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公司找我了,伯母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找我麻烦。”
徐有宁:“……”
不知道该说她情商低还是怪她无情,竟然连对他装装样子客套一下她都不愿意。
阮清宴将徐有宁送进电梯后就回了接待室,她原本还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徐有宁送的花,可有人比她更快地处理了。
她进去就看到那束花躺在季凌衍脚底下,而季凌衍正在品尝徐有宁送给她的那盒糕点,还很大方地与骆向北分享。
“还以为有多好吃呢,吃起来也就那样吧。”
骆向北接过季凌衍递来的小蛋糕,刚尝了一口就发现站在门口的阮清宴,吓得呛着了。
“咳咳……阮、阮总……”
季凌衍回头看了眼阮清宴,没好气地说:“我替你尝了一下,太难吃了,还是扔了吧。”
阮清宴无语地看着他。
“季凌衍,你有病吧。”
季凌衍笑了一声,“我是有病,你有药不就行了。”
见气氛不对,骆向北赶忙遛了。
骆向北一走,阮清宴直接动手了,挥手将季凌衍手上托着的盒子打翻,怒气腾腾地赶他走。
“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季凌衍冷笑一声。
“我要是走了,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阮清宴被他嚣张的态度给气到了。
“滚!”
☆、昏迷
她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最近心烦事太多,季凌衍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从认识他到现在,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让他滚这种话。
季凌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自嘲一笑,手一松, 糕点散落一地, 他的眼睛只盯着她。
“他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我连碰都不能碰?”
阮清宴已经快要压制不住怒气了,对他更是没有好脸色。
“季凌衍,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们已经离婚了, 别人送我的东西和你没关系, 你凭什么拆开?”
两人不欢而散,季凌衍甩门离去。
季这一次凌衍真的滚了, 之后几天都没再出现在阮清宴面前,他没来公司,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清宴一个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天上班、加班、下班,累得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想别的, 就连有时候米小蛮给她发消息她都没时间及时回复,米小蛮抱怨她俩现在是塑料姐妹情了。
并不是她不想轻松一点, 而是她真的几乎没有闲暇时间。
起初她下定决心从季凌衍手上把公司接过来时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好。
事实上是她太天真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因为工作上棘手的事辗转难眠时, 她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甚至想撒手不管,可是睡醒之后,她还是得对着镜子拍拍脸,告诉自己必须担起责任。
自从她和陈芸母子俩撕破脸后,她没再见过商律承,陈芸则在吴亮被逮捕调查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没有再提商律承入职公司担任副总一职的事。
在如何才能经营好公司这事上阮清宴虽然经验不足,但胜在有魄力,她敢说敢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她怼起那些倚老卖老想逼交出管理权的股东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他们留,那些人自认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面子,最怕挨骂,一次两次之后没人敢出头逼阮清宴交权了。
因为阮清宴一点道义也不讲,不仅明面上骂人,私底下调查,将他们的把柄拿捏在手。
以前她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
那些人混到如今的地位,没有几个人的私生活是干净的。
一开始挑她刺的人不少,她不像季凌衍那样能忍那些人仗着年纪比她大就对她指手画脚,把她惹急了,扔杯子,丢椅子的事她都做过,这时候很多之前和季凌衍对着干的人开始怀念起季凌衍的好来,背地里说她独断专行,张扬跋扈,公司迟早要毁在她手上等等。
阮清宴不在乎那些人在背地里说什么,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骆向北的帮助下,公司里吃里爬外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追责开除毫不手软。
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是那些矜矜业业却因没有背景关系而一直被打压的认真对待工作的员工,那些个靠走后门进入公司混日子,仗着有人撑腰偷懒懈怠的开始人人自危。
新官上任三把火,阮清宴整顿公司内部就先拿他们开刀,很有效。
而骆向北是季凌衍留给她的好帮手,公司现在面临的这些问题,季凌衍似乎都已经预料到了,提前做好了安排,阮清宴身边有骆向北提点帮助,她所要做的事事半功倍。
因为公司财务上的问题还没解决,唯一让阮清宴十分头疼的事情就是该怎么去找新的合作伙伴进行投资,以解资金周转不开,资金链断裂的困境。
季凌衍离开后阮清宴对信合那边已经