本事。”
手掌覆上,用对方喜欢的手法按揉着淫荡的雌穴,那软肉逐渐润上了水光,穴缝里挤出了一股淫水。
“我的哥哥喜欢塞玉势自蔚,你要不要也试试。”
尖利的牙齿刺上了喉结,在那凸起上刻下了红痕。
“钧哥?”
对方咬着下唇,唇色发白。
啧,西铮扒开了那张嘴,用舌头分开了那自残的牙齿。都是血味,口腔里一股难吃的铁锈味。
“这个和你过去的不一样”
西铮的手指已经拔出了,正在对偏头的东钧解释。
“我其实我从小时候就喜欢你了。”
西铮趴在身上,红着脸说着胡话。
“我也梦到过你,当时差点没把我恶心吐掉。”
“西铮。”
“嗯?”
“我们之间”
“我想和你在一块!”
西铮将东钧的头捧正,又重新啃了上去。
“反正你那经历也没人要你了,不如和我在一块。”
真会安慰人。
心情刚转好的东钧黑脸顶开了西铮。
说错话的西铮仍然覆了上来。
“总之我们是互相有好感!”
“我们是兄弟。”
“但我们能互相硬!”
“”
嘴欲张又合。
“你介意我们就不让人知道好了,憋着干什么。”
温暖的肌肤相贴,西铮亲吻着他的脸侧。
“我和哥哥做过好多次了”
“西铮不该会。”
“现在是我们的过去,我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