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渐显眼的变化有目共睹,更何况自家堂主平日的装扮都露着肚皮,于是他们见证了那几块腹肌合体的全过程。自家的堂主不能在这样堕落下去了!有人壮着胆子告知了此事,劝告的结果是堂主安分了几天,肚皮遮起来了,但几天后,又开船跑到了市集,而且频次越来越多,他们快住在了这个城镇上。白衣堂那里却是忧心忡忡,堂主离开的太久了,两位回来的同伴证明了他们的猜想,却隐瞒了见到少侠的经历。现今总堂主的状态明显是有了身孕,但自家堂主却毫不知情的样子,有细心的人计算了一下时间,忽略西铮没有孕吐的独特情况,往长了算,那时候他们的堂主早就离开了。也就是说,周围聆听的人冷汗直冒,默契的闭上了嘴。看着不知情的总堂主,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但少管闲事还是好的。
快满月了。少侠顶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将小床上哭泣的孩子抱给东钧。哭声停止了,少侠又眯起眼睛一头睡在了床上。这些天他一直在准备屋宅的事情,孩子肯定是不能带回镜天阁的,东钧也不能在这里硬呆到孩子断奶,少侠一直在物色合适屋宅,和刚好对上月份的奶娘。东钧轻拍着,哄的孩子含着乳头入睡。足月了,少侠一股脑的将自己四处收集来的小玩意铺在床上,看着那小家伙爬着,捏玩着这些奇怪的东西。这里捏够了,又爬到那里捏捏,最后捏痛了手指大哭起来,被东钧哄着抱在了怀里。又睡着了,东钧擦着那柔软的脸蛋,将孩子放回了小床上。满月宴是只有两个人,少侠从早上忙活到现在,一桌子菜吃完后基本只动了一点。“晚上再吃一顿就差不多了。”,少侠蹲在小床旁,看着熟睡的孩子,把伸出襁褓的小手塞了回去。“西铮有回信吗?”,“没有。”少侠回答。“看来我们的信被拦截了。”
船夫看着少侠和身旁裹的严严实实,抱着襁褓的人,没有多问。就当是少侠不知和谁家的闺女私奔了,将他们送回了岸上。“少侠!咦——这位是?”,少侠往车夫怀里塞了一包钱袋,“不要多问。”,少侠又拉住转身的车夫,“马车慢一点。”。一处简洁的庭院。“先在这里呆几天吧。”,少侠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东钧脱下厚重的外衣,扯开衣领,给刚刚醒来的孩子喂着奶,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四周。“得让他先熟悉一下奶娘。”。奶娘过来了,初看到这家的夫人时惊讶了一下,站在门口被少侠提醒了一下才迈进屋,这家夫人太奇怪了,身材健硕,胸型也不像寻常女子,且年纪轻轻就白了头发。诺不是进屋时正喂着奶,她真会认为少侠找了个男人来逗她。但是少侠的言论也挺奇怪,平常都是夫人守家,哪有老爷带着娃独守空房的。但她毕竟收了钱,不该探讨起主人家的私事。乳娘将怀里的婴儿抱了过来,那胖乎乎的小子一被抱到生人怀里就开始大哭,被接回去立马停止。少侠狠下心来,把孩子的床移到了奶娘房内。第二天清晨,少侠二人被奶娘催促着起床,赶忙跑到奶娘房内,这小家伙饿的都没力气哭了,被东钧抱在怀里,虚弱的吮吸着。屋外。少侠和奶娘商谈着,少侠仍想劝奶娘留下,但对方推脱着,拒绝了少侠增加报酬的提议。乳娘离开了,少侠倒在床上,无奈的叹着气,东钧抱着孩子坐在了床边。少侠爬起身,看着东钧怀里喝足了奶扯着衣领的孩子,气馁的捏了捏那圆乎乎的脸蛋。“要不我去找秘方产奶得了。”,少侠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着。东钧看了眼少侠平板的胸口,“你就算找到了,也不够他吃。”,“总该试试!”,“别说这些不着实际的话。”,少侠郁闷着又叹了一口气。“我会留下来。”,少侠一下子立起了身,“不是每天。”,又躺了回去。“明天,你去寻揣崽的羊来。”
少侠牵着羊走进了庭院。东钧方法是将羊奶灌进茶壶,放在少侠胸口的位置,缓缓的倒进嘴里,为了不呛到还要让这小子坐在怀里。少侠怀里的婴儿,看着那茶壶嘴,含了进去。“咽下了!”,结果这小子喝了一会,哇的一声,将肚里的奶全吐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把吐出的奶擦干净,少侠去拿新的衣物了。东钧抱着还咕嘟从嘴里吐出奶泡的婴儿,擦拭着溢着奶液的嘴角。凝视着桌上的茶壶,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以后你来喂他。”,“他刚刚不是全吐掉了?”,“惯的。”
陶坊的人接到了一件独特的委托。“这人是那些院里的伙计吗,怎么定这么艳俗的东西。”,“做这个我都嫌脏了手。”,“但他不是说因为——”,“他夫人没奶不会找奶娘吗!就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唧唧歪歪的干什么,送上门的活都不做,喂!我接了!”,“还不是因为你们是一路人。”,“闭嘴吧你!”
东钧看到那造型奇特的一对茶壶。“”,“别看我,我可是牺牲了自己的清白。”
果真和东钧说的一样,这小子吐奶是被惯出来的毛病。在折腾了几天后,已经能乖顺的在少侠的怀里喝奶了。
东钧要走了,临走的前一天,抱着孩子,喂着最后一次奶。少侠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戳弄着襁褓里不谙世事的脸蛋,“以后只有咱们爷俩相依为命了。”,怀里的小家伙虽然听不懂言语,但被父亲的情绪影响,皱着张小脸,快要哭出来了。少侠看到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